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錦歌微微一笑,其實這也不算是利用,畢竟,若是她真的和齊天宇說一聲的話,小言肯定能被她弄出去自用,而且,這一天下來,小言就已經把自己的懷才不遇只能來做護工的事情說的很詳細了,舒錦歌便猜得到,一定是小言這口無遮攔的毛病害的。
而她的實力肯定是有的,不然,也不會在新公司就受到排擠,沒權沒勢的人,註定會懷才不遇。
她現在只希望,這個齊天宇雖然中二了一點,卻絕不會拿人才當放屁。
舒錦歌和小言帶着兩個孩子離開檢查室,正好碰到了回來的文致遠。
舒錦歌朝着文致遠笑笑,說:“文大夫,是不是沒有別的事情了,沒有的話我就先回去休息去了。”
文致遠點頭,正要說話,就見等等的平衡陳突然跑到了舒錦歌的面前,文致遠微微皺眉。
等等舉着電話說:“媽咪,爹地電話。”
舒錦歌一愣,那2b貨打電話過來了
只是還沒等她相好要不要接電話,便見等等摁了上面的一個按鈕,便見一個齊天宇的立體影像出現在了舒錦歌的面前。
舒錦歌嚇了一跳,怔怔的看着齊天宇。
齊天宇見狀微微皺眉:“怎麼你又再想什麼亂七八糟的告訴你,別想有的沒得,趕緊給我養好身體,回去後兩個孩子還需要你帶。”
我凸~
這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見舒錦歌不說話,齊天宇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等等看見了就把電話對着自己對齊天宇說:“爹地,你什麼時候回來媽咪好多了,今天和我和輕輕說了好多的話,還有那個大夫,說媽咪的腦袋不清楚。”
齊天宇聽了說:“等等,告訴你多少次了,不要拿電話,你還小,不可以過早的接觸電話的”
等等一撅嘴:“可是媽咪不會啊,所以我要幫忙。”
舒錦歌頓時哭笑不得,她什麼時候說不會了還不是這小傢伙一副小大人的樣子說要幫她保存電話的
齊天宇似乎比較煩,直接說:“把電話給你媽咪,爹地有話要和她說。”
等等不情願的把電話遞給舒錦歌,舒錦歌頓了一下才接過來,小心的不碰到任何地方。
可是半天,她也不見齊天宇說話,她有點納悶,便見齊天宇皺眉:“等等,你怎麼還不把電話給媽咪”
舒錦歌一愣,她不是已經拿着電話了嗎等等上前,小心的把電話掉了一個方向,然後嘟囔道:“笨蛋媽咪,不轉方向,爹地看不見你啦~。”
舒錦歌頓時有些不好意思,齊天宇的心情似乎在看見舒錦歌之後心情很好,沒來由的露出了笑容:“小錦,看到我是不是很高興”
舒錦歌愣怔的看着齊天宇,這樣的笑臉是那麼的熟悉,一樣的張揚不肆,一樣的溫柔似水。
舒錦歌晃了一下神,隨後垂下眼眸。
她爲什麼會從這個齊天宇的眼中看見溫柔似水是見了鬼嗎
見舒錦歌低頭不說話,齊天宇笑容消失:“小錦,我說過你現在不可以想別的,你沒聽懂嗎現在你只能想你的身體,我的行程會從七天縮短到三天半,在我回來的時候,我希望看到你的出院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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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凸~
當她是鐵人嗎昏迷了三年了,剛醒來還不到一週就能出院那纔是見了鬼了。
舒錦歌翻了一下白眼,剛纔她一定是見了鬼了,纔會覺得這二貨的眼裏帶着柔情的。
“你覺得我可以出院了就可以,不用通過我,你不是在我身邊放了那個什麼玉麼”
齊天宇一愣,隨後突然嗤嗤一笑,聲音不到,卻還是被舒錦歌眼尖的捕捉到了。
舒錦歌有一次楞了一下,她有些分不清楚這貨到底是不是御天齊了,還是說只是一個和御天齊有着同一副皮囊的另一個人。
見舒錦歌再一次愣住,齊天宇的心情又好了不少,他的聲音也柔了下來。
“我三天後會回去,到時候去接你。”
說完,影像消失,舒錦歌還愣在那裏,眼睛盯着影像消失的地方。
文致遠的手放在背後,緊緊地攥成了拳頭,眼中帶着難以忍受的怒意,不過他還是壓抑着自己,笑着走到舒錦歌的面前輕聲說道:“好了,小錦,難過就不要想了,他本來就不值得你的付出的。”
舒錦歌回神,朝着文致遠眨眨眼:“文大夫你在說什麼他是
我孩子的爸爸,怎麼會不值得我的付出呢我只是覺得,他對我那麼好,我居然想不起來他到底是誰,我就有點難過,我覺得好對不起他的。”
