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做賊心虛什麼

發佈時間: 2025-11-08 15:0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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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裏的妹妹體溫透過昂貴的輕薄衣料蒸騰上來,混着酒精淡淡的香氣,將他襯衫領口殘留的晚香玉焚香攪得渾濁。

趙硯森垂眸:“我不來,你打算讓誰帶你回去。”

“不要別人,就要哥哥。”宋禧親暱地蹭了蹭他頸側,惹得趙硯森飽滿喉結滾動了下。

她慣會討巧賣乖。

“我喝了甜酒。”懷中的妹妹仰起頭,直率地問他,“哥哥要不要嚐嚐?比梅子酒甜哦。”

月光從車窗外滴落,在她鎖骨凝成晃動的銀鱗。

趙硯森視線上移,看進她浮着破碎銀河的潮溼瞳孔裏:“嘗什麼。”

宋禧只笑不回答,她仰着臉湊近,脣瓣即將觸碰到他薄脣時,驀地停住,一臉傲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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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那麼過分,纔不給你嘗。”

趙硯森聽笑了。他一只手攬住她,另一只手將瓶口遞到她脣邊,語氣佑哄:“把蜂蜜水喝了,不然你明天起來會頭疼。”

宋禧拒絕:“不要,你的話聽起來像在哄小孩子。”

“照我的年紀來看,你就是小孩。”趙硯森說。

“那你和小孩上牀?”宋禧瞪大眼睛,顯然在用眼神罵他變態。

趙硯森拍拍她的後腦勺,提醒:“妹妹,是你先睡的我。”

“說的也是。”宋禧這才乖乖張嘴,飲了好幾口蜂蜜水,“唔……喝不下了。”

趙硯森擱下蜂蜜水,取四方帕替她擦拭脣角的水漬。

宋禧靠在他身上,一動不動,她喜歡依賴哥哥的感覺,喜歡哥哥強悍溫暖的身體。

“好睏……”她喃喃道。

“困就睡覺。”趙硯森手掌輕輕拍了拍她纖薄的背,低沉開口。

他低頭親了下她發頂,嗅着絲絲縷縷的幽香,吩咐司機調轉方向。

一個小時後,宋禧躺在“一面之緣”的大牀醒來才知道趙硯森沒帶她回四合院,來了燕山墅。

應該是俱樂部距離燕山墅比較近的緣故。

趙硯森坐在落地窗的太師椅上,聽到動靜,拿起矮几上的內線電話,言簡意賅:“把人領上來。”

宋禧以爲他在談公事,沒發現自己醒來了,遂下牀,輕手輕腳地走過去,想嚇他一跳。

誰知他冷不丁擡眼瞧過來,嚇了她一大跳。

“哥!”

“幹嘛。”趙硯森挑眉,懶洋洋地評價,“偷雞不成蝕把米。”

哥哥身上的禁欲感很強,卻又隨處散着佑人性感,矛盾的二者相存,不僅沒消弱他的荷爾蒙,反而增添了成熟男人的魅力。

男色誤人。

宋禧心裏腹誹。

她前腳剛在他對面的沙發上落座,後腳阿姨就領着大夫過來了。

宋禧整理了下頭髮,置身事外地端起矮几上溫熱的紅豆拿鐵喝。

結果阿姨笑着說:“小姐,這是徐家大夫,由她替您把脈。”

“啊?”

飛來橫病,宋禧說:“我沒生病,不用把脈。”

在四合院配合姑姑讓中醫把脈就算了,怎麼到這兒還要把脈啊。她又不是天生脈搏聖體,人人看見都想把一把。

老大夫慈祥地笑了笑:“未必要等生病纔看醫生,小姑娘平時是不是睡不好?”

宋禧瞄了趙硯森一眼,後者一直在看她,視線糾纏半秒,她果斷移開目光。

“有點,工作比較忙。”

大夫說:“麻煩把手伸出來。”

宋禧照做,家裏的中醫醫術高超,都沒發現什麼,這位醫生估計也差不多。

幾分鐘後,大夫起身告辭:“小姐脈沉細弱,心膽氣虛引起的四肢冰涼,氣短乏力,通常還有多夢易醒。”

趙硯森擡擡眼皮,端量宋禧的小身板。合理懷疑再過段時間,她能把自己給養死。

“怎麼治。”

“我給小姐開副方子,按時用藥,及時調養會有極大改善。”大夫說。

趙硯森略頷首。

“請大夫跟我來。”阿姨將人領下去。

“又要喝藥啊?”宋禧叫苦不迭,“姑姑在家每天定時定點給我喂藥,我都要喝成藥人了。”

趙硯森長臂一伸,輕而易舉把她拉進懷裏:“家裏的準你不喝。”

“那怎麼行?”宋禧看着他,眼睛亮晶晶的,“那可是姑姑的心意。”

“你姑姑的心意是心意,我的就不是?”趙硯森捏她臉,脣角微繃。

宋禧猶豫了幾秒。

趙硯森被她給氣笑了,大掌掐了把她腰窩:“沒良心。”

宋禧像被點了笑穴,直笑:“癢…好癢,別掐我。”

趙硯森鬆開她,“去洗澡。”

“遵命哥哥!”宋禧立馬遛進浴室。

她仍然犯困,擔心泡澡躺得太舒服了會睡着,所以選擇在淋浴間洗澡。

熱水自噴頭傾灑而下,水霧在瓷磚上蜿蜒爬行,模糊了鏡子裏的面孔。

宋禧閉眼仰頭,讓水流沖刷長睫,無端思起另一種潮熱的感覺。

被兇狠弄得一撲一撲的時候。

趙硯森健碩滾燙的身軀貼緊了。

佑得她在洶涌的浪.潮裏,淋淋瀝瀝地丟了好幾次意識。

宋禧忽然想起她以前跟哥哥吵架,犟得要命,挺着腰桿學電視劇裏的地痞流氓說話:“我沒錯!哥哥要是覺得我錯了,直接乾死我吧。”

……要死咯。

宋禧洗完澡,穿上蠶絲睡裙出來,臥室裏空無一人。

環顧一圈沒找到趙硯森,她索性拋之腦後,上牀鑽進被窩準備睡覺。

然而輾轉反側半小時還沒睡着,滾了一圈又一圈後,她覺得趙硯森講的沒錯,她挺像個小孩子的。

可是怎麼會呢?

她在姑姑面前纔是小侄女,在其他人面前都是個正經理智的大人啊。

一定是哥哥的錯!

宋禧打了個哈欠,閉上雙眼,放空思緒。

將睡未睡時,察覺到牀單往下凹陷,她倏地睜開眼,十分警惕。

趙硯森淡淡睨了她一眼,將牀頭那盞復古燈按滅,房間登時陷入一片漆黑。

宋禧捲翹濃長的睫毛輕輕顫抖,迷惘了會兒。

趙硯森伸長臂,將她攬入臂彎裏:“做賊心虛什麼。”

宋禧擡起雙手,順勢摟住了趙硯森的脖子,仰臉,鼻子抵着他的鼻樑。

“做賊的明明是哥哥。”

兩人溫熱的鼻息交織在一起,滋生陰暗而潮溼的璦昧。

趙硯森喉結微緊,饒有興趣地笑道:“是麼,那你說說看我偷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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