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光堰走了進去,此時沈光遠已經下水,他裝模做樣的躺在一邊,觀察了許久他的動作。
難道是自己多慮了?他只是單純的逃到了這裏,逃命而已。
管他是不是,自己多殺一個不就是了,血衣樓的人已經出發了,估計要不了多久就攻進來。
想起蘇煙在自己胯下求饒的樣子,沈光堰露出了一抹邪笑。
而他的笑容恰好被浮出水面的沈光遠看到,他心裏一驚,這個似曾相識的笑容,他似乎在哪裏見到過,只是一時想不起來。
可自己跟他明明不是很熟悉,那股熟悉感來自哪裏?
晚上。
血衣樓的人如約而至,有了蘇媛的給的草圖,他們順利越過了煤礦山,根據他的觀察,那裏沒有任何人值守。
沈光堰也一襲黑衣,跳出了屋外。
月亮高掛,此時已是子時,他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從計帶的隊伍,這個廢物怎麼還沒來,不是來信說今晚就到。
沒一會。
“轟隆,轟隆”的聲音響起,似乎是從煤礦山方向而來。
蘇煙突然從夢中驚醒:地震了嗎?她趕緊跑跑到前院,楚雲景已經在外面。
“出什麼事了?”
“走煙兒,隨我去看看,好像爆炸聲從礦山方向而來。”
礦山?那裏確實沒有守衛,不過那埋伏的東西比較多,一般人攻不進來。
楚雲景帶着蘇煙飛了出去,廣默一擡頭,就看到遠處的身影,他縱身一躍,也跟了上去。
不一會,兩人來到了礦山附近,藉着月光,看到地上躺着一些殘渣碎片。
那是被爆炸後留着的部分軀體。
兩人落了下去。
蘇煙這纔看到迪地上竟然有狼的軀體,這裏怎麼會有狼?
兩人對視了一眼,仔細的看了看,根據這腳印,一部分狼羣跟人已經撤退,死的倒是不多,只不過觸發了機關,所以引起了一連串的爆炸。
楚雲景蹲下身子,撿起了一塊令牌,上面也有個“血”字。
“怎麼又是這個字,這到底是什麼組織?跟之前你撿到的那個令牌屬於同一個組織,他們怎麼知道這裏沒人防守的?”
蘇煙看着那個快令牌:“這確實有些複雜了,城內有這個血什麼組織的內鬼,只是此人一直在暗處,對我們來說有些複雜了。”
“城主,王爺我們回去吧,明日我帶一些人來這裏繼續做些埋伏。”
廣默也走了過來:
“這附近我也觀察了一番,已經沒有了任何可疑的痕跡,他們逃的倒是挺快。”
回去後,蘇煙久久不能平息。
她突然想到了那個去西晉路上吹笛子的人,他似乎可以控制狼羣,那人是敵是友,是幫助自己還是試探,她突然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這個世界太可怕了。
下一個目標是幫助沈光遠復國,她的感覺從來沒有錯過,到時候說不定任務能完成百分之五十了,很快她就可以離開這裏了。
隨即還有一個問題,自己是一縷幽魂而已,能去哪裏?
是啊,自己能去哪裏啊!
哪裏都會拋棄自己。
翌日,蘇煙在城內開始瞎逛,她如今看着任何人都是可疑人員,老感覺他們都像那些什麼組織的人。
這裏人睡的早,所以昨夜發生的事情根本沒有感覺,這讓蘇煙很是意外,這些人也睡的太沉了。
若是這樣,大半夜被別人宰了都不知道,不知不覺走到了悅榮軒,她走了進去。
“城主,你來了,讓我們給你放鬆一下。”
蘇煙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她隨意問了一句蘇媛的事情,沒想到突然讓她發現了些事情。
“城主,你說的蘇媛啊,她以前似乎還有個愛好,就是畫畫,我記得有一次中午喫飯回來,看到她畫什麼東西,那個時候我們還說的上話,我便問她畫的什麼,她說她畫着玩的,其實我能看出來,那是我們北境的地圖,我我也識得幾個字,不知道她畫那玩意有什麼用。”
蘇煙把剛敷的面膜接了下來,“你剛說她在畫地圖?”
那女子點了點頭。
這麼看來知曉北境城結構的蘇媛也算一個,而她自從離開後就消失了,難道說她加入了血什麼組織。
這次偷襲也是她唆使搞的鬼?
這樣說來就過的去了,可還有個問題,她怎麼知道那裏沒人防守,這內鬼還在城內。
真的是好煩啊!
從悅榮軒出來後,她又去了幾個廠房,看了看工人的工作,發現自己好久沒來,已經積壓了好多的貨物,這些東西修建新區綽綽有餘了。
自己早就給了趙家兩兄弟給了一些書,他們如今的研發是越來越厲害,真的是找到了自己發光發熱的地方。
陳勇跟馮穎每天幾乎都對着幹,別人也給她說了,這兩人一天不幹一架,每天干活都沒有力氣。
自己將可信的人都看了個遍,硬是沒有發現有何不妥的地方,此人也藏得太深了。
自己還不是他/她的對手,可那人到底藏在哪裏?
東凌。
宋曼終於找到了那個看守大牢的侍衛,那人名爲趙大鵬,看起來憨厚老實。
“姑娘,你找俺所爲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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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大哥,我姓宋名曼,叫我曼曼就好,我此次來找趙大哥,確實有一事情相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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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宋曼跪了下去。
“曼曼姑娘,你趕緊起來,何事你說,只要俺辦的到,俺一定幫你。”
宋曼壓低了聲音:“我想救出皇上。”
“你”
趙大鵬壓低了語氣:“你怎麼知道他還活着,畢竟這是保密的事情。”
“趙大哥,我看你也是俠義心腸大人,你也不想看血染東凌吧,如今那二皇子還沒繼位,就鬧的滿城風雨,若是他稱了帝,別說你我了,就連這天下的百姓,估計都不好過了。”
趙大鵬其實一直有這個想法,奈何沒人跟自己幹這一票,就連一個女子都想救皇帝,何況是自己,那就賭一把,萬一成功了呢。
“妹子你起來,救皇上絕非易事,他如今被打的半死,每天就靠着人蔘吊着一口氣,憑我倆人,估計是難上加難啊!”
“那加上我們呢?”
突然從屋外鑽進來兩個人,他們是趙大鵬的親戚,宋曼上次買東西見過他們。
“二位舅舅,你們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