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是最好的催化劑。
能將最原始,心裏最深處的欲望,毫無羞恥的暴露出來。
當眼睛適應了黑暗,藉着窗外的月光,也能大致夜視屋內的一切。
葉檀肩膀上的吊帶滑落,完美無瑕的鎖骨最是佑人。
肌膚相貼的時候,就如滾燙的鍋爐,要將一切燒燬殆盡,一切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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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目光觸及到他的龐然大物,心中一懼。
“檀兒。”傅容南聲音嘶啞,在她耳邊叫着她的名字,動情的,一遍又一遍的叫着她的名字:“檀兒,檀兒。”
葉檀發出一聲低銀,雙手緊緊的攀着他的背,鼓勵着他:“我是願意的。”
她知道,他在等這句話。
這句話,徹底打消了他的顧慮。
她的手收了力道,指甲深深的陷入肉裏,在他背上劃出一條條抓痕。
外面一陣亂哄哄的,停電了,屋內溫度低,大家都冷,讓人立即去修復供電設備。
外面的嘈雜,全部被傅容南和葉檀屏蔽,兩人的屋內一點都不冷,準確的說,是兩人都不冷,反而大汗淋漓。
外面亂哄哄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恢復的平靜,她完全沒了思緒,葉檀也不知道,這一晚上又要了多少次。
翌日。
平常很早就去實驗室的傅容南,今天破天荒的遲到了。
謝成武來實驗室找人,馬文才陰陽怪氣的說:“什麼時候來,什麼時候走,都是他自己決定,我們可說不得,管不了,誰讓人家是後起之秀呢。”
這話再酸不過了。
秦峯也在一旁附和道:“謝老師,這傅容南都遲到倆小時了,已經讓人去叫了,大半天也沒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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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文才很高興,有人跟他統一戰線。
謝成武沒有爲傅容南說話,這個時候,他若偏袒傅容南,傅容南更難做人。
“都做事,我去看看。”
謝成武丟下這句話,就出去了。
實驗室裏,大家都在忙,賈丹與馬文才隔着一定的距離,剛纔的話,她都聽見了,沒有了戀愛腦的濾鏡,她也不盲目崇拜馬文才,自然也聽出了馬文才語氣裏的酸。
賈丹走過去,故意在旁邊陰陽怪氣的和旁邊的蔡雲說:“蔡雲老師,有的人啊,就是喫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你說是不是啊。”
蔡雲老師自然知道賈丹在說馬文才,她看了馬文才一眼,她不附和,又擔心被人發現她和馬文才的關係,附和的話,她又不忍心聯合別人擠兌馬文才。
索性,蔡雲老師不說話。
旁邊的馬文才聽見了,狠狠的瞪了賈丹一眼,自從上次兩個人鬧掰了,賈丹就處處不給馬文才好臉色,在工作上,也不配合他。
蔡雲已經有孕反應了,忽然一陣乾嘔,賈丹連忙幫忙順背,又陰陽怪氣的說:“沒事吧,女人懷孕最遭罪的,不像那些男的,拍拍屁股就不認了,除了讓女人懷孕的那三秒是個男人,平常倒真不像個男人。”
哪個男人會對自己的女人不負責?
這種男人就不配爲人。
這話就是故意說給馬文才聽的。
實驗室其他人也只是看熱鬧,誰也沒搭話。
蔡雲拉了一下賈丹:“我沒事。”
她還是下意識維護馬文才,不希望別人說他壞話。
賈丹恨鐵不成鋼,雖然蔡雲沒有明說,賈丹也心裏清楚,這孩子跟馬文才脫不了干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