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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晨曦微露,天邊泛起一抹魚肚白。沐汐晚跟南宮盛早早起身,在約定好的時間前,趕到了靈異局。
在沐汐晚他們到的時候,其他人已經在靈異局等着了。此時,每個人的臉上都帶着凝重的神情,整個會議室的氣氛顯得格外的壓抑。
這時,黎嘉名從外面走了過來,他的步伐沉穩有力,臉上的表情嚴肅而莊重。他進入到會議室後,對大家說道:
“大家再稍微等一會兒,我剛剛已經派人通知了白家主。”
衆人聽到黎嘉名的話後,便都坐在那裏安靜得等待着。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大約過了半個小時,白家家主白逸雄終於出現在了靈異局。他身着一襲黑色長衫,神情自若,彷彿此次前來只是尋常的會面。
白逸雄看到會議室裏的幾人,心下了然,看來還真被自己猜對了,靈異局不只是喊他過來,也喊了其他有權威的家族過來。甚至連南宮家也過來了?
白逸雄心裏微微有些不屑,不知道靈異局喊他們有權威的玄學世家過來,那還喊南宮家做什麼?他們不知道南宮家已經被排出玄學四大家族了嗎?
白逸雄淡淡的瞥了一眼,坐在那兒的南宮盛和沐汐晚,然後纔看向黎嘉名道:
“不知道黎局喊我們過來做什麼呢?”他的語氣中帶着一絲傲慢,好似對此次的傳喚毫不在意。
黎嘉名指了指對面的位置,然後對白逸雄說道:
“白家主,你先請坐!”
白逸雄看了看黎嘉名沒有說話,他並沒有坐到剛剛黎嘉名指着的位置,而是有些高傲的坐到了其他的位置上。他微微仰頭,目光掃視着在場的衆人,彷彿在宣示着自己的權威。
白逸雄坐下後,便看向黎嘉名,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黎局,說吧,找我們過來做什麼!”
黎嘉名沒有理會白逸雄這一系列的操作,他淡淡的看着白逸雄,然後說道:
“我們靈異局,前段時間接手了從警局那傳來的案子,所以想着找白家主調查一下。”
白逸雄聽到黎嘉名的話後,心裏微微一愣,但他隨即反應過來,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說道:
“黎局查案就查案唄,那把我們喊過來是什麼一個意思?難道黎局懷疑你接手的那案子跟我們有關?”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試圖以這種不屑的態度來掩蓋內心的不安。
黎嘉名看着白逸雄說道:
“白家主就不想知道,我們接手的是什麼案子嗎?”
黎嘉名的眼神深邃而銳利,彷彿能看穿白逸雄的僞裝。他的話音剛落下,白逸雄便嗤笑一聲,然後有些不以爲意的看着黎嘉名說道:
“你們接手的案子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們白家大家都是知道的,我們即使是玄學第一家族,那也是很遵紀守法的!”他的聲音提高了幾分,試圖在氣勢上壓倒對方。
黎嘉名看着這態度強勢的白逸雄,他依舊淡淡的說道:
“幾年前,陸陸續續有五名女子失蹤。後來我們發現,這五名女子都是陰年陰月陰日出生的全陰女孩。”
他頓了頓,目光僅僅鎖住白逸雄的表情變化,然後繼續看着白逸雄說道:
“後來,我們查到這些女孩子,皆是被一個黑衣蒙面道士所掠走的!”
黎嘉名的話落下後,一直不以爲意的白逸雄聽完後,心裏一愣。要知道,他還是很相信墨乾的本事的。
墨乾當初掠奪那些女孩子的時候,肯定是避開監控的。畢竟警局查了這麼多年,也不會一點線索也沒有。
可是這黎嘉名是怎麼查出來墨乾的,難道是他請到了很厲害的玄學師嗎?可是不應該啊,有些事情,即使能查到墨乾身上,也不會查到他跟墨乾的關係。
難道這黎嘉名是在詐他?呵,白逸雄想到這裏,便微微放下心來。他緩緩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後又裝作不耐煩的說道:
“你查到黑衣道士,那就去找那道士啊,爲何要把我們這幾個家族喊上呢?”
剛剛白逸雄眼裏的慌亂,沒有逃脫黎嘉名那銳利的眼神。黎嘉名看着白逸雄依然這麼說後,他也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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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看到那黑衣道士進入到白家莊園裏過,所以這纔是我們今天請白家主過來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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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逸雄聽到黎嘉名把話說完,此時他心裏才反應過來,合着今天不是喊幾個家族都過來審問,而是專門來審問他的呀!
那其他家族過來幹嘛?來爲黎嘉名壯勢的嗎?白逸雄心裏想到這裏,眼裏更是充滿了不屑。可是心裏依舊在暗怪墨乾不小心,被人抓到了把柄。
本來還想着給墨乾一個痛快呢,可看到他如此得辦事不利,白逸雄突然想着,讓墨乾喫下苦頭再去陪他的家人。
只是現在還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於是白逸雄裝作疑惑的說道:
“我們白家從來沒有跟什麼黑衣道士有過來往,不知道誰看到了,可有證據?如果沒有證據,我們白家會去告那人污衊的!”他的聲音中帶着威脅,試圖讓黎嘉名知難而退。
黎嘉名在聽到白逸雄的話後,在心裏暗罵這白逸雄還真是老間巨猾。只是現在是法治社會,做什麼事情還真的需要證據。
黎嘉名想了想後,他從衣兜裏掏出了一個符籙,然後放在桌子上,淡淡的對白逸雄說道:
“白家主,這是真言符,你敢使用嗎?”
黎嘉名看着眼前的真言符,有些心疼。要知道這真言符可是真的很好使,上次夜墨焱給了他兩個真言符,審訊靳語薇時使用了一個,現在就剩下這一個了,要不是沒有證據,他還真的不捨得拿出來使用。
因爲沒有監控和其他辦法,黎嘉名也只能想出,這使用真言符的辦法了。
白逸雄看着黎嘉名前面的高級真言符,他眼神微眯,不用想他也猜出是誰給了這黎嘉名的符籙。
此時他心裏有些後悔,當初就應該聽墨乾的話,除掉這個叫沐汐晚的小姑娘的。
白逸雄裝作毫不在意的說道:
“我說了,我沒見過什麼黑衣道士,黎局這麼做,是對我不信任嗎?”
黎嘉名盯着白逸雄,他笑了笑說道:
“白家主這是不敢使用這真言符嗎?白家主請放心,我只問關於這件事的問題,不會問其他問題的。在座的其他人可以幫我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