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慕音說:“你啊,以後對陸叔叔好一點。”
“肯定的,我給他養老送終都行。”夏冰說:“處理好了事情,我帶你們都去北城,經營什麼民宿,都轉讓了。”
在夏冰看來,這能賺幾個錢啊,還費心費力費神的。
楊哥和李姐來找蘇慕音,正好聽到這句話。
一聽到夏冰打民宿的主意,要把民宿轉讓了,兩人認定夏冰就是衝錢來的。
楊哥認出夏冰:“這不是我帶回來那個小姑娘嗎?住在七樓最好房間那個,她竟然是慕音妹子的女兒?這是早有預謀?”
兩人相視一眼,陸豐軍傻,他們可不傻,不能眼睜睜看着陸豐軍被騙。
兩人站在拐角處,蘇慕音也沒看見,她走到陸豐軍身邊,輕輕拍醒他:“這裏冷,回房間去休息。”
夏冰打招呼:“陸叔叔好。”
陸豐軍嘿嘿一笑:“女兒好。”
夏冰:“……”
蘇慕音:“……”
夏冰笑了,對蘇慕音說:“媽,我看他可不傻啊。”
陸豐軍不知道叫夏冰什麼,只知道這是蘇慕音的女兒,也就直接喊了聲女兒。
蘇慕音介紹道:“小軍,這是我女兒,夏冰,你叫她冰冰就行。”
陸豐軍傻傻的笑:“好,冰冰。”
蘇慕音叮囑:“快回房間睡覺,天冷,不要感冒了。”
“好,蓋被子,不感冒,慕音晚安。”陸豐軍很有禮貌的對夏冰揮手:“冰冰晚安。”
夏冰擺擺手:“晚安晚安。”
……
s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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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霸天並沒有事先跟易欣蘭說,他回來後,也沒有聯繫易欣蘭,而是像平常一樣,去菜市場買菜,然後在家做了一桌子菜。
夏霸天就這樣坐着等,差不多夜裏十一點了,易欣蘭纔回來。
飯菜早就涼了,夏霸天一口也沒喫,就這樣坐着等。
易欣蘭回來時看見夏霸天回來了,很是意外:“你回來了,怎麼沒給我說,我都在店裏吃了,也不知道你在家裏煮了飯。”
夏霸天端坐着,沒有看易欣蘭一眼,面無表情的說:“過來再喫一點。”
易欣蘭走過去,這纔看清夏霸天白了不少頭髮,驚詫道:“老公,你頭髮怎麼回事?怎麼白了這麼多?”
易欣蘭以爲是沾了白面粉,還用手去扒拉了一下,這才確定不是白面粉,就是白髮。
一夜白頭。
易欣蘭心裏覺得不妙:“老公,你到底怎麼了?是生病了?怎麼好端端的,白了這麼多頭髮。”
不僅白頭髮了,就連臉也憔悴了很多,給人的感覺,就是一下子老了十歲,沒有了平日裏的風采。
明明前幾天離開家的時候,人還是好好的。
夏霸天沒有回答易欣蘭的問題,而是自顧自的拿起酒瓶倒上兩杯酒。
“欣蘭,我們喝一個吧,我們倆很久沒有喝酒了。”
易欣蘭心生不安:“今天是什麼日子?做這麼豐盛,還把你的珍藏都拿出來了,你不是說這瓶酒等苗苗嫁人了再喝嗎?”
“苗苗嫁人還不知道什麼時候了,先喝吧。”夏霸天端起酒杯,碰了一下杯,自己先喝了。
易欣蘭不想掃興,也以爲是自己回來的晚,讓夏霸天不高興了,纔會這樣,也就端起酒杯喝了。
夏霸天又立馬倒滿:“欣蘭,我們認識二十來年,這些年你辛苦了,都是你撐着這個家,我沒有做過任何貢獻,沒賺過一分錢。”
說着,夏霸天又喝了一杯。
易欣蘭陪着喝:“老公,你怎麼忽然說這些,夫妻之間,不用計較的這麼清楚,你掙錢和我掙錢是一樣的,是不是外面的人又說你了?”
這些年,自然也有人說夏霸天喫軟飯,靠老婆養家,丟人,也有人嘴上說羨慕夏霸天,不用操心養家的辛苦,實則心裏瞧不起。
反正是喫不上葡萄就說葡萄酸。
夏霸天自顧自的喝,自顧自的說:“我這二十來年,活得就像是個笑話,我誰都對不起。”
“老公,到底怎麼了,你跟我說,別一個人埋在心裏不說。”易欣蘭很着急。
夏霸天自嘲的笑道:“你多厲害啊,誰不誇你一句厲害,開了幾家店,有一個聰明漂亮的女兒,有聽話的老公,這就是你想要的,對不對?”
“老公,我都是爲了這個家好,我做錯了什麼?”易欣蘭話還沒說完,夏霸天又碰了一下酒杯,示意易欣蘭喝。
易欣蘭又喝了一杯:“老公……”
“我們第一次見面是什麼時候?我想想……”夏霸天回憶着過去,說:“那天我路過一條巷子,聽到有人喊救命,有幾個小混混找你麻煩,我幫你打跑了那些小混混,對不對,這是你給我說的,我記得沒錯吧?”
這些是夏霸天失憶後,易欣蘭告訴夏霸天的。
這些是沒錯的,夏霸天救了易欣蘭,易欣蘭對他一見鍾情,在第一次認識這件事上,易欣蘭沒有撒謊。
“是啊,沒錯,那天多虧了你,如果沒有遇見你,我還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易欣蘭笑着說:“也是那次,我們一見鍾情,這些你都忘了吧?”
夏霸天笑了聲,笑意很冷。
他又繼續倒酒,繼續和易欣蘭喝。
“欣蘭,是你記不清了?還是我記錯了?”夏霸天語氣裏帶着幾分冷意:“我有老婆孩子的人,怎麼會對你一見鍾情?如果能重來,我那天肯定不會再出手。”
聞言,易欣蘭臉色煞白,手裏的酒杯也掉在了地上,應聲而碎。
“你、你……”
易欣蘭震驚不已,夏霸天這是恢復記憶了?
才解決一個蘇南,沒想到夏霸天又想起來了?
夏霸天笑眯眯的再倒上一杯酒,塞在易欣蘭手裏:“怎麼這麼不小心,拿穩了,我們今晚好好喝。”
“我,你……”易欣蘭四肢發涼,滿眼的恐慌,握着酒杯的手都在發抖。
夏霸天笑着說:“拿穩了,才喝了幾杯,怎麼就醉了?來,再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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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霸天又碰杯,自顧自的喝了一杯。
易欣蘭手抖的厲害,哪裏還喝得下去:“夏陽天……”
“錯,錯了。”夏霸天笑着糾正:“是夏霸天,你怎麼能叫錯?我們認識了這麼多年,你怎麼會認錯?我是夏霸天。”
聞言,易欣蘭渾身一抖,酒灑在身上。
而抵達s市的蘇南和霍思洲也落腳酒店了。
蘇南眼皮跳得厲害:“老公,我眼皮一直跳,總覺得有事發生,我爸回來了,會不會忍不住找易欣蘭攤牌?”
“別急,天盟的兄弟是一直暗中跟蹤着的……”
話音未落,霍思洲接到電話,是天盟兄弟打來彙報夏霸天的情況的。
夏霸天今晚買了頭孢。
有句俗話,頭孢配酒,直接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