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眸子依舊深邃,穆清言就這樣直勾勾的盯着她,宋晚辰嚇了一跳,下意識動了動身子想要坐起來,卻被渾身傳來的疼痛給擊敗,她還沒來得及坐起,便已經重重的跌回了牀上,還不小心撕扯到了傷口。
“唔痛”
她整個癱倒在牀上,除了胸口與腹部的傷口,下身還有些許酸楚,一些凌亂的畫面瞬間涌進她的腦海,她臉色瞬間變了變,眼底多了幾分震驚。
她記得自己失去意識前,宋朝陽喂她吃了春藥,還想要用木棍毀了她的清白,幸好穆清言及時趕到救了她,然後然後
璦昧的畫面零零散散在她腦海裏迴盪,她擡眸正巧對上男人滿含笑意的雙瞳,瞬間又低下了頭來,想要掩飾自己臉上的尷尬。
看着宋晚辰瞬間泛紅的耳根,穆清言只覺得自己心情大好,他嘴角勾着淺淺的笑意,動手替宋晚辰的背後墊了一個枕頭,這纔將她的身子扶坐了起來。
“有沒有哪裏不舒服的”
男人溫柔的聲音在耳畔突然響起,宋晚辰下意識打了個寒顫,猛的搖了搖頭,她小心翼翼的擡眸對上了穆清言的眸子,紅着臉小心翼翼試探着。
“我跟你”
她話語涌到嘴邊,卻是怎麼都吐不出來,宋晚辰紅着臉,神情不停閃躲着男人的目光,雙手死死的攥着被子,一時之間竟忘了身上的痛楚。
“嗯”穆清言佯裝不解,濃濃的鼻音傳出,宋晚辰耳根更紅了幾分,她咬了咬牙,終於下定了決心。
“穆清言,我跟你睡了”
她試探着,眸子死死的盯着身旁男人的反應,穆清言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在宋晚辰的注視下輕輕點了點頭。
“嗯,睡了。”
他的語氣不溫不涼,落入宋晚辰的耳中卻是瞬間炸開,她身子止不住的顫抖着,腦海裏那些凌亂的碎片愈發清晰起來。
原來那一切竟然都不是夢,是真的
她顯然還是有些無法接受,穆清言眼底閃過一絲打趣,緊接着又開口繼續道:“不僅睡了,宋小姐剛纔在牀上還很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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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子轟的一聲炸開,宋晚辰臉色有些複雜,連忙一頭將臉埋進了被子裏,耳根紅得簡直快要滴出血來。
竟然是她主動撲倒穆清言的,天吶
太丟臉了
她顯然已經在崩潰的邊緣,可穆清言卻依舊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他勾了勾脣,依舊優雅的坐在一旁,目光死死的盯着埋在被子裏的宋晚辰,薄脣輕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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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宋小姐腰間的那個蝴蝶胎記,很漂亮。”
男人的聲音穿過被子落入耳中,宋晚辰身子下意識抖了抖,叫男人似乎還想說些什麼,她連忙打斷了穆清言的話語。
“夠了,你不要再說了”
她想起來了,她一切都想起來了
竟然真的是她主動爬上穆清言的身子,也是她主動脫的衣服,她主動吻的穆清言,她主動她主動
完了,她的節操徹底沒有了
躲在被子裏平復了許久,宋晚辰終於擡起了頭來,她目光落在身旁的男人身上,佯裝鎮定,“穆清言,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我覺得”
“我會負責的。”
 
話語還沒有說完,卻被男人直接打斷,宋晚辰瞪大了雙眼,有些反應不過來。
“你你說什麼”她結結巴巴的指着穆清言,眼底滿是震驚。
穆清言笑了笑,大掌自顧的握緊了她的小手,眼底滿是柔情,“我說,我會負責到底的。”
耳根再一次紅透,男人深情的眸子簡直快要將她吸進去一般,她下意識嚥了咽口水,胡亂的點了點頭以示迴應。
“哦”
其實她剛纔想說的是,這件事情就當做沒有發生過
可是沒想到穆清言竟然要對她負責
心頭莫名涌上一股竊喜,宋晚辰有些感嘆,她以前在e城那麼主動穆清言都堅持沒有要她,現在卻這麼輕易的就讓她得逞,自己這樣算不算是因禍得福呢
“等你的傷徹底養好了,我們就結婚。”
男人的聲音再次在耳畔響起,宋晚辰有些懵,只能點了點頭,腦子裏卻是一片空白。
結婚
她竟然要跟穆清言結婚了
“那我的傷什麼時候能夠痊癒”
話語下意識脫口而出,穆清言眼底閃過一絲笑意,嘴角的笑容滿是打趣。
“宋小姐竟然已經這麼迫不及待了”
話語脫口而出,宋晚辰才意識到自己剛纔太過激動了,她嚥了咽口水,乾笑了幾聲,便老老實實的閉上了嘴,不再說話。
她害怕自己現在一說話,便迫不及待的想要拉着穆清言去領結婚證。
房間的瞬間安靜了下來,兩人都默契的沒有說話,可是空氣裏的氣氛卻又不尷尬,反而帶着幾分甜蜜,宋晚辰心中暗自竊喜着,腦海中卻是突然浮現出宋朝陽的模樣。
宋朝陽
“穆清言,林恪是你殺的嗎”
她連忙開口詢問着,提起林恪的名字,穆清言的臉色便沉了幾分,寬慰的摸了摸宋晚辰的長髮,穆清言輕聲回答着。
“是。”
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卻是已經回答了宋晚辰心頭的疑惑,宋晚辰有些不知所措,看着穆清言的眼中多了幾分複雜,“爲什麼”
林恪與穆清言絲毫沒有來往,他好端端的,爲什麼要對林恪下手
難道真的像宋朝陽說的那樣,是因爲她
宋晚辰眼底多了幾分自責,穆清言嘆了嘆氣,只能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給宋晚辰講述了一遍。
“他想要暗中對你下手,還派了人來別墅監視我”
宋晚辰震驚了,如果不是穆清言告訴她這些,她竟然絲毫都沒有感覺到,自己一直生活在別人的監視下
“是。”穆清言點了點頭,“對穆氏下手的人,都得死。”
更何況這個林恪,還一直妄想打着宋晚辰的念頭,穆清言怎麼可能容忍。
宋晚辰沉思了許久,最終輕輕點了點頭,整個人主動依偎到了穆清言的懷中:“我明白了。”
穆氏是穆清言心中不能觸碰的底線,林恪卻偏偏動了不該動的心思,穆清言不能容忍他,也是情理之中的
這是他們男人之間的事情,與她一個女人家沒有任何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