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隱約約聽到說話的聲音。
“終於到了,我跟你們說這些人已經身中劇毒,若是沒有解藥必死無疑,如今上面將他們帶到這裏跟我們一起修水渠,嘖嘖嘖,都是當過兵的,估計力氣不錯。”
“就是,等待會醒了,就會跟我們一起幹活了,人多了,這水渠不就修起來更快了。”
右軍心咯噔一跳,他這是被帶到什麼黑礦了,挖什麼渠,幹什麼活,最重要的是他被人嚇了劇毒,頓時覺得心口有些疼。
等時機差不多了,項尤幾人對視了一眼,然後將他擡了下來,解開頭套,他一下有些不適應,趕緊閉上了眼睛。
“呦呵,這看上去是個將軍,不會是主帥吧,似乎看着有些不服。”
“大人,這個我懂!”
只見身旁一人取出一個鞭子,抽在了右軍的腿上。
他疼的想喊,可是嘴被堵住了,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哦,倒是忘了你的嘴被堵住了!”
項尤一把取下塞着嘴的布,扔到了一邊。
“你可知我是”
“啪”
這又是一鞭子。
右軍的呲牙咧嘴,還想說話,可看着拿皮鞭的那人,他總覺得有些眼熟,乎在哪裏見過?
“你你你,你竟然是封天,封將軍。”
“哈哈哈,小兒,你竟然認識爺爺,爺爺我就好好的伺候伺候你,想當初在青縣,你們損傷我上百名大將,今日是時候該還回來了。”
緊接着幾下鞭子,又落了下來。
“服不服?服不服?”
終於右軍承受不住了,“爺爺饒命,爺爺饒命,我服!”
等有機會逃跑,他定會挖了封天的祖墳,將他爹的頭骨取出來,磨成兩個酒盅倒酒喝。
“行了,我也累了,鬆綁吧,開始跟別人一起幹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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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軍現在是又累又疼,此刻他連想跑的力氣都沒有了,能認命的跟那些人待在一起,人給他扔過來一把鋤頭,他學着那些人有模有樣的刨地。
想他堂堂一大將軍,何時受過這樣的恥辱,竟然被拉來挖河,這件事他記下了,以後他定會百倍千倍的償還過來,可惜他今後的日子一天比一天難過,最終不忍負重自盡了,當然這是後話。
只要他存在的地方,封天就在後面跟着,稍微想休息一會兒,隨之而來的就是一頓皮鞭。
也不知那些兄弟被帶到哪裏,估計也好不到哪裏去。
還別說所有的人都被分配到了不同的地方,告知他們的將領已死,好好的幹活,他們纔能有一線生存的希望,這些個怕的要死的士兵幹起活來,比他們帶去的人還要得勁,倒是減去了不必要的麻煩。
開渠挖河如火如荼的進行,鑿山工作也開始了,有了水部士郎的測算,兩邊同時開工,機器開始鑿山,兩邊的人就不停的往裏面滲水,然後將土用出去,次重複的做着工作。
而河道的挖掘異常的順利,真的是多力量大。
蘇煙看着幹活的人,看來他得當一個搬運工了,那麼多人,就算喫的都比較費勁,至於自己帶來的人喫米飯喝粥就行了,而那些兵每天給他們兩個饅頭吊着,力氣不算太大,也不至於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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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估算了一下,河道應該一個月就可以挖好了,剩下的就是修建河道河堤,鋪設管道了。
她準備回去一趟,帶一些人拉東西過來,畢竟水泥跟管道這些只能北境出發。
楚雲景怕她一個人路上遇到危險,便讓廣默陪着她回去了。
對於這項工作,廣默是異常的開心,畢竟蘇煙比王爺要好說話很多。
返回的路上,兩人看到幾乎每隔幾步就有人在幹活,挖機不停的挖,一些人再往外面倒土,將這些工程弄完,至於修路什麼的,目前她沒有這個想法。
兩日後,他們返回到了北境,沒想到一來一去竟然花費了一個月的時間。
城內倒是沒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除了在這裏待了半月有餘的金安寧跟金程。
一聽到蘇煙回來,蘇媛又帶着兩人來雲煙樓找她。
蘇煙有些不明白了,這蘇媛什麼時候跟這兩人勾搭到一起的?看樣子關係似乎很好。
馮穎跟習柔看着一臉的抱怨,看樣子這些日子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姑娘,你可讓我們好等啊!這都大半個月過去了,你纔回來。”
金安寧一臉的抱怨,若不是有利益,他怎麼會等自己,難道他不知道是他跟楚雲景幫助了青縣,或是他對此事不關心。
不過他跟蘇媛搭在一起倒是自己有些意外的。
“兩位殿下,今日我有些累了,明日我在城主府等你們。”
簡而言之,就是你們快走吧!
“那行,既然蘇姑娘累了,我們這就去客棧等,希望我們能合作愉快哦!”
等幾人離開了好一會,蘇煙睜開了眼睛。
“姑娘,你沒睡着?”
習柔看到蘇煙閉着眼睛,用手託着下巴,以爲她睡着了。
“不這麼做,能趕他們走嗎?你們倆說說這些日子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說吧!”
習柔坐在了蘇煙跟前,“半個月前,這兩人來了北境,揚言要找姑娘說買車啥的,我們告訴他,你外出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他們說不在意,就在這等,然後就一直呆在了客棧,怎麼着?
那晚我從工廠出來的晚,遠遠的就看見涼亭下坐着兩個人,一個是金安寧,另外一個只有模糊的背影,時我也看不清楚是誰?
當我走近時才發現,竟然是蘇媛,跟那個金安寧狼狽爲間,同樣是蘇家的孩子,怎麼差距就這麼大?
我趕緊逃了,他們沒有發現我,你猜怎麼着?
又過了幾日?路過醉相思,又發現蘇媛又跟那個金程勾搭在一起,兩人坐在那窗戶邊拉拉扯扯,看到那金程摸了一下蘇媛的臉龐。
我的三觀都炸裂了,一男幾女都很正常,可這一個女的同時勾搭兄弟兩個,那就不對勁了,她這玩的是什麼把戲?今日他們三的關係似乎都互相不知道似的。
尤其是蘇媛,哪根筋搭錯了?這兄弟倆這長相眼盲了吧?”
蘇煙笑着看向兩人:“你知道那長相醜陋的那兩個人是什麼身份嗎?”
“不就是有兩個臭錢的商人?”
“怪我平時太忙了,沒有告訴你們,這兩人,一個是大金的太子,另外一個是皇子。”
“什麼?那兩人是大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