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很安靜的用餐,楚語甜喝了那一杯酒後便也沒有再喝。
這裏的飯菜倒是還可以,有機會帶着小丫頭來吃。
兩人吃到接近尾聲時,田助理也還沒過來。
“少洲哥哥,謝謝你今天能陪我吃這頓飯,我真的好開心。”
傅少洲沒能聽清她在說什麼?
只感覺一股燥熱自胸腔蔓延全身,每個細胞都在叫囂着。
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下腹的欲望在不斷翻涌。
他還能不明白是什麼情況,那不是白混了。
“楚語甜你做了什麼?”
低沉狠厲的嗓音呵斥着她,讓人心底發顫。
楚語甜被他呵斥聲嚇着了。
但她這會也不好受,爲了給自己壯膽,她在酒裏也放了助興的藥。
只見她臉頰泛紅,一副嬌豔欲滴的樣子。
看到傅少洲那精壯的身影,眼裏的欲望在叫囂。
“少洲哥哥,我……我不知道你再說什麼,我好難受,你幫幫我好不好。”
突然,一股刺鼻的香水味襲來,楚語甜像餓狼撲食一樣朝他撲過來。
傅少洲感覺全身的力氣都提不上,但還是一個閃身躲開。
楚語甜用了全身的力氣撲向傅少洲,沒想到她的少洲哥哥都這樣了還能拒絕她。
她不甘心極了。
今天她一定要把自己給少洲哥哥。
只要他們生米煮成熟飯,再讓爸爸到傅爺爺面前哭訴一番。
傅爺爺一定會給她一個交代的。
想到這時,本就單薄的蕾絲裙已經鬆鬆垮垮遮在身上。
楚語甜伸手去扯身上的裙子,“少洲哥哥,甜甜真的好愛好愛你,我知道你也喜歡過我的,這兩年我每時每刻都在想你,少洲哥哥我願意把每己交給你,不要名分。”
楚語甜一邊說一邊跌跌撞撞的靠近傅少洲。
包間內的溫度節節攀升,傅少洲下腹欲火難耐。
但他的理智還是清醒的。
果然,這個女人的心思不懷好意。
忍着不爽往門口走去,拉門……
嗯?
拉不動,被人從外面鎖起來了?
是誰有這麼大膽子敢在他頭上動土,嫌活的太長。
“少洲哥哥,我難受。”說着又往傅少洲這邊撲。
傅少洲的耐心已經到了極點,真想掐死她。
若不是怕髒了自己的手,他早就動手了。
居然敢算計到他頭上,楚天和可真是生了個好女兒。
看來這些年給他們的庇護,讓他們的野心很高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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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語甜,你最好是想清楚了,後果你能不能承擔。”
退到一邊的傅少洲,拿起桌上的一個瓷碗,“啪”的一聲。
碎了。
毫不猶豫的拿起一塊瓷片劃過手臂。
鮮血瞬間噴涌而出。
只要能緩解身體內的燥熱,受點傷又何妨。
田長峯應該也快過來了。
這臭小子,關鍵時刻掉鏈子,看回去後不把他獎金扣光光。
正在洗車的田助理連着幾個噴嚏。
完了,估計總裁等急了。
草早的洗完車身上的油漆,以最快的速度往春望閣開去。
楚語甜這時身上的連衣裙已經落在地上。
僅剩一身小衣,許是藥效太好,楚語甜這時臉紅的能掐出水來,嘴裏嗚咽着一絲囈語。
整個人都站不穩,跌坐在地上扭曲着身子。
傅少洲站在包廂的角落,血順着手臂滴落在地,這會他感覺好多了。
他側過臉不看地上那不停扭曲的人,覺得辣眼睛。
趁着這個空檔,傅少洲掏出手機,撥通了田助理的電話。
電話很快接起。
“趕緊給我滾到208包廂,限你一分鐘……”
話還沒說完,電話就掛了。
呵——
長本事了,居然敢掛他的電話。
傅少洲抱怨的想法剛出,門口就響起砸門的聲音。
原來田助理過來時,便發現一個鬼鬼祟祟的人,他身手可是練過的。
幾下就把人控制住了。
這邊的動靜很快驚動了萬經理。
這會正帶着人在砸門。
傅少洲吐了一口濁氣。
還算沒白疼這臭小子。
不過今天這失職還是得扣他獎金。
害他和這麼個垃圾玩意兒呆在一個空間裏,眼睛都得去洗洗。
“嘭。”的一聲。
門應聲打開。
“啊——救我少洲哥哥,求求你救救我。”
楚語甜已經憋到極致,這個是沒有解藥的,必須做那事才能緩解。
少洲哥哥要是這時候走了她怎麼辦?
田助理和萬經理進來時,便看到地上衣不蔽體的楚大小姐瘋狂的往傅少洲身邊撲。
艾瑪我去。
田助理擡腳把她踹到一邊,這一腳可沒留情,差點把她摔死過去。
“少洲……哥哥……”
還不死心的楚語甜還想再挽留。
只聽一臉戾氣的男人說,“把那人丟進去。”
田助理攙扶着總裁大人,一腳把那人踢了進去。
眼神噴火的瞪着春望閣的萬經理。
“站在門口盯好了,若是跑了拿你是問!”
“還有,拿個相機錄下來。”
這楚語甜真是膽大包天,敢算計他們總裁,總要付出點代價。
呵——
楚家看來是不想在京市混了。
田助理一刻也不敢逗留,把總裁塞進後車座,啓動車子以最快的速度往月澤盼別墅駛去。
中途打了個電話給管家,讓他安排家庭醫生在家待命。
半小時後,昂貴的勞斯萊斯駛入別墅。
沐關關還在午睡,管家並沒有大聲張揚,小心翼翼的安排人把傅少洲安置在一樓的客房。
很快家庭醫生上前檢查他的身體狀態,田助理也把知道的大概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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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小助理把他手臂上的傷清理乾淨已經包紮好。
這時的傅少洲也已經憋到極限,眼神開始變得渙散迷離。
加上這妖孽的臉龐,張力十足的身材。
一旁的小助理不敢在待下去,臉紅撲撲的退了出去。
“不行,再這樣下去,少爺會受不了而七竅流血。”
田助理也是一臉着急。
特麼的楚語甜搞的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這是烈性的催情藥,只有疏解出來才能解。”
“聯繫顧少行不行。”田助理抱着最後一絲希望。
“不行,我已經給少爺注射過解藥,效果作用不大,必須得疏解。”
家庭醫生一臉無奈,陳管家在一旁急的冒汗。
田助理也是慌亂無神。
怎麼辦?
雖然少夫人就在家裏,可是少夫人懷着身孕呢!
總裁這會理智都不清醒,要是傷着少夫人肚子裏的寶寶,那可怎麼辦?
總裁會不會就地把他解決了。
那若是不解,總裁有個三長兩短,傅老爺子不得把他大卸八九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