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伊因爲害怕自己的媽媽會離開自己,一直緊緊地抱着自己的媽媽藍韻。
藍韻就只能任由伊伊抱着自己,一邊安慰着伊伊。
最後伊伊睏意來襲,忍不住倦意睡着了。
但是藍韻沒有馬上離開,而是繼續陪着伊伊,直到伊伊睡熟了,藍韻才小心翼翼的扯開伊伊抱着自己的手,去浴室洗澡去了。
岑珩還有工作,吃完晚餐之後就一直待在書房裏處理着工作。
岑珩將工作處理的差不多了,決定回房間洗個澡,清醒一會兒再來處理工作。
走出書房門口,岑珩準備回臥室。
“少爺。”傭人給上樓給許婧琳送一些吃的東西,送完之後準備下樓。
“嗯。”
“等會。”岑珩走到一半開口說道
“少爺,怎麼了?”聽到岑珩的聲音,傭人馬上停下了腳步,詢問岑珩有什麼需要。
“去樓下倒些水放到臥室裏。”岑珩吩咐道。
“好的,少爺,我馬上去。”傭人說完,就馬上下樓了,準備倒了一壺溫開水上樓。
岑珩回到臥室,沒有看到藍韻,只看見了躺在牀上睡着了的伊伊。
岑珩站在牀邊看了一會兒伊伊,門就被敲響了。
岑珩擔心會吵到伊伊,快步走到門口開門。
來敲門的人,是剛剛被岑珩吩咐去樓下倒水上來的那位傭人。
“少爺,您要的水。”岑珩接過水就把門關上了,之後把水放到桌上。
這時藍韻也洗完澡出來了,她沒有注意到岑珩回來了。
走到牀邊看了看伊伊,伊伊睡的很好。
“洗完了?”岑珩看藍韻出來了,便走了過去。
“啊!”岑珩忽然出聲,把剛想要轉身的藍韻嚇了一跳。
藍韻一個沒站穩往後倒去,岑珩見藍韻往後倒,趕緊去扶她,結果踩住了藍韻的拖鞋,藍韻的腳一扭。
兩個人由於慣性都狠狠地倒在了牀上,岑珩壓着藍韻,時隔三年之久兩人的脣瓣再次貼在一起。
兩人都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的看着對方,兩人溫熱的氣息打在對方的身上。
這種感覺不能說是陌生也不能說是熟悉,但是覺得怪怪的。
藍韻剛剛洗完澡,長髮溼漉漉的散開,長長的睫毛不自覺的輕顫,臉頰因爲剛從浴室裏出來,熱度氤氳着不自然的粉紅,看上去佑人極了。
房間裏很是安靜,但是越是這樣安靜,藍韻的心跳得越發的快。
離他那麼近,她的鼻翼和胸腔都充盈着屬於他的味道,這是酒味夾雜着淡淡的菸草味。
岑珩看着藍韻,性感的喉結動了動。
岑珩高大的身子明顯僵硬,剛剛藍韻往後倒岑珩去扶,結果現在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他的手反抱在大白兔奶糖上,而且還是沒有加內襯紙的大白兔奶糖。
藍韻的感觸很明顯,臉色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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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兩人的聲音太大了,伊伊半夢半醒的睜開了一雙眼眸。
“粑粑,你壓着麻麻幹什麼?”伊伊睜開眼睛,看着自己的爸爸壓在自己的媽媽身上,說完伊伊又閉上眼睛睡着了。
“你起來。”藍韻推了推岑珩,岑珩正準備起來,卻沒有想到會觸碰到哪裏。
“啊!你個流氓。”藍韻出口罵岑珩。
“你說什麼,我是流氓?”因爲伊伊在睡覺,他們兩個人說話都不是很大聲,岑珩沒怎麼聽清楚。
“你不是流氓嗎?你給我把你的手放開。”岑珩一看,現在才明白。
“你還看。”
“我不看,再說了你是我老婆,看就看了,我又不是故意的,有必要罵我流氓嗎。”岑珩起身。
“你怎麼了?”岑珩見藍韻半天都沒有起來。
“我的腳好疼。”藍韻感覺自己的腳快要疼死了,她倒下去的時候聽到了自己骨頭的聲音,她猜測自己的腳肯定是扭到了。
“我看看。”岑珩顧不得其他,將藍韻的腳握在手裏。
“好疼,你輕一點。”岑珩擡起藍韻的腳想要檢查一下,結果卻把藍韻給弄疼了。
“好。”
“扭到了,應該是錯位了,現在已經腫起來了。”
“好疼。”藍韻疼的頭上開始冒汗。
“怎麼辦?”她都要被疼死了。
“我先抱你起來。”岑珩將倒在牀上的藍韻抱起來,放到沙發上,查看着藍韻的腳。
“我們現在去醫院。”岑珩看着藍韻的腳越來越腫,抱起藍韻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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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會兒。”我換件衣服。
岑珩剛想要說不用換了,但是看到藍韻穿的是睡袍,就又把藍韻抱回來臥室。
岑珩幫藍韻找來衣服,放在藍韻的手邊。
“你先出去一下。”藍韻見岑珩一直站在自己面前,自己不知道怎麼換。
“嗯,換好了別動,我就在門外。”岑珩知道藍韻可能是不好意思,就走了出去。
藍韻由於腳受傷了,換了好久的衣服都沒有換好,岑珩在門口等了很久。
“換好了嗎?”岑珩已經在門口等了很久,已經開始急躁起來了。
“等一會兒,馬上就好。”
岑珩又等了許久,藍韻還是沒有穿好,岑珩等不下去了,推開門進去,藍韻只穿好了打底的衣物。
“你……你……進來幹什麼,你出去。”藍韻非常的不好意思還有些害怕。
“害羞什麼,我又沒對你怎麼樣,再說了,你什麼我沒見過。”
“你……你見過什麼你?”藍韻氣憤。
“氣憤什麼,如果我沒體驗過,那伊伊怎麼來的。”雖然唯一的那一晚他喝醉了,但是他還是有感覺的。
藍韻無法辯解,畢竟伊伊正躺在不遠的牀上睡着覺。
“好了,坐好別動。”岑大BOSS第一幫人穿衣服,手像是截肢了一樣。
藍韻尬尷的不敢去看岑珩的臉。
岑珩幫藍韻穿好衣服之後,抱着藍韻下樓去了。
岑珩把藍韻抱到車上的副駕駛座上,聽見藍韻打了一個噴嚏,岑珩將車裏的空調打開了。
之後去了屋裏,不一會兒岑珩手上拿着一件自己的西裝外套還有兩個冰袋。
岑珩將手裏的冰袋敷在藍韻的腳上,再用自己的領帶將其固定在腳上。
還把把外套披在藍韻身上,已經進入了秋季,晚上開始變冷了。
做完這一切之後,岑珩開着車子帶藍韻去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