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只伺候你一個

發佈時間: 2025-11-08 15:06: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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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裏的暖色調光線柔和,熱烈且真摯的愛欲無所遁形。

五年後的親密磨合,對他們來說新鮮又熟悉。

像是無藥可救的癮,唯一的解藥是更近地靠近對方。

纏綿間,謝沉嶼的胸膛起伏,汗水沿着他凌厲的輪廓,從額頭滾到下頷,砸在莊眠鎖骨上,濺起細微的水花。

無論是從前,還是現在,即便是兩人關係最僵硬的時候,他都不會跟她說狠話。

同樣的,在這方面,他也不會和緩。

莊眠身體滾燙得厲害,難耐地喘,眼尾溼紅一片,眼淚一顆顆滾到他肩膀上。

“謝沉嶼……”

她緊緊攀着他肩背,斷斷續續地叫他,“嗚……我……”

謝沉嶼聽着她的聲音,一邊狂烈,一邊低頭咬她耳垂,在她耳邊啞聲笑:“好暖,像泡溫泉。”

他比以前更成熟,也遠比以前更欲。

莊眠很久沒這樣過,靈魂都被謝沉嶼惹得顫抖起來。

急促的呼吸圍繞在耳畔,他吻着她脣,夾雜着沉啞撩撥的話語,引她沉溺。

接吻的吮咂聲響在空氣中,繚繞着濡溼的璦昧。

不知過了多久。

時針轉了一圈又一圈,溫度還在上升,好似沒有極限。

莊眠意識迷離,渾身的細胞好像頃刻間脫軌,她無法自拔,只能緊緊抱着他。

最後,謝沉嶼含着她的嘴脣,在纏綿的吻裏,也停歇下來。

莊眠鬢邊的碎髮被汗水沾溼,長睫還在止不住地顫抖,滿臉失神迷離。

謝沉嶼寶貝似的抱着她,還有些意猶未盡,手指撩開她黏在脖頸的溼發。

周圍寂靜下來,潮熱旖旎的氣味未散,呼吸仍然急促。

莊眠渾身沒勁,一點也不想動,任由他抱在懷裏,親自己的脖子。用指腹揩去她的淚水,親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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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了很多汗,擔心她感冒。

謝沉嶼扯過被子包裹住她,手指撫了撫她額角的碎髮,又低頭親她脣瓣。

他吻得很輕很繾綣,彼此過渡呼吸,雙方狂跳的心臟慢慢在這纏綿的吻裏和緩下來。

莊眠闔着雙眼,累得不行,身體黏糊糊的不舒服,可被他親着,身心格外安心,彷彿從懸崖掉下來也會有人穩當托住她。

她在他懷裏,眼皮乏重,昏昏欲睡。

反觀謝沉嶼神清氣爽,精神得很。他不輕不重地咬她的脣瓣,問:“冷不冷。”

“熱。”莊眠眼也沒睜,嗓音沙啞地吐出一個字。

謝沉嶼鼻尖親暱蹭着她的,喉間溢出低沉愉悅的笑聲:“對我這麼熱情,不熱纔怪。”

“……”

又累又困,莊眠沒有多餘的力氣同他辯駁誰更熱情。

片刻,她的身體熱意降下來,謝沉嶼將她從被子裏剝出來,抱進浴室。

謝沉嶼瞧着她的樣子,就知道她連洗澡的力氣都沒有,給浴缸放好溫水,又將她放進去。

像把魚兒放回海里一樣。

周圍霧氣瀰漫,熱氣蒸騰,莊眠坐在浴缸裏,臉上的潮紅久久未散,睜開眼看了他一眼。

他的動作熟練,仔細又溫柔,不像做親密事那樣用力,將她伺候得特別舒服。

莊眠拖着睏意,在溫水的包裹中,咕噥問了句:“你這些年也經常幫人洗澡嗎?”

“什麼叫經常。”謝沉嶼擡手颳了一下她的鼻子,手指的泡沫沾在她鼻尖上。

經歷激烈狂熱的情事,莊眠犯困,大部分腦子都遲緩下來,繼續說:“你和誰做,是不是都會幫她洗澡。”

“不然呢。”謝沉嶼脣角扯起玩世不恭的弧度,散漫道,“以爲我跟你一樣提上褲子不認人,爽了就不管了?”

“……”

莊眠心裏清楚,謝沉嶼要是娶哪個女人,都會對她負責,對她好。

無論有沒有愛,他就是這樣一個人。

所以當年談戀愛,她才一筆筆記清楚他們之間的經濟往來。

事實證明,她沒猜錯,就算兩人分手,他也把她的一切都安排妥當了。

只是她不願意接受。

接受意味着潛在的牽連,也許短期看不出端倪,但時間一長,有朝一日,他們肯定會因爲牽連而再度糾纏在一起。

要斷,就斷得一干二,不留餘地。

“還有,”謝沉嶼盯着她溼紅的眼尾,慢悠悠地說,“不是誰都有那麼大胃口,吃得下我。”

莊眠睫毛氤氳着水霧,緩慢地眨了下眼。

“別覺得我伺候你,就是喜歡伺候人。”謝沉嶼溼漉漉的手掌扣住她後頸,虎口完美貼合着她脖子的弧度,“我呢,只伺候你。”

話音落下,他又低頭親她。

莊眠在謝沉嶼面前總是容易犯懶,都隨便他了。

親完,還沒洗完澡,她就靠在他身上睡着了。

從浴室出來,主臥一片凌亂,沒辦法直接睡覺。

頂層套房不缺房間,謝沉嶼抱着莊眠走到另一間房,將她平穩放在牀上。

莊眠睡意迷糊,下意識拉被子蓋住自己。

見狀,謝沉嶼笑了下,目光掃過她露在外面的腳踝,創可貼已經撕掉,傷口也結痂了。

他走到玄關處,拿起隨手丟在那的手機。

有兩個鄭少澤的位置來電。

沒管,鄭少澤這時候能有什麼事,不用想都能知道。

謝沉嶼打電話叫人送新的創可貼和消腫藥過來,通話掛斷不久,便有人高效率地送東西過來。

莊眠正在睡夢中,迷迷糊糊感覺到有人拉開她的被子,她起初沒反應,直到身上的睡袍被人扯開。

寬大幹燥的掌心扣着她膝蓋,往兩側分開。

莊眠惺忪睜開眼,看見熟悉的男人,迷迷糊糊地說:

“你說的最後一次已經結束……不來了。”

她想要收回雙腿,卻被謝沉嶼強勢抓住,無法動彈,他擡睫看了她一眼,“不來,睡吧。”

在這種事情,他有前車之鑑,莊眠不太信得過他,但她實在太困了,渾身力氣像被抽乾一樣。

閉上眼,直接陷入熟睡。

謝沉嶼擰開藥膏,目光掃過微敞豔紅的腫,表情一本正經地給她上藥。

男人的手指硬朗溫熱,藥膏微涼,感受到又溫又涼的入親,莊眠不自覺瑟瑟了下。

耳畔隱約響起熟悉且好聽的聲音,輕嘖一聲:“藥膏都成藥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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