文致遠心口又是一疼,他強忍着沒有當場發作,勉強笑着說:“好了,既然這樣,你就努力養好身體,等這樣纔會想到過去纔是。”
舒錦歌點頭,看了小言一眼,小言便推着她往病房走去。
小言一路上都沒有說話,第一次,她覺得文大夫的情緒不對勁,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就是一種拒人千里之外的陰森感,讓人覺得這個人很恐怖。
舒錦歌自然是感受得到小言的感覺的,她脣角微微上揚,有些諷刺的笑笑。
一個人無論怎麼裝,只要觸及他的底線,他的表情都會龜裂,更何況是他的心理活動
小言很善良,若是儘早發現這個文致遠不是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和善溫柔,自然是好事。
兩個小朋友一直跟在舒錦歌的背後,舒錦歌也不擔心他們會被文致遠迫害,雖然文致遠明顯的看着這兩個小傢伙礙眼。
但是這兩個能在文致遠的眼皮子地下活了這麼好幾年,說明,他還沒有足夠的能力和齊天宇對抗。
所以,舒錦歌很坦然的坐在輪椅上就睡了過去。
她得好好想一想接下來要怎麼做。
三天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舒錦歌頓時明白了齊天宇說三天之後看到她可以出院是個什麼情況了。
她都有點不相信,現在能走能跑,說話利索的人是她了。
兩個小朋友這幾天幾乎和她寸步不離,她嗓子的恢復程度那是一路飆升,到最後她居然還可以和兩個娃一起砰砰跳跳玩遊戲了,直驚呆了小言。
這兩天,她也從中瞭解到了一些關於文致遠和齊天宇的事情。
這兩個娃和齊天宇之間的相處模式,可以說是放養被被放養來定論。
雖然那二貨是和兩個娃一起陪着她住在醫院的,可是兩個娃的生活和學習上他是一點不管,按照人家的意思,就是這些都應該是媽媽該做的,他做父親的,這三年來白她倆伺候大了就不錯了。
還有文致遠,他對這倆娃的厭惡是從她倆懂事就知道的,這兩個孩子也分廠害怕文致遠,按照輕輕說的,只要是他看見他們兄妹兩個在她的房間裏,文致遠就會惡狠狠的看着他們。
他們也曾經把這件事情告訴自家爹地,爹地也知道,只說不用理會,他那是妒忌他們有媽咪。
所以,兩個娃也就多多少少的不害怕文致遠了,不過畢竟是小孩子,看見他也還會緊張,想着找人保護。
舒錦歌聽過這些話自然就明白了這個文致遠是怎麼回事了。
他喜歡她現在這個身體,可是這個身體應該是喜歡自家丈夫的,可是夫妻倆只見似乎有什麼誤會,兩個人的相處方式就有些僵硬。
而文致遠就想着趁虛而入,通過前兩天文致遠那個表情就一清二楚。
而小言在聽完兩個孩子的敘述之後整個人都沉默了,小孩子是不會撒謊的,尤其是一個長期處在對方的危險眼神之下。
好久,小言才和舒錦歌說:“我都不知道文大夫居然這樣看不上小孩子,可是他對住院的小朋友都非常的好啊,爲什麼就不喜歡等等和輕輕呢”
在小言看來,安歇病了的小孩根本就比不上等等和輕輕這兩個古靈精怪的孩子,再笨她也明白,文致遠似乎是因爲某種原因。
舒錦歌不着急,小言的心還在文致遠的身上,現在這點刺激,根本就不足以讓小言完全的將文致遠拋棄,所以,藥以後還得加,只不過不能操之過急。
三天半的時間一到,玉一鳴準時出現,看着已經自己收拾東西等着他來接的舒錦歌,明顯的滿眼的驚訝,隨後就是佩服的看着舒錦歌。
舒錦歌不明白他到底是爲什麼會露出那種崇拜的眼神,不過她不會說,畢竟她現在還不知道要怎麼說。
“夫人,先生已經等在外面了,小姐和小少爺也已經上車了。”
舒錦歌點頭,早上她就沒有看見那兩個小傢伙了,想來是已經被安排好了。
玉一鳴自然的接過舒錦歌的行李,走在舒錦歌的前面給她開門,舒錦歌淡淡的說了聲謝謝。
行李是小言收拾的,據說是這三年來她在這裏的東西,不多,因爲小言說她一般都是用一次性的東西,基本都扔了,這裏只不過是她的日用品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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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言在舒錦歌離開後的第二天就辦了辭職手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