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司禮喊完,紀南汐和蕭景齊進了婚房。
一走進婚房,紀南汐眼前一亮。
她聞到了撲鼻而來的玫瑰花香。.七
屋裏掛着用彩紙折的星星,牆上掛着兩幅她的畫像,桌上擺放着她喜歡的擺件,牀上用玫瑰花瓣鋪了一個心形。
不同亮度的燭光映襯,一切顯得那麼不真實。
她猶如處在夢裏。
她沒有想到,這裏的條件如此有限,蕭景齊竟然將婚房裝扮得如此唯美,浪漫,溫馨。
“安南,可喜歡?”
“喜歡,一切都是我想要的。”紀南汐毫不猶豫地回答。
“安南,我們終於成親了。”蕭景齊將紀南汐攬入懷裏,親了親她的額頭。
紀南汐莞爾一笑,“你出去陪客人吧。”
“我就想像這樣一直抱着你,永遠不分開。”
“那可能不行。”紀南汐一本正經。
蕭景齊問,“爲何?”
紀南汐解釋,“別人會罵我是禍水,說我霸着他們的戰神不鬆手。”
“你不是禍水,是我心甘情願淪陷的。”蕭景齊面目深情。
紀南汐望着蕭景齊的眼睛,“心甘情願淪陷的不只你。”
二人深情凝望,過了好一會兒,蕭景齊纔出去陪客人。
他走後不久,紀南汐的屋裏瞬間就來了很多人。
“孃親。”
“嫂嫂。”
蕭景清牽着小圓圓的手最先進屋。
“公主。”白曉妤抱着她和謝雲初的兒子緊隨其後。
“紀先生。”秦嘉帶着紀南汐的學子也來了。
“公主。”蘭竹端着糕點走在最後,“王爺擔心您餓了,讓您先喫些糕點墊墊肚子。”
她將糕點端到紀南汐面前。
“你們都來了,快坐。”紀南汐和她們打招呼。
蕭景清端了一杯茶水過來遞給紀南汐,“嫂嫂,我哥對你可真好,怕你餓着,就讓蘭竹送糕點,擔心你無聊,就讓我們來陪你說話,真是時刻把你放在心尖上。”
紀南汐抿脣一笑,打趣蕭景清,“是不是想趕緊找個郎君了?”
蕭景清臉一紅,“我沒有,嫂嫂笑話我。”
衆人都樂了,屋裏一片歡聲笑語。
過了好一會兒,衆人見紀南汐有些累了,就起身告辭,讓她好生休息。
衆人才走不久,秦風就扶着醉醺醺的蕭景齊進屋來了。
“王爺喝了多少酒?醉得這麼厲害。”紀南汐幫着秦風扶着蕭景齊躺在牀上。
“王爺今天高興,喝了不少。”秦風道。
“去讓廚房準備醒酒湯來。”紀南汐滿眼心疼。
“是,王妃。”秦風領命而去,還貼心地把門關上。
紀南汐見蕭景齊滿臉通紅,額頭上都是汗,擔心他熱着,就準備給他把喜服脫掉。
哪知,她的手才碰到蕭景齊的腰帶,蕭景齊突然睜開了雙眼。
他雙目清明,哪裏有半分醉意。
“安南。”蕭景齊伸手環住紀南汐的腰往前一帶,紀南汐瞬間撲倒在他懷裏。
“你裝醉?”紀南汐驚訝地問。
蕭景齊柔聲道,“我不裝醉估計得深夜才能來陪你了,我怕你一個人孤單,想早些回來陪你。”
“你連秦風也瞞着?”紀南汐笑問。
“演戲嘛,自然要演得逼真一些。”蕭景齊癡癡地望着紀南汐,伸手摸着她的臉頰,“安南,你今天好美。”
紀南汐逗他,“你的意思,我只有今天才美?”
“哪有,我的娘子天天都是美的,今天尤其美。”蕭景齊道。
他很少說甜言蜜語,一般都是做得比較多。
紀南汐聽着他語氣怪怪的,莞爾一笑,也不再逗他。
“安南,你餓不餓?”蕭景齊問道。
“不餓。”紀南汐吃了一些糕點,太妃怕她餓着,又吩咐人把飯菜送到了她屋裏來。
“我們還有正事沒做。”蕭景齊突然坐起來,走到桌邊,倒了兩杯酒,“合巹酒。”
這些事,之前他和紀南汐成親都沒有認真做過。
這一次,他全部認真重做一遍。
他遞了一杯酒給紀南汐,昏暗的燈光倒映在他眼裏,裝滿了紀南汐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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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南,從今往後,你就是我蕭景齊的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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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南汐點頭,“是的,夫君。”
二人相視一笑,舉杯相交,一飲而盡。
拿着醒酒湯回來的秦風到了門口正好聽到屋裏傳來這句話。
他一個踉蹌,險些撒了醒酒湯。
他感嘆幸好自己機靈,沒有直接伸手敲門,而是聽了聽屋裏的動靜。
他趕緊端着醒酒湯離開。
屋裏喝完合巹酒的紀南汐和蕭景齊攜手並肩坐在牀邊。
二人除了上一次成親那一夜,再無親密行爲。
此時,蕭景齊牽着紀南汐的手,掌心都是汗。
“安南,夜深了,你累不累?”蕭景齊問。
紀南汐回答,“有點。”
蕭景齊轉過頭來看着紀南汐,“那我們歇歇吧。”
“好。”紀南汐道。
蕭景齊放開紀南汐的手,開始給她寬衣解帶。
直到二人坦誠相待,便蓋上了被褥。
二人身材都極好。
紀南汐纖細柔美,蕭景齊身上更是沒有一塊贅肉,多一分太膩,少一分太瘦,可謂是剛剛好,恰好合紀南汐的胃口。
此時,蕭景齊滅了燈,緩緩吻上紀南汐的脣。
他把這些年對紀南汐的愛和思念,傾訴給紀南汐的寸寸肌膚。
紀南汐毫無保留。
夜更深了。
定國公府。
董長歌一個人在婚房。
顧逸楓還在和裴慕之喝酒,二人都醉得不輕了。
裴慕之先在秦王府喝了紀南汐和蕭景齊的喜酒,然後纔去的定國公府。
他去的時候,顧逸楓還在陪其他客人。
後來其他客人陸續走了,裴慕之也準備走的,可顧逸楓拉着他的手說,“裴兄,我的心思只有你能懂了,今夜,你就陪陪我,一醉方休。”
“裴兄,我已經是董長歌的夫君了。”
原本要離開的裴慕之聽到這句話就留了下來。
此時,二人身邊堆滿了酒罈子。
顧逸楓紅着眼眶問,“裴兄,你心裏有沒有求而不得的人?”
裴慕之眸色平靜,“沒有。”
“裴兄,你是和尚嗎?”顧逸楓好奇地問,“還是,你喜歡的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