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穆清言做的
臉色愈發的沉了下來,看着車子消失的方向,白淑寧咬牙沉默了許久。
白淑寧似乎很是生氣,她站在原地沉默了許久,才緩緩的轉過了頭來,衝着一旁的下人沉聲開了口。
“去,告訴穆清言,我要見他”
“夫人,可是”白淑寧沉聲開了口,可一旁的下人卻是愣了愣,看着白淑寧的臉色很是爲難。
自從白淑寧被穆清言關在房間的這些天來,白淑寧也不乏做了許多想要引起穆清言注意的事情,可每次無論白淑寧怎麼鬧怎麼吵,穆清言卻也從來沒有踏進過這個房間一步。
在把白淑寧關起來的第一天開始,穆清言便對着老宅的衆人說過,無論白淑寧怎麼鬧,他都不會來看白淑寧一眼的。
如今白淑寧想要見穆清言,又哪裏是她說一說就可以見到的
下人顯然有些爲難,白淑寧似乎也明白了下人爲難的地方,她勾脣冷笑了幾聲,望着下人的眼底也多了幾分嘲諷。
“我知道他說過不會見我,但是你們去告訴他,他如果今天不來見我,我今天就直接從陽臺上跳下去摔死我白淑寧說到做到”
或許是因爲白淑寧說話的語氣實在太過恐怖,亦或許是因爲下人確實有些被嚇到了,她愣了愣,這才猛的點了點頭。
下人倉促的轉身離開,白淑寧這才鬆了口氣,自顧的開始低頭整理起自己的模樣來。
雖然自己如今被穆清言給關在了房間裏哪裏也不準去,可白淑寧卻依舊每天打扮得很是精緻,絲毫看不出她如今落魄的境地。
即使自己再怎麼的艱難,白淑寧卻也不曾讓自己灰頭土臉過,這是他作爲穆家夫人最後的一點尊嚴。
下人到達門口時,穆清言正準備拿了外套出門,見下人倉促的朝着自己跑了過來,穆清言第一眼便認出了那是伺候着白淑寧的下人。
腳下的步子微微頓了頓,穆清言臉色也不自覺沉了幾分,垂眸看了看一旁那氣喘吁吁的下人,穆清言皺了皺眉。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跑這麼急”
下人吐了吐氣,她壓制着自己紊亂的氣息,努力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的狼狽。
“少爺,夫人說想要見你一面”
下人低聲開了口,她話語剛落,穆清言冰冷的聲音便再耳畔響了起來。
“我說過了,我不會去見她的,讓她死了這條心吧。”
穆清言說着,轉身便想要出門,不料那下人卻是又連忙伸手攔住了他的去路。
穆清言會是這幅反應,下人其實早就已經猜到了,她頓了頓,這才又連忙輕聲開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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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夫人剛纔說了,如果少爺您今天不去見夫人的話,夫人她她就”
下人欲言又止,卻是怎麼都吐不出下句話來,穆清言皺了皺眉,這才擡眸不悅的掃了那下人一眼。
“夫人就怎麼怎麼樣”
下人似乎有些心虛,她嚥了咽口水,這才輕聲開了口。
“夫人說您不去今天不去見她的話,她就從陽臺上跳下去摔死”
“胡鬧”
臉色瞬間沉了下來,穆清言抿了抿嘴,他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轉身朝着樓上白淑寧的房間走去。
見穆清言最終還是沒有對白淑寧如此狠心的不管不問,下人這才暗中鬆了口氣。
穆清言推開房門時,白淑寧早已經坐在沙發上優雅的品着茶等待着,她似乎早就篤定了穆清言今天一定會來,所以對於穆清言的出現,白淑寧臉上一點意外的神情都沒有。
“你來了。”
見穆清言推門走了進來,白淑寧只擡眸衝着她笑了笑,穆清言沒有說話,只是沉聲吩咐着讓房間裏的下人都先出去,自己這才朝着白淑寧走了過去。
“爲了什麼事情想要見我如果是想要讓我放你出去的事情,你就沒必要再說了,我不會同意的。”
穆清言沉聲開了口,他語氣很是冰冷,對待白淑寧的態度更是沉默,白淑寧卻也並不生氣。
只是自顧