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南聽到這五個字,心口就像是被針紮了一下,疼痛在心口蔓延開來。
她難以置信,壓低聲音問:“確診了?之前不是好好的嗎?”
也太突然了。
這可不是什麼普通感冒,白血病雖然現在不是什麼絕症,可死亡率也非常高。
“之前對依依有所疏忽了,今天才發現,已經確診了。”霍思洲內心十分自責:“今天她在學校裏流鼻血了,老師打電話通知我過去,問了才知道,這已經不是依依第一次流鼻血了。”
如果早一點發現,也許情況會好一點。
霍思洲內疚,懊惱,一拳頭打在牆壁上發泄。
“霍思洲。”蘇南趕緊將他的手拿過來一看,已經紅了:“你這是做什麼,我先進去看看依依。”
蘇南也是調整了情緒,這才走了進去。
“依依,我來看你了。”蘇南一想到霍依依得病的事,胸口就酸脹得不行,可面對霍依依時,又不得壓下心裏的難受,揚起笑容。
“阿姨,我都好久沒看到你了。”霍依依可開心了,說着就要從病牀上蹦起來讓蘇南抱。
蘇南趕緊伸出雙手去接:“小心,摔着。”
霍依依落入蘇南懷裏,笑得開心:“我相信阿姨會接住我的。”
蘇南鼻尖一酸,幾次都差點忍不住溼潤了眼眶。
“你啊,調皮。”蘇南吸了吸鼻子,聲音裏染上幾分哽咽。
“阿姨,你怎麼哭了。”霍依依是個很敏感的孩子,擡起小手給蘇南擦眼淚。
“我也很想你,阿姨見着你高興。”蘇南將霍依依牢牢的抱在懷裏,從她第一眼見這個孩子,就莫名地喜歡,她又怎麼能接受霍依依患上這樣的病?
霍依依在蘇南懷裏撒嬌,鬧騰,蘇寶貝就乖乖的在旁邊看着,哥哥範兒十足,他不跟妹妹爭寵。
在蘇南懷裏賴久了,霍依依就不想離開,用小臉蹭了蹭蘇南的胸口,忽然說:“你做我媽媽吧。”
她好喜歡蘇南阿姨的懷抱,就像第一次見蘇南阿姨一樣,懷抱暖暖的,香香的,她好喜歡,躺在蘇南阿姨懷裏,就像是在媽媽肚子裏一樣。
她生病在醫院裏一天了,媽媽還沒來看她,上次媽媽還跟蘇南阿姨吵架,她又不想要媽媽了,她要蘇南阿姨做自己的媽媽。
“好,以後我就是你的媽媽。”蘇南心中觸動,親了親霍依依的小臉蛋。
“媽媽。”霍依依笑得一臉幸福且滿足。
蘇南就這樣抱着霍依依,抱着抱着,霍依依不知不覺就又睡着了。
霍思洲放輕腳步走進來,輕聲說:“把依依交給我吧,你先帶蘇寶貝回去,他已經跟在醫院裏一天了。”
說着,霍思洲又對蘇寶貝說:“改天再來看妹妹,乖乖的跟媽媽回去,不用擔心妹妹,你養足精神了,才能更好的陪妹妹。”
最後那句話,說服了蘇寶貝。
蘇寶貝點了點頭:“好,那我明天再來看妹妹。”
蘇南依依不捨的將霍依依交給霍思洲,走的時候,對霍思洲說:“有什麼情況,給我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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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霍思洲說:“讓林深送你們回去。”
……
蘇南和蘇寶貝回到家裏,兩人都沒精打采的,心裏牽掛着霍依依的病情。
“回來了。”張素芬見兩人回來,懸着的心放下來了:“南南,霍思洲他接走天越做什麼?他們霍家還想幹什麼。”
張素芬對霍家牴觸很大。
蘇南心神俱疲,沒有回答張素芬,對蘇寶貝說:“你自己去洗漱,然後去睡覺。”
“好。”蘇寶貝這些都會自己做。
等蘇寶貝回了自己的房間,蘇南纔對張素芬說:“依依得了急性白血病,蘇寶貝今天都跟在一起,在醫院……”
蘇南將事情大概說了一下,張素芬也難以置信:“依依那孩子,怎麼得了這種病?醫生怎麼說?我聽說,白血病是需要骨髓移植是不是,只要做了手術就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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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在商討治療方案,如果不行的話,最後還是要骨髓移植的,霍思洲和他爸都給依依做配型了,就等結果了。”蘇南祈禱道:“希望依依能早點好起來。”
“這麼小的孩子,真是可憐。”張素芬也是拎得清的,恩怨分明,大人之間的恩怨,不能牽扯小孩子,更何況,一個五歲的小孩子,她也很喜歡那小姑娘。
因爲霍依依的病,蘇南這晚也睡不好。
而另一邊。
化裝舞會上。
大廳音樂震耳欲聾,戴着各式各樣面具的俊男靚女們在這盡情釋放青春,火辣熱舞。
兩名舞女在臺上跳着性感的舞蹈,引得臺下男人們亢奮不已,在這裏,隨時都能有豔遇,他們也是爲了豔遇而來。
在舞池的一邊,戴着黑色羽毛面具的林宛晴,她的目光鎖定着人羣裏和一羣好友熱舞的林文靜。
林宛晴一直都知道,林文靜私底下玩得很花,下午做了美容,晚上就來這裏玩了。
趁着人還沒有回座位時,林宛晴假裝經過林文靜的卡座,將每一個杯子裏都放了料,確保林文靜能喝下去。
沉浸在熱舞中的林文靜,哪裏知道會有人在自己的酒水裏動手腳,加上大廳裏燈光昏暗,人多眼雜,更沒有人注意到林宛晴的行爲。
林文靜跳完舞蹈回到座位,和好友們舉杯乾杯:“喝。”
暗中的林宛晴,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嘴角揚起一抹得逞的弧度。
林文靜,這是你該得的報應,跟我搶,這就是你的下場。
林宛晴拿出手機,發了一條消息出去:你們上吧,記得把照片發給我,高清的。
喝了酒後的林文靜,也在舞池裏尋找目標,並對好友說:“快點選,我看上的,待會可不會讓。”
話音落下,就有一個長得高大帥氣的男人朝林文靜走過去:“美女,可以坐你這裏嗎?”
林文靜本來就是來物色美男的,就算沒有喝酒,也會沉陷在帥氣男人的顏值下。
“可以,帥哥,喝一杯嗎?”林文靜主動撩撥。
帥氣男人在她耳邊說:“要不,跟我回房間喝?”
林文靜摸了摸男人的腹肌,也是心動:“好啊。”
說着,林文靜挽着男人對好友說:“拜拜,我們先撤了。”
好友們笑道:“重色輕友的傢伙,祝你玩的愉快。”
好友們習慣了,也開始物色自己的獵物。
樓上就是酒店,男人摟着林文靜上樓,在這路上,林文靜體內的藥效發作,眼前視線已經模糊,身體燥熱,內心的欲望被放大了,開始對男人動手動腳。
男人單手拽着林文靜進了個房間,裏面已經有四個男人等着了,他將林文靜交給其中一個男人:“偉哥,你的獵物。”
林文靜看見房間裏四個其貌不揚的男人,意識到不對:“你們是誰。”
叫偉哥的男人,摟着林文靜的腰,笑得尾瑣:“我們是伺候你的人,來,哥幾個保證讓你快樂。”
帥氣的男人把林文靜交出去就走了,看到那扇被關上的門,林文靜想要跑出去,卻被偉哥給拉住,甩在牀上,她絕望又無力,渾身軟綿綿的:“不要過來,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