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爲什麼,厲千澈只要想到有別的男人碰過這具身體,便怒不可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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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連他自己也不清楚爲什麼會這麼生氣。
把花灑開到最大,一只手按着宋安寧的肩膀,一只手拿沐浴露。
花灑裏的水灑下來,兩人衣服都被打溼。
他卻始終不肯放過宋安寧。
男人的手像是遊弋的海草,一圈一圈纏繞着她白皙的身子,將安寧禁錮在小小的浴缸裏。
無論她怎麼掙扎,都沒能掙脫他的手。
當男人手來到她脖頸前的時候,她張嘴咬住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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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口毫不留情。
很快,血腥的味道在她口腔裏蔓延。
安寧沒有放鬆,仍舊狠狠咬着,大有要咬下他一塊肉來的意味。
六年前,她愛厲千澈,愛到沒有自我。
那會兒,厲千澈嫌她無趣,說她就像是個木頭,可他不知道的是……
因爲他不喜歡那些,她才把自己變得木然。
後來才知道:當一個人不喜歡你的時候,你連呼吸都是錯的。
時隔六年,她以爲自己在面對厲千澈的時候可以做到心如止水,再掀不起一絲漣漪。
事到如今才明白:不過是自欺欺人而已。
每次只要看到厲千澈和宋安心在一起,她還是會控制不住的嫉妒。
只不過,她隱藏的太好,連自己都忽略了這點。
厲千澈看着被她咬到出血的手,冷冷一笑,菲薄的脣微微抿動:“很好!”
下一秒,他便將安寧壓在了身下。
“宋安寧,不要再挑戰我的耐性!”
不給安寧反應的機會,他的吻便壓了下來。
如狂風暴雨卷擊過嬌花一般,又快又狠。
安寧還沒來的及反抗,便被他悉數鎮壓。
沒有任何愛撫,沒有溫柔,有的只是無盡的掠奪。
安寧疼得弓起身子,死死咬着下脣,纔沒讓自己向他求饒。
厲千澈像是發了狂的猛獸,沒有絲毫顧忌,一次又一次的索取。
到最後,安寧渾身都疼,躺在浴缸裏,暈死過去。
――――
宋安心非常不安。
儘管和厲千澈通了電話,她還是覺得他有事瞞着自己。
站在窗邊,看着下起了雨的夜色,眉心緊擰。
吳美芳看她一副心事重重樣子,忍不住走過來關心了兩句。
“那個安寧不是已經從南城幼兒園開除了嗎?你還在擔心什麼?”
“她不是你的對手,也不會是你的敵人,你的注意力不應該放在她身上!”
“我聽人說,厲千澈身邊最近有個助理,長的頗有幾分姿色,你可要看緊了。”
宋安心已經換上了絲質睡衣,愈發襯得她肌膚如雪,嬌妹的臉上揚起一抹笑,看向母親。
“媽,那個小助理有什麼可擔心的?”
“又不是厲千澈的貼身助理,不過是個端咖啡送茶的而已,根本用不着在意。”
“倒是那個安寧,纔是我的心腹大患。”
“我這兩天讓人查她的下落,只查到她被開除,沒查到她去了哪裏,她家裏沒人,電話也打不通。”
“你不覺得奇怪嗎?”
自從那個叫安寧的女人出現,她就一直找人盯着她。
按理說,安寧被南城幼兒園開除,爲了生活肯定會再找工作。
可……
她沒有投遞工作簡歷,也不在家,甚至連她那個女兒都不見蹤影,這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嗎?
吳美芳聽說安寧下落不明,很是開心,安慰女兒:“說不定她是自殺了呢?”
“你也知道,現在的網絡暴力有多厲害。”
“前幾天,多少人罵她,說不定她就是承受不住,找個安靜的地方自殺去了。”
宋安心雖然覺得這種可能性不大,還是遂了母親的意願:“也許吧。”
“她要是自殺,那就更好了。”
“哦對了,我發現有人在查六年前的失火案。”
說起這件事,吳美芳也是一驚。
“你說什麼?”
“知道是什麼人在查嗎?有名單嗎?”
宋安心搖頭:“不知道是什麼人,只知道是個外地人,普通話說的不太好,像是北方人,口音有些重。”
吳美芳點點頭:“那就好,我放心,我會找人處理這件事的。”
“你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我這就去辦。”
說完後,她就走出了宋安心的臥室。
長夜漫漫。
宋安心卻要一個人度過,心上蒙了一層灰。
忍不住拿起手機,給厲千澈打電話。
然而……
一連打了三遍,都無人接聽。
這讓她心底那股不安越來越嚴重。
“這才幾點鐘?他不可能十一點就睡。”
“而且,他失眠的厲害,怎麼可能睡這麼早?”
“是不是跟別的女人在鬼混?”
一想到有這種可能性,便坐不住了。
“不行!我要去找他!”
這些年來,宋安心雖然一直對外宣稱厲千澈是兩個孩子的父親,兩人即將完婚,但厲千澈始終沒有給過正面迴應。
就算她對媒體說了兩個人的婚期,那人也是不置一詞。
很多時候,她甚至懷疑:厲千澈是不是不愛自己了?
即便有這種想法,她也會強行把它忽略,衝到厲千澈跟前,抱着他。
每每這個時候,她就會覺得他是愛自己的,只是不擅長表達。
但是今天……
這種感覺愈發強烈,她已然坐立難安。
抓起車鑰匙,換了衣服,直奔厲宅。
衝到厲宅後,問了傭人,厲千澈沒有回老宅。
這讓她心頭警鈴大作。
不好!
厲千澈一定有情況!
離開老宅後,她又嘗試聯繫厲千澈。
電話通了,始終沒有人接。
宋安心坐在車裏,看着車窗外的茫茫大雨,陷入迷茫之中。
厲千澈有女人了!
那個女人是誰?
沒人回答她的問題。
――――
這一夜,厲千澈要的格外兇,完全沒有體諒過安寧的感受,一味索取。
等看到安寧在他身下暈死過去的時候,男人才放過她。
替她清洗乾淨,打電話叫了家庭醫生過來。
陸越看着牀頭昏睡不醒的女人,忍不住打趣厲千澈:“六年不開葷,一開葷就要人命。”
“也不看看人家姑娘能不能承受的住。”
厲千澈看着躺在牀上面色慘白的女人,嘴脣動了動,卻什麼都沒說。
陸越見他不說話,在他胸口捶了一拳:“真禽獸!”
“瞧瞧她身上這些痕跡,你真不是人!禽獸也沒你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