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寧雙手被反剪綁住,動彈不得,兩條如牛奶般白皙的腿便開始胡亂蹬踏,不給厲千澈親近她的機會。
可……
她那點子力氣,哪是厲千澈的對手?
氣得把所有能罵出來的髒話都罵了一遍。
和她的氣急敗壞相比,厲千澈則淡定的多。
彷彿在拆禮物,並不急躁,慢慢解開女人衣襟上的扣子,眸光幽暗。
“告我?”
“你去呀!”
“我倒是要看看,南城哪個律師敢接告我的案子!”
安寧被他的話氣到吐血。
確實如厲千澈所說,即便她敢告,也未必有律師敢接這個案子。
厲千澈是什麼人吶?
權勢滔天,在南城宛如神一般的存在,又有誰願意眼厲千澈過不去呢?
“王八蛋,你去死!”
宋安寧氣得眼睛發紅,兇狠的瞪着他,眼底是滔天的恨意。
擡腳便朝他踢過來。
對方微微一笑,握住她的腳踝,將她兩條腿分開到最大,墨色眸子上下打量着她:“柔韌性不錯。”
“等會兒試試這個動作。”
這樣的動作,着實讓宋安寧感覺到了羞恥,看到男人眼底的深重的欲望,掙扎的厲害。
“滾!你給我滾!別碰我!死渣男!”
“宋安心要是知道你幹了這麼齷齪的事,還會要你嗎?”
“渣男!”
她真的是氣急了,什麼話都罵的出口。
但……
無論她怎麼咒罵,厲千澈都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
看着男人解皮帶扣的動作,宋安寧知道自己鬥不過他,不得不伏低做小求饒。
“厲千澈,別在車裏,行嗎?”
“別這樣對我。”
儘管她一直緊緊咬着下脣,努力讓自己不要哭出來。
眼淚卻還是掉了下來。
一顆一顆,晶瑩剔透,順着白皙的臉龐滑落,宛如斷了線的珍珠。
男人看到她的淚珠,停下解皮帶扣的動作,俯下身來,擡起她的下巴,逼她正視他。
“知道怕了?”
宋安寧拼命點頭,眼淚四濺。
知道鬥不過厲千澈,也從來沒想過跟他鬥,她只是想帶着孩子們遠離這座令她傷心的城市,怎麼就那麼難!
男人擡起另一只手,抹去她臉上滑落的眼淚,語氣稍稍放緩一些:“那就聽話一點。”
“你知道,我喜歡聽話的女人。”
宋安寧這個女人,一身反骨,專愛跟他對着幹。
不給她點顏色看看,這女人永遠不會老實。
男人指腹溫暖,溫柔地劃過她的臉龐,有種異樣的溫柔自他眼底溢出來。
宋安寧看着男人漆黑如墨的眼珠,緊繃着的心絃被什麼東西撩動,瞬間亂了節奏。
她從未見過這樣溫柔的厲千澈。
明明嘴裏說着最兇狠的話,動作卻出奇的溫柔,是那種從骨子裏溢出來的溫柔。
她只在他對宋安心的時候見到過。
如今,這種事發生在自己身上,讓她有種不真實感覺。
知道不能再激動這男人,她選擇了沉默。
車子駛入西園小築。
彼時,天色已經黑了下來,斑駁的樹影在夜色中搖動,像極了宋安寧此刻不安的心。
司機停穩車之後,非常識相的離去。
就連那些站在屋檐下的傭人,也迅速退散了去。
宋安寧正準備起身下車,身側的男人快她一步,拿了毛巾裹在她身上,直接將人扛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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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她以一種非常狼狽的姿態被厲千澈扛進了二樓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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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的大牀很柔軟,男人覆上來的時候,她甚至沒感覺到什麼重量。
當察覺到衣衫已經褪盡的那一刻,女人猛然驚醒:“厲千澈,你在車上答應過不碰我的!”
那人俊顏在她眼前放大,笑的邪肆又狂浪:“只是說在車上不碰你。”
安寧還想說什麼,他已經覆了上來,重重吻住她的脣,沒給她再開口的機會。
和前幾次相比,某人要溫柔的多,極盡耐心。
各種輕吻慢撫,並沒有直奔主題。
宋安寧雙手被縛,失去反抗能力,只能追隨着他的節奏。
當難耐的燥熱在體內流竄時,她發出了細微的呻銀聲。
聽到那羞人的聲音,根本不敢睜開眼睛,甚至無法相信剛纔的聲音是自己發出來的。
偏生的,到了這個時候,某人連衣服都沒脫,仍舊是那副溫潤如玉的君子模樣。
看到裝死閉起眼睛的宋安寧,勾脣一笑,重重在她脣上咬了一下。
啞着嗓子問:“嘗過自己的味道嗎?”
宋安寧羞得不敢睜開眼睛,壓根兒就沒理會他的問題。
男人似乎早就知道她會是這樣的反應,微微一笑,含住她的脣,啓開她的貝齒,強勢而張狂的勾住她的舌尖,反覆糾纏。
待到一吻結束,衝她笑的璦昧無邊:“現在知道了麼?”
轟……
宋安寧只覺得整個人都是滾燙的,全身發紅,下脣被她咬出一道血痕。
男人似乎並不滿意她這樣的反應,繼續努力。
直至她終於忍不住欲望折磨,叫出聲來。
“想要嗎?”
“叫一聲好哥哥,就給你。”
――――
宋安心進了劇組之後,右眼皮一直在跳。
迷信的她給眼皮上貼了一張小紙條。
然而,貼了之後也沒什麼用,右眼皮依舊在跳,強烈的直覺讓她無法安心拍戲,給家裏的吳美芳打電話。
“媽,你在做什麼?”
吳美芳這會兒正在研究怎麼給宋安寧致命一擊。
上次,厲千澈找的及時,沒能把那女人賣到山區當生育工具去,這回再不能讓她逃脫了。
因此,她找了人跟蹤宋安寧,拍了不少照片。
這會兒,正盯着照片在研究,怎麼做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辦好這件事。
接到女兒電話,立刻接起來:“也沒什麼,就是隨便看看。”
“倒是你,身體好了沒有?還發燒嗎?”
宋安心是她唯一的女兒,哪怕這孩子是塊扶不上牆的爛泥,也是她的孩子。
作爲母親,哪有不疼愛自己孩子的。
宋安心一一作答:“媽,我右眼皮一直跳,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總覺得要出事,上次你辦的那件事,沒讓人抓住把柄吧?”
具體細節她不清楚,但這件事她是知道的。
母親想把宋安寧賣給人販子,想借他們的手把宋安寧賣到窮山惡水去,這輩子都無法再出現在厲千澈跟前。
不幸的是……
計劃失敗了。
吳美芳一驚:“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