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笙坐在他身上,秀髮烏雲,臉頰微紅,睡衣外套滑落,春光乍泄,道不盡的嫵妹。
而她不偏不倚,正好坐在他那裏,這換成哪個男人受得了?
江笙感受到自己坐着什麼了,她也有幾分不好意思。
江笙甩了一下頭髮,身子慢慢地往下傾,一只手撐着牀,一只手撫過他的臉,慢慢地往下移,慢慢地…解開他的鈕釦。
厲廷衍臉上帶着笑,一副任由江笙胡作非爲的表情,帶着一絲享受。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胸口。
隨着她身子前傾,胸口春光一覽無餘,那兩抹圓潤,似乎連睡衣都要包不住,呼之欲出……
厲廷衍腦袋微微後仰,喉結滾動,雙手掐着她的腰。
江笙開始親吻他,用行動告訴他,她喜歡上面。
她的吻,已經有些技巧了,都是被他調教出來的。
她故意挑逗,撩他,就是不肯那麼快滿足他。
“小妖精。”
厲廷衍哭笑不得,他又何嘗洞悉不了她的小心思?
她伏在他身上,眼神勾人:“你給了這麼多彩禮,總不能太快結束了,中戲不足,前戲來湊。”
“中戲不足?”厲廷衍眉梢輕挑:“笙笙是在質疑你老公的持久力?”
江笙:“……”
男人這該死的自尊心啊。
可以說別的不行,但就是不能說那方面不行。
她笑:“我是怕我不行……啊……”
話沒說完,他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他說:“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壞的地。”
說着,他掀開她的裙子,帶着一絲急切佔有她。
這一夜的兩人,比之前更爲瘋狂,凡是身體能擺出來的姿勢,全部嘗試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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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臉色潮紅:“怎麼會…這麼快樂……”
厲廷衍也是第一次嚐到這種極致的快樂,比之前快樂十倍。
就是讓他累死在她身上,他也甘願。
他甘願做一名昏君,夜夜笙歌,從此君王不上朝。
厲廷衍預判了王琴的預判,爲了攪和兩人,王琴去蘭園,撲了空,又打聽到江笙出租房的地址,也撲了空。
王琴只能乾着急,生着悶氣。
王琴擔心,時間一久,會生事端,江笙和厲廷衍領了證,這要是再懷上孩子,就真的來不及了。
夜漸漸深了。
看到熱搜的韓家胤給江笙打電話,一直都打不通。
林曉曉語氣酸酸地:“這個時候,江笙肯定跟厲廷衍在一起,又哪裏有空接你的電話。”
林曉曉並沒有說錯,此時的江笙和厲廷衍,已經將戰場轉換到浴室,手機放在房間裏,靜音,壓根不知道韓家胤打來電話。
浴室裏熱氣騰騰,水從花灑衝下來,兩人相擁着,他伏在她背上,緊緊相貼……
韓家胤打了兩次電話,也就放棄了。
他工作了一天,也很累了,出租房的兩個房間,一間被謝成佔着,一間被謝貴全和張桂芳佔着。
韓家胤和林曉曉每晚都是睡沙發。
韓家胤問:“曉曉,你工作怎麼樣?”
“也就那樣吧,累死了,也賺不了幾個錢。”林曉曉心虛,她壓根沒有上班,每天出去都是溜達一圈,等到晚上了就回來。
韓家胤鼓勵道:“習慣了就好了,只要吃得了苦,一切都會好的。”
這種話,林曉曉聽膩了。
她也不相信喫苦就能賺錢。
林曉曉遲疑着說:“韓家胤,明天我搬出去了,我和同事一起租房住,這樣上班方便點。”
林曉曉這是要放棄韓家胤了,她不能把希望都放在他身上,韓家胤現在肩負着這麼多重擔,哪裏還管得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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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曉曉很清楚,她必須自謀出路了。
韓家胤又不傻,怎麼不知道林曉曉的意思?
在他這裏,十分不方便,她怎麼住的習慣?
“也好,我這裏現在不方便,你搬出去也好,如果錢不夠,你跟我說。”
房間裏的燈沒有開,爲了不吵到房間裏的人,兩人都是壓低聲音說話。
林曉曉躺在沙發另一邊,她看着靠坐在沙發上的韓家胤,獨處一室,孤男寡女,韓家胤身上散發着男性荷爾蒙,這讓她心裏有些動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