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說:“還一起喫過飯?笑死人了,人家可是大老闆,哪有空跟你喫飯,夏苗,吹牛也不打草稿,現在的女孩子,虛榮心怎麼這麼強。”
“陳婷婷,你有病吧。”夏苗氣的擼袖子了:“你別喫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你就是井底之蛙。”
陳婷婷搖搖頭,一副爲夏苗好的樣子:“夏苗,我只是勸你認清現實,腳踏實地,做人不能太浮躁,太虛榮,你是S市來的,纔來多久啊,怎麼會認識霍總霍少夫人,你還不如直接說霍少夫人是你姐姐,霍總是你姐夫呢。”
夏苗氣的臉紅:“我沒有撒謊!”
陳婷婷抱着書,對其它同學說:“走吧,開學典禮就要開始了。”
都是剛入學的新生,也不想在這麼重要的場合遲到,也顧不上生氣的夏苗,都朝典禮大堂去了。
夏苗還是很生氣,她沒有撒謊,這些人爲什麼不信?
算了算了,她纔不強求別人信不信,她問心無愧。
“苗苗,典禮什麼時候開始啊。”
易欣蘭和夏陽天來了,兩人也打算等開學典禮結束後,明天就回s市了。
夏苗一看時間:“還有二十分鐘,爸媽,走吧走吧。”
外人是沒有位置的,只能在旁邊站着,座位有限。
女兒開學典禮,兩人都很重視的,陪着夏苗一起過去。
禮堂。
蘇南和霍思洲被安排在第一排坐着,左右都是校領導陪同。
還別說,這一刻蘇南心裏不得不感謝霍思洲,她曾經在學校裏也不是特別出衆,受校領導接待的,今天她沾霍思洲的光,還真是風光無限了。
霍思洲也因爲蘇南的關係,給a大捐了不少錢,別真以爲這典禮是白參加的,既然來了,那不得意思意思?
霍思洲又捐了不少錢,設立了幾項獎學金,專爲愛學的貧困生和科研設立的。
夏陽天的目光穿過人羣,看見了前排的蘇南,他想打招呼,隔着太遠了,也就算了。
開學典禮開始了,先是校長致辭,其後是霍思洲作爲年輕有爲的企業家上臺爲學生們分享一些社會經驗。
霍思洲一上臺,就引起不少女生驚呼,這也太帥了。
完全就是小說裏走出來的男主人物,不管是家世和背景還是能力外貌,都是十分出衆。
成熟穩重且有魅力,又是學霸,又是霸總的男人,哪個少女不懷春呢?
蘇南瞧着臺上的男人,心裏也滿是自豪。
這萬衆矚目的男人,是她的。
人羣裏,陳婷婷也被臺上的霍思洲迷住了:“好帥,聽說霍總還會八國語言,典型的高智商學霸。”
夏苗坐在後排,終於讓她逮住機會反擊了:“霍總都已經結婚了,有些人啊就別在那遐想了,女孩子啊,不要那麼虛榮,霸道總裁愛上我的小說看多了,腦子都殘了。”
陳婷婷氣的瞪了夏苗一眼,夏苗扮鬼臉吐舌頭,氣死陳婷婷。
反正這樑子就這麼結下了。
臺上的霍思洲太優秀了,夏苗也看出神,不由得想起楓葉林裏拍的那張照片。
真是人間絕品啊。
新生們激情澎湃,霍思洲的發言很是振奮人心,男生們想要成爲像霍思洲這樣的大企業家,女生們想要找這樣的老公。
典禮結束後,校領導邀請霍思洲與蘇南一起喫飯,這飯局必須得去。
在霍思洲與校領導們寒暄時,蘇南抽空找到夏苗。
當時夏陽天和易欣蘭正和夏苗在說話,蘇南走過去,送上一份開學禮物:“夏苗,開學禮,從今天起,你就步入小型社會了,進入另一個成長階段,望你學業有成,順順利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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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蘇姐。”夏苗特開心,抱了抱蘇南,忍不住說:“剛纔我幾個同學還說我虛榮,冒充和你認識,真是氣死我了,還說什麼,怎麼不說你是我姐,霍哥是我姐夫。”
這話落在一旁的易欣蘭耳朵裏,很不是滋味,她的女兒,怎麼能跟蘇南走這麼近,互稱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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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易欣蘭什麼也不敢說。
夏陽天說:“苗苗,與同學相處要大氣,別爲這些小事記懷。”
夏苗說:“我纔不在意,他們就是喫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我就認蘇姐是我姐,我就覺得親切。”
也許是血緣關係,夏苗就是很喜歡蘇南夏冰,覺得在一起自在,她從小就一個人,蘇南和夏冰給她的感覺就是有姐妹了,不再是一個人了。
蘇南笑笑:“你能這麼想就好了,夏叔,易阿姨,你們打算要回s市了嗎?”
易欣蘭這次難得主動接話:“明天就走,留在這也沒什麼事了。”
夏陽天卻說:“小南,聽說你媽出事了,我想去醫院看看,你媽這人挺好的。”
“你和我媽認識?”蘇南頗感意外,她並沒有介紹張素芬和夏陽天認識。
易欣蘭也很喫驚,夏陽天提出去看張素芬,還和張素芬認識,是想起什麼了?
夏陽天說:“之前碰見過,起初也不知道她就是你媽媽,後來聽典當行的周老闆說,我這才知道,我們也就在典當行有一面之緣。”
夏陽天就是想去看看,沒有任何原因,就是心裏有這麼個聲音,驅使着他這樣去做。
易欣蘭問:“你怎麼沒跟我說過?什麼典當行?”
“就是一家回收售賣古玩的,我也是偶然發現的,進去逛了逛,正好遇到了。”夏陽天簡單解釋,隨後和蘇南說:“你下午應該還要忙,那我明天再去醫院看望。”
蘇南點頭:“好,那明天上午,我會去醫院,我媽一直昏迷不醒,謝謝夏叔這份心了。”
“那好,明天我上午過去,你去忙吧。”夏陽天說:“我和欣蘭也先回酒店了。”
蘇南說:“好。”
分開後,易欣蘭才忍不住說:“你去看蘇南的媽做什麼?”
“小南這麼照顧我們苗苗,小南媽媽住院這麼久了,於情於理也該去看看小南的媽媽。”夏陽天說:“這是人情世故。”
“哪有什麼於情於理,你和苗苗都像是中邪了,跟蘇南他們走這麼近做什麼,這個蘇南也是,陰魂不散的,走哪都能碰見,人家霍家家大業大,不知道的還說我們高攀人家,你沒聽見剛纔苗苗說,她都被同學說了。”易欣蘭說:“我們就是普通人,別去跟霍家走近,就不是一個圈子的。”
夏陽天皺眉:“欣蘭,你怎麼說話這麼刻薄,小南也沒得罪你,苗苗願意和小南走近,那是緣分,什麼圈子不圈子的。”
“你自從遇見這個蘇南,你就跟丟了魂一樣,我如果不攔着,你怕是要在北城住着不肯走了,人家都結婚了,你惦記什麼呢。”易欣蘭心慌意亂,氣的也口無遮攔了。
這段時間她被夏陽天反常的舉動搞得神經緊繃,心浮氣躁,脾氣也大。
夏陽天聽到這話,當即沉了臉色,怒了:“易欣蘭,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小南都能當我女兒的年齡了,你怎麼想的這麼齷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