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韓謹言追了過來,但在厲千澈的地盤,他討不到半點便宜。
很快,他的車就被厲家保鏢攔在了西園小築門外。
他只能眼睜睜看着厲千澈把安寧從車上抱下來,走進那座歐式風格的別墅。
夜風拂過,吹過夜來香的香氣,縈縈繞繞裹在鼻尖,令他愈發不安。
儘管他帶了保鏢,卻敵不過厲家的保鏢,一個個被摞倒在雕花大門外。
厲千澈甚至還動用了他的私人保鏢團,頃刻間,便將韓謹言帶來的保鏢悉數扔在馬路上。
看着七扭八歪倒在地上的保鏢們,他惡狠狠踢了一腳自己的車。
恨自己無能,救不了安寧。
更恨厲千澈的霸權。
就在他準備打電話報警的時候,哥哥給他打電話:“爺爺心臟病發,速來。”
韓謹言只能狠狠瞪一眼亮起了燈的窗子,轉身離去。
“厲千澈,總有一天,我會帶走安寧,讓你這輩子再也見不着她!”
和雕花大門外的風平浪靜相比,宋安寧所在的臥室裏則是一片雞飛狗跳。
她吸入大量乙醚,到現在還提不起一絲力氣,腦子暈暈的,看東西都帶了重影。
被厲千澈扔在大牀上後,那人便扯掉了她的衣服,重重壓上來。
安寧想推開他,手剛擡起就垂了下去。
乙醚的作用讓她無能爲力,只能眼睜睜看着男人對自己爲所欲爲。
“厲千澈,求你,放過我,好不好?”
人爲刀俎,我爲魚肉,只能好言相求。
然而……
厲千澈根本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到了嘴邊的肉,怎麼可能不喫?
重重一口咬在她柔嫩的脣瓣上:“怎麼?怕你的心上人看到?怕他受不了?”
剛纔,看到她跟韓謹言那副郎情妾意的樣子,他恨不得撕碎了她。
兩個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唱雙簧,演給誰看呢?
宋安甯越是在乎韓謹言,他就越要碾碎她!
讓韓謹言知道他睡過她,看他還會不會要她!
只要想到她和韓謹言曾經住在同一屋檐下,他就不可抑制的發怒,控制不住。
他力氣很大,安寧被他弄疼,忍不住小聲辯解:“厲千澈,你講講道理好不好?”
“你已經有了宋安心,爲什麼還是不肯放過我?”
“要是她知道你跟我這樣,她還會愛你嗎?”
平時,只要提及宋安心,他就會冷靜下來,安寧很不喜歡這種感覺,便把宋安心搬出來,希望他能就此停手。
可是……
她想錯了。
厲千澈非但沒有停下,動作更大,甚至連頻率都快了很多。
“不要跟我說這些沒用的廢話!”
“我只問你:就這麼想跟韓謹言在一起?”
安寧疼得厲害,卻又被他壓制着,動彈不得,眼角沁出淚水。
眼巴巴望着他:“我和他…”
接下來的話還沒說出口,便被男人以吻封緘。
“閉嘴!”
厲千澈像是失了控的野獸,一遍又一遍要着身下的女人,不知疲倦。
只有這樣,他才能確定這個女人是屬於他的。
起初的時候,宋安寧還嘗試着反抗。
到最後,她疼得厲害,只剩下出氣的份兒,便什麼都不說了。
宛如一條死魚,僵硬的躺在那裏,任由他擺佈。
暈過去之前,她卯足全身力氣說了一句:“真後悔喜歡過你。”
隨着這句話說出來,人也暈了過去。
厲千澈看着身下雙眸緊合的女人,心底涌起一股濃濃的無力感。
立刻抽身。
替她穿好衣服,叫來醫生。
女大夫看着安寧身上斑斑青紫,搖着頭離開。
厲千澈穿着浴袍坐在牀邊,看着躺在牀上的女人,心情複雜。
他又一次傷到了她。
也不知道爲什麼,只要聽到“韓謹言”這個名字,他就如臨大敵。
總覺得宋安寧遲早會跟韓謹言走。
這種不安一直攪擾着他,讓他聽不得那個名字。
一旦聽到,就會失控。
尤其是今天晚上,在廢棄倉庫看到宋安寧明明一點力氣都沒有,卻還努力看向韓謹言的時候。
繃在他心上的那根弦,斷了。
他不允許宋安寧多看一眼除自己以外的男人,誰也不行!
房間裏的吊頂燈關掉,只餘一盞牀頭燈,幽幽照着臉色慘白的女人。
厲千澈看着她緊闔的雙眸,心臟一縮。
指尖輕輕撫過女人過於白皙的臉龐,低聲說道:“以後,只要你不跟韓謹言聯繫,我可以不計較之前種種。”
――――
沈倩如知道安寧有急事出去,並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回來。
一直等到過了十二點,也沒瞧見安寧人。
不放心,給安寧打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那端傳來兒子的聲音:“媽,她已經睡下了。”
聽到兒子的聲音,沈倩如放下心來:“那媽就放心了。”
聽到兒子和安寧在一起,她樂開了花。
只要他不跟宋安心在一起,跟誰在一起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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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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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寧脾氣溫柔,性格很好,孩子們也很喜歡她。
如果兒子能喜歡安寧,再好不過。
忍不住叮囑了一句:“兒子,媽跟你說啊,追女孩子一定不能急,要有耐心,要溫柔,你知道嗎?”
“你跟安寧在一起,媽很高興,但你那脾氣得改改,別嚇着人家姑娘。”
如果是在以往,跟他說這些,厲千澈一定會不耐煩的掛斷電話。
但是今天,他竟然沒有掛斷電話,一字不落的聽着。
這讓沈倩如愈發覺得奇怪:“兒子,你老實告訴媽,你是不是喜歡安寧?”
厲千澈沒有回答。
就連他自己也搞不清楚這個問題。
喜歡是什麼?
沈倩如很高興,急忙又教了他一些招數:“女孩子都喜歡花花草草,你要是實在不知道送什麼,就送點花草,小貓小狗都行。”
這通電話,厲千澈一直聽母親說了半個小時。
事實上,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楚,爲什麼這麼執着的要把宋安寧留在身邊。
就在男人望着窗外黑漆漆的夜色發呆時,私人助理走了過來。
靠在他身畔,壓低聲音說道:“厲總,那幾個綁匪招了,您要不要過來看看?”
男人轉身,菲薄的脣抿動:“好。”
西園小築最後面一幢樓的地下室,先前對安寧下手的幾名綁匪趴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氣。
看到厲千澈進來,個個露出驚慌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