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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佈時間: 2025-11-08 15: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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賓利在馬路上行駛,他們在車裏熱烈纏綿。

窗外閃過城市繁華的璀璨燈火,有車輛從對面經過,燈光擦過車身映進莊眠的眸底。

此時正駛入一片繁華區,道路兩側的行人道距離賓利很近。路人無法想象車裏坐着什麼人,有着怎樣的一番旖旎光景,單從外表看,這輛車就已經足夠矚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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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眠伏在謝沉嶼的肩膀,心中不由自主生出一種緊張刺激的感覺。

好像,真的在跟他偷~情一樣。

她太過於緊張,謝沉嶼喉結一滾,難以抵禦她的纏咬,半是命令半是安慰道:“放鬆點。”

“你不能既在這裏,又要我放鬆。”莊眠咬着脣,眼尾一點點濡溼,晚上喝了酒的緣故,現在聲音發顫像極了埋怨撒嬌。

謝沉嶼笑了聲,那笑聲拂過莊眠的耳朵,撥動她的神經末梢:“最近長了幾斤肉?”

“不知道。”莊眠心跳如鼓,不敢出聲,總覺得隔音擋板後的司機知道他們在幹什麼,“我長胖都怪你,非要送吃的,害我胃口都被撐大了。”

叫他不要再送食物過來,他不聽。她又不能浪費糧食,只能吃掉,胃口就不知不覺變大了。

謝沉嶼眯起深黑的眸子,他袖口隨意挽了挽,手背的青色筋脈往上蜿蜒延伸至小臂,彰顯着野性的力量感。

男人單手就能穩定抱住她,另一手扣住她的後腦,銜咬她脣:“寶貝,已經告訴過你了,不是誰都有那麼大胃口吃得下我。”

他在吻着她的同時不斷往上逼近,兩人個子高,在車廂的原因,他沒那麼猛烈,卻也令她難以招架。

莊眠其實明白他話裏話外的意思。

胃口大,不僅僅指表面的胃口大,而是各種層面的。

她有野心,要錢財要權勢。

在這座繁華摩登的城市,與她年紀相仿的男人,沒人能比得過他。

她要的一切,他都有。

無論出於何種目的,肉體也好,權財也罷,在他身上圖點什麼,他都不至於如此被動。

偏偏莊眠,什麼都不想要。

面對謝沉嶼的時候,她格外冷情冷心,彷彿稍有不慎就會被他抓住把柄,墜入萬丈深淵。

幸虧,心理層面可以僞裝,身體本能卻無法掩藏。

這是一次緩沉到極致的體驗,節奏隨着車流的推進流動,莊眠的體溫被男人薰得升高,浪花也來得舒服而勻長。

女人的身體像失去全部力氣,依偎在謝沉嶼胸前,呼吸紊亂。

他還沒到,忍耐着撫了撫她潮紅的臉頰。

車停到花園老洋房,司機被趕下車,一秒鐘不耽擱地原地消失。

莊眠細急的喘息尚未平復,謝沉嶼把西裝外套披到她身上,就着原姿勢,將她抱起來。

莊眠雙臂圈住他的脖頸,任由他託着她的臀,把她抱下車。

很快,莊眠意識到不對勁。

下車後,謝沉嶼並沒有放開她,莊眠右腿無力地垂下,試圖踩在地面:“我自己可以走。”

她的足尖剛輕點地面,謝沉嶼就拍了下她臀,往前惡劣地深抵:“腿放錯地方了。”

莊眠沒辦法,只能又環繞上他腰。她把頭埋進他頸窩,羞憤不已,咬牙切齒地低罵:“你混蛋。”

“放輕鬆,沒人。”謝沉嶼喜歡這樣抱着她做,儘管這非常耗費體力,但他精力充沛,從不缺力氣。

這姿勢,莊眠重心懸空着,別無選擇,只能依附於他。

她面紅耳赤地趴在謝沉嶼的肩膀上,腦袋暈頭轉向,感受卻無比強烈。

雖然周圍沒人,可這也未免太放浪形骸了。

謝沉嶼的西服外套寬大,足以遮擋到她大腿,故而莊眠掛在他身上,從外表看,似乎只是男人面對面把犯困的女人抱在懷裏。

無人知曉,他們之間牽連着的東西。

行走的過程中,莊眠像是產生了自由落體的失重,情難自禁地咬了一口他肩膀。

從下車到進門,短短的距離,她卻覺得時間無比漫長。

謝沉嶼心情愉悅地抱她下車,走上門前臺階,沒有刻意觸碰,一步一伐,仍會產生顛簸感。

莊眠攬着他的脖頸,咬着脣不讓自己發出聲音,雙腿卻出賣了她,將他纏得緊緊的。

好不容易到達室內,莊眠迫不及待地下來。

結果剛落地,她腳都沒站穩,男人就低頭吻她,勢不可擋地往裏掠奪,熱烈到不容抗拒。

莊眠被他炙熱的吻逼得往後退了一步。

謝沉嶼緊着往前邁一步。

他絲毫不給她躲避的機會,大手穿過長髮,扣着女人的後腦勺固定住,往前走了幾步,將她抵在玄關的實木櫃上。

“謝沉嶼,我…啊……”

男人緊實強悍的身體沉重如山,輕而易舉地鎮壓她,莊眠後腰貼着玄關櫃,堪堪站穩。

她被吻得迷離,只能被動呼吸着,因爲一直仰起頭,下巴有些發酸,莊眠閉着眼,感知強烈時,睜開眼,看見男人晦暗深欲的眼睛充斥着的濃烈渴望。

心臟瘋狂跳動。

呼吸伴隨着纏綿的接吻聲。

西服外套掉到地上,裙子還老實套在身上。

四條長腿擠挨在方寸之地,女人的高跟鞋和男人的皮鞋形成柔軟和堅硬的鮮明對比。

莊眠面頰緋紅,髮絲散墜在肩側,髮尾隨着謝沉嶼的動作而劇烈晃動着。

時間無限拉長,所有細微的感官都被放大。

莊眠手肘壓着檯面,謝沉嶼撈起她一條腿,兇狠抵她的那一下,高跟鞋猛然啪一聲掉在地面。

快感像是觸電,她的整個脊背都要炸起來。

莊眠頭皮酥麻,渾身發顫,在男人熱烈的吻裏找到空隙說:“謝沉嶼,我要扭到腳了。”

“嬌氣。”謝沉嶼手掌握着她腰,虎口牢牢卡住她腰窩,聲音沙啞。

莊眠正欲反駁,另外一條腿忽然被他擡起,僅剩的高跟鞋驟然墜落,與剛纔的方式相同。

沒有高跟鞋,兩人的身高差越發明顯。莊眠兩只手撐着檯面,腰被謝沉嶼提起,腳尖像跳芭蕾舞那樣,顫顫巍巍支着,又幾乎脫離地面。

她幾乎喘不上氣,顫聲道:“你不要這麼……”

“跟你不熟。”謝沉嶼銜咬她的耳垂,浪得不行,“叫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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