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想逃。
奈何……
纖細的腰身被男人握住,動彈不得。
她擡起腿,準備給這人來一下。
哪知道,那人早就察覺了她的目的,在她的腿擡起來那一刻,另一只手便握住了她筆直勻稱的腿。
男人叼着雪茄,好看的桃花眼眯起來,眼神裏滿是看到可心獵物時的興奮感。
青色煙霧撩過,嗆得她咳嗽不已,眼底蓄了一抹紅。
殊不知,那樣的眼神,更加激發了男人的劣根。
他只是輕輕往前邁了小半步,便將安寧整個人抵在了牆上。
此時此刻的安寧,以一種極爲羞恥的姿勢貼着他,擡起的腿被他放在他大腿外側。
早上出門的時候,她穿的裙子。
腿被擡起來的那一刻,便離開了裙襬的保護。
男人微涼的手握着她緊實有致的大腿,甚至還在她腿上游移開來。
幾乎是在他手握着她腿遊移的那一刻,她身子不受控制的戰慄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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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有千萬只小蟲在皮膚上爬來爬去,一股說不清的酥麻感由大腿傳入體內,引得她心慌不已。
兩人貼得嚴絲合縫,她甚至能清楚的感覺到他大長腿的輪廓。
即便隔着衣料,她還是能清晰的感覺到那賁張而富有彈性的肌肉。
心頭小鹿亂撞。
她覺得心臟就像是個鐘擺,不停搖搖晃晃,怎麼都停不下來。
這個姿勢,讓她臉頰發熱,不得不出聲提醒:“厲千澈,你放開我!”
“如果讓宋安心看到……”
後面的話她還不曾說出來,便被不輕不重撞了一下。
“宋安寧,記住一件事:不要跟宋安心相提並論!”
安寧只覺得臉頰滾燙,還想掙扎,那人已經鬆開她的大腿,拿走脣角的雪茄,直直朝她吻了過來。
淡淡菸草味道,混合着濃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隨着這個吻鋪天蓋地而來。
宋安寧無從招架,她甚至還沒來的及罵一個字,便被那人悉數吞入一脣齒間。
這些,對於宋安寧來說,無異於羞辱。
她瞅準機會,狠狠在男人舌尖上咬了一口。
“唔……”
厲千澈喫痛,不得不放開她。
眼底是她看不透的深沉。
安寧劇烈喘息着,像是被惹怒的小獸,兇狠的瞪着他:“兩個條件我一個都不選!”
“有本事你殺了我!”
安寧那一下咬得不輕,男人嘴角染了血珠。
他卻絲毫不放在心上。
擦也不擦,捧起安寧的臉,再一次強勢吻下來。
與其說是吻,倒不如說這是一個懲罰。
男人像是發了狠的獸,吻過之處,皆是一片辣痛。
因爲疼痛,安寧眼底泛起生理性的淚水,卻始終不肯求饒。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懲罰夠了,終於放開她高高腫起的脣。
二話不說,粗魯的扯過她的手,生拉硬拽把她拖上了車。
仍舊是之前住的那棟別墅,厲千澈重重把她丟在沒有燈光的一間黑屋子裏。
大力關上門。
對外頭的保姆吩咐:“不許給她喫喝!”
接着,便是漸行漸遠的腳步聲。
安寧被重重摔在牀上,五臟六腑狠狠一晃,好半天后,她才從牀上爬起來。
她怕黑。
六年前那場大火之後,她患上了幽閉恐懼症,變得格外怕黑,怕密閉空間。
當腳步聲遠去,四周變得安靜下來後,她開始冒冷汗。
呼吸急促。
明明房間裏只有她一個人,卻有一雙無形的大手扼住了她的脖子。
安寧拼命掙扎,想要掰開那雙手。
呼吸卻越來越艱難。
她甚至能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正在從她細膩的肌膚上爬過。
“啊……”
――――
幕色酒吧
唐宋元看着喝了一杯接一杯的厲千澈,眉心緊擰。
“我說阿澈,你這是怎麼了?”
“平時你都勸我少喝一點,今天你怎麼這麼個喝法兒?”
“不會是和宋安心吵架了吧?”
那人也不知道怎麼了,天還沒黑呢,就給他打電話,叫他陪他喝酒。
等他到了酒吧之後,問他發生什麼事,他卻一言不發。
一直喝到現在。
看着茶几上的四個空瓶,唐宋元連連搖頭。
“阿澈,你能說句話嗎?”
“到底是爲什麼?”
“是誰能把你氣成這樣?”
厲千澈這人,從來都是那高不可攀的高嶺之花,站在高處,俯看芸芸衆生,因爲身居高位,一直帶着上位者的優越感,不管到了哪裏,單就這人的氣場,便給人一種強大的壓迫感。
身處高位,整天被人捧着,也就使得他養成了一種固有的冷漠。
無論對誰,他永遠是一張萬年冰山臉。
只有在面對宋安心的時候,你纔會覺得他是個活生生的人。
厲千澈又灌了三杯,眼睛已然猩紅。
看向唐宋元:“我爲什麼要跟一個不相干的人生氣?”
已經有了五分醉意的他,坐在沙發裏,目視正前方,眼神如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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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算老幾?!”
唐宋元從他的話裏提取到幾個關鍵字:不相干的人,她。
綜合一下,便猜到了些什麼:“是不是那個叫安寧的女人?”
“人家怎麼招你惹你了?”
因爲醉意,厲千澈白皙的俊臉上染了一層淡淡的紅雲。
聽到“安寧”兩個字,他立刻變得憤怒起來。
“不要提那個不識擡舉的女人!”
他這麼一說,唐宋元便知道事情跟安寧有關。
呷了一口酒,看戲似的望着他:“她怎麼不識擡舉了?”
“想嫁給你,逼你跟宋安心劃清界限?”
除了這個,他想不到別的。
不過……
他也很想看這出大戲。
如果是安寧逼厲千澈跟宋安心分開,厲千澈會怎麼選?
暗戳戳的激動。
厲千澈白他一眼,眉心緊緊擰起來:“關你屁事!”
說完這些,他搖搖晃晃起身。
經過唐宋元身邊的時候,差點摔一跤。
好在,唐宋元扶住了他。
“阿澈,說來聽聽嘛,安寧到底怎麼惹你了?把你氣成這樣。”
厲千澈揮開他的手,歪歪斜斜走向包廂門,丟出一記重磅炸彈:“她承認了她是宋安寧。”
這下,喫驚的人換成了唐宋元:“她真的是宋安寧?”
“那你打算怎麼處置她?”
厲千澈含糊不清的嘀咕了一句什麼,他沒有聽清楚。
就看到男人拉開包廂門,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厲千澈回到西園小築的時候,直接去了地下室。
趴在門上聽了半天。
沒聽到宋安寧的聲音。
心下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