當姜暖這麼說的時候,船長是一萬個不相信的。
但是她表現的太鎮定了,語氣也十分肯定,好像是真的一樣。
姜暖趁機提出,自己可以試試看。
船長答應了,這件事可大可小,但是沒有一個船員願意給她治病,萬一治不好怎麼辦?
那麼只能拿難民來練手了。
船長讓人去下面抓兩個不舒服的難民上來,好考驗一下姜暖的水平。
這些難民要麼肚子痛,要麼口吐白沫抽搐,要麼這裏疼哪裏疼,喊得嗓子都破了。
然後這些人在姜暖的手上沒多久,就健健康康活蹦亂跳了。
至此,船長真的信了她是個醫生,立刻讓她處理底下的傳染病,因爲就這麼兩天的時間,又死了兩個人,已經被丟海里了。
這鬧得人心惶惶。
至於姜暖真的懂醫術嗎?當然不可能,但她會演戲,加上還有一個‘心理醫生劉老師’的身份,多少都懂一些,急救常識也懂,所以架勢還是很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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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那些難民在打配合,就營造出了她很厲害的樣子。
是的,那些難民都在裝病,是麥莉叫來演戲的,什麼都不用做,只要裝病,越誇張越好,成功了就有面包吃,所以都很願意。
船長的警惕心放下來,就交給姜暖去辦。
姜暖第一件事就是讓所有難民離開底艙,把底艙完完全全的消毒一遍,連同那個水槽,更是裏裏外外刷一遍。
船長一開始不同意,難民這麼多,一眼看過去,差不多兩百個,而船員算上船長自己才三十個,出個意外怎麼辦?
但姜暖說了,如果不處理,別說兩百個,整艘船的人都會死。
船員們怕死,也覺得有槍的話,不怕這些難民反抗。
最後,只好同意了。
這些難民一個接着一個的出來,都趕去了上層。
有些人從關進去後,就沒出來過,這會看到外面的太陽都恍惚了。
“別愣着!趕緊滾上去!”
“要是誰不聽話,就丟到海里喂鯊魚!”
“有不舒服的地方,別瞞報!不然發現了一樣喂鯊魚!”
這麼一番恐嚇加上黑梭梭的槍口之下,難民們都很聽話,不敢有別的動作。
混在其中的麥莉很興奮,她沒想到姜暖真的將他們從底艙給弄出來了。
這下子,麥莉完全相信了姜暖後面說的那個計劃,悄悄的攥緊了手,和隊伍裏其餘幾個同伴對視了一眼。
所有的難民趕上來後,底艙就開始大清潔,幹活的人還是幾個身強體壯的難民,船員只負責監工。
難民們刷的特別乾淨,也知道這是爲了保障他們的性命,不敢大意。
底下在打掃衛生,姜暖也沒有閒着,她原本只是爲了演戲裝作一個醫生的樣子,但是這些難民的情況實在不算好,各個都有傷,精神萎靡。
姜暖思索了一下,又去船長那裏‘求了一番’,故意示弱,並着重說了一下一個健健康康的難民能賣出更高的價格,一羣健健康康的難民就會更貴上一半。
船長又被說服了,只是看着姜暖的目光越發的熱烈,幾乎到了化成實質的地步。
姜暖算了算,這是她生理期的‘第三天’了,明天就不好推脫了,後天船長必定會找她,時間不多了。
姜暖壓下了算計,認認真真的給難民看病,大多是小病,最嚴重的就是骨折,她會正骨,也給弄好了。
原本只是略懂一些急救知識,現在算得上精通,倒是真的有幾分‘醫生’的架勢。
而那些難民們也徹底對姜暖改觀了,那眼神從冷漠,排斥。到尊重,崇拜。
姜暖心裏有數,又悄悄的和麥莉聯絡了一會。
夜裏,姜暖沒睡着,而是睜着眼睛,等待着。
沒等多久,就聽到動靜了。
不用回頭也知道有人順着通風管道過來了。
姜暖剛想轉身,就被一雙手臂從身後抱住了,有人貼了過來,親暱的在她的側臉和脖子上落下了一個又一個的吻。
姜暖被他抱得渾身汗津津的,忍不住挪了挪,又被他給拽回來了,她再挪,身後就傳來聶司訣沙啞的聲音。
“別動了。”
“你先鬆手,很熱。”
“讓我抱一會。”
抗議無效,姜暖只好隨他了,並且趁機將事情給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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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躲不了太久,明天晚上就要行動。”
最多再拖一天,船長的耐心沒那麼好了。
聶司訣沒有回話,只是眼裏的殺氣幾乎遮擋不住了。
看來,等這件事過去,那個船長不會還有命活着。
姜暖沒看見他眼裏的殺氣,看他不說話,就想轉過身去,但被按住了。
“嗯,按你說的做,我已經摸清楚了船上的防備和武器數量。”
“會不會出問題?”
姜暖還是很擔心,畢竟就他們兩個,那些難民都是靠不住的,誰知道會發生什麼意外。
聶司訣又親了親她。
自從心意相通後,他總是忍不住想親她抱她,恨不得一刻也不分離。
姜暖都被他纏怕了,從來沒想過聶司訣還有這麼粘人的一面,連傻了都時候都沒這麼誇張。
不過他雖然粘人,卻不會像以前那樣對她全方面監管,好歹能透口氣,所以她也就隨他了。
兩個人又商量了一會,確定了計劃後,聶司訣沒走。
姜暖在心裏嘆了一口氣,知道他什麼意思。
所以她轉過身,正對着聶司訣。
黑暗中,她的眼睛閃閃發亮,就像是皎潔的月亮,令人心生親近。
“暖暖。”
他的聲音沙啞的不像話,含着濃濃的欲和念,想叫人忽略都很難。
姜暖沒辦法忽視,但是她也不扭捏,直接伸手一攬,將他的腦袋給壓下,獻上紅脣。
他哪裏感受過她這樣主動,當即跟瘋了一樣,渾淪吞棗,恨不得將她給連皮帶骨給吃進去。
原本是姜暖主動的,後面演變成承受。
他親的又兇又急,沒有半點溫柔可言,雙手也很用力,姜暖覺的自己的腰都要被咧斷了。
她生怕他會做些什麼,畢竟這裏不合適。
好在他的雙手規規矩矩,哪怕親的再兇,也沒有半分得寸進尺的伸進去。
半響,攻勢慢慢放緩了。
姜暖呼吸不順,推了推,纔將他推開。
她一邊調整自己的呼吸,一邊猶豫着要不要開口了。
有件事,她一直想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