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嫿和容雋進入洞房以後,賓客們就各自入席,開始喫飯喝酒了。
他們二人的洞房是沒有人敢鬧的。
新房。
喜婆早已給景嫿和容雋倒好了合巹酒,在二人進來的時候就識趣的退了出去。
容雋牽着景嫿的手走到桌邊,然後端起兩杯酒,一杯遞給了景嫿。
“嫿嫿,來。”容雋道,“喝了這合巹酒,我們永遠幸福長長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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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嫿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話,你在哪學的?”
“那些尋常老百姓成親就是這樣說的,我還特意去問過。”容雋柔聲細語,“我希望我們能像尋常的那些小夫妻一樣,過普普通通的日子。”
皇家的規矩多,容雋怕景嫿累着,那些繁瑣的會讓景嫿累的規矩,他都直接省了。
但,能讓景嫿感覺到受重視的規矩,他一樣沒少。
“阿雋想得真周到。”景嫿笑得甜蜜,“那,一起喝。”
二人端着酒杯的手交叉,舉到胸前,然後一飲而盡。
景嫿放下酒杯,就被容雋擁入了懷中,隨即額頭一暖,是容雋親了她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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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嫿嫿,你知道我現在是什麼感覺嗎?”容雋緊緊地抱着景嫿問。
“不知道啊。”此時的景嫿溫柔極了,像一只小貓一樣窩在容雋的懷裏。
“我感覺我像是在做夢,我都不敢相信,我真的娶到了我心心念念,愛了十餘年的姑娘。”容雋的聲音帶着特別的魅惑,讓景嫿聽了心裏覺得很踏實。
她想就這樣一輩子待在容雋的懷裏,那樣的溫暖,心安。
“嫿嫿。”容雋直接將景嫿抱了起來然後放在桌子上坐着。
桌子不是很高,如此一樣,景嫿和容雋剛好齊肩。
容雋拉着景嫿的雙手,又柔聲喊道,“嫿嫿。”
“我在。”景嫿溫柔地回答。
容雋就這樣靜靜的看着景嫿,直接把景嫿看得不好意思了。
“你看我作甚?”景嫿嬌聲問。
“因爲你好看。”
“這一年來天天見,還沒有看膩?”
“一輩子也看不膩!”
容雋捧着景嫿的臉吻了上去,直到景嫿的嘴脣都麻了,他才放開她。
“你快去陪客人。”景嫿道,“不然一會兒別人要笑話你了。”
“好。”
容雋又親了親景嫿,將她從桌子上抱了下來放在牀上,又叮囑道,“累的話你就歇一會兒,我去去就來。”
景嫿笑着回答,“好。”
容雋才走,景嫿就站了起來,她深深吸一口氣,環視四周,滿心歡喜。
這一次,她真的嫁給了愛情。
“孃親。”
就在這時,門口響起了一道歡快的聲音,景嫿循聲望去,見是小朝朝。
“孃親。”小鸞鸞也來了,小羽煊走在最後。
三個可愛的小糰子爭先恐後地跑來抱住景嫿。
“孃親,今天您和爹爹成親了,以後我們就可以住在一起了嗎?”小朝朝仰着臉問。
“是啊。”景嫿蹲下來抱着三個崽崽。
“哇,那簡直太好了,以後睜開眼睛就可以看到爹爹了。”小鸞鸞一臉興奮。
小羽煊也露出了笑容,心想以後要找爹爹練劍也很容易了。
“以後我們一家四口再也不分開了。”景嫿擁着崽崽們,心裏填滿了前所未有的幸福。
“師父!”
“師父!”
……
就在這時,連着幾聲甜甜的師父傳入景嫿的耳朵。
景嫿站起身來,就看見她的徒弟們一個接一個從門外邁步進來。
八個徒弟按照秩序排成一排,齊齊跪下向景嫿行禮。
“弟子拜見師父,恭賀師父大喜,祝願師父永遠幸福。”
景嫿眉開眼笑,“我的好徒兒們,快快起來。見到你們,爲師真是太高了。”
“大哥哥,二哥哥,三哥哥,四哥哥,五姐姐,六哥哥,七姐姐,八哥哥,你們好。”
小朝朝三兄妹見他們的師兄師姐們向景嫿行完了禮,他們就主動打招呼。
“欒妹。”何珊瑚蹲下身來拉着小鸞鸞的手,笑着說,“你都長這麼大了,好可愛。”
她好想捏一捏小鸞鸞的臉,但又怕她常年拿針的手粗糙得弄疼了小鸞鸞。
“五姐姐,你也很可愛。”小鸞鸞甜甜地說。
“你就是朝朝吧?聽說你頑皮得很呢,要不要跟四哥哥去軍中體驗一番?”沈元白直接將小朝朝舉了起來。
小朝朝兩眼放光,“好玩嗎?好玩就去。”
“好玩。”沈元白很肯定地回答。
“朝朝,別聽你四哥胡說,軍中一點不好玩,跟三哥去江南,江南纔好玩。”莫辛洲笑道。
“好啊,軍中和江南我都要去。”小朝朝開心道。
夜天盛已經和小羽煊聊上了,“你和我去蓬萊好不好?你想做什麼官,我給你封!”
小羽煊道,“我不要八哥封。”
“那你要什麼?”夜天盛好奇地問。
“我要自己去奮鬥,依靠自己的一雙手去掙一個官。”小羽煊特別有自氣。
“好!”夜天盛拍着小羽煊的肩膀,“無論你想做什麼,八哥都支持你!”
他們四人和三個小崽崽聊得開心,另外的四個徒弟就陪在景嫿身上。
黎然穩重,話不多。
成隋更是話少。
唐初雪是個冰山美人,只有裴璃是個話包子。
“師父,他們都分好了,弟子帶誰回北朝啊?”裴璃問。
“你看上了大秦哪個姑娘,如果那姑娘也願意,我就給你們主婚。”景嫿道。
裴璃搖頭,“我是老六,師兄師姐們都還單着,弟子不急。”
“六師弟,師父婚禮結束,你是不是要回去了?”黎然問。
“是的。”裴璃道。
唐初雪看了看裴璃,沒有說話。
裴璃只看着景嫿,沒有注意到唐初雪的眼神。
景嫿對裴璃,“明天晚上,我請你們喫飯,你吃了飯再走。”
“是,師父。”裴璃回答。
過了一會兒,小朝朝三兄妹出去玩了。
八個徒弟圍着景嫿說話,新房裏充滿了歡笑聲。
半個時辰以後,徒弟們見景嫿累了,就一起離開了。
他們才走,臨風就扶着容雋回來了。
“王爺怎麼醉得如此厲害?”景嫿接過容雋問。
臨風沒有說話。
容雋見沒有外人,也不裝了,“我若不是醉得如此厲害,他們根本不放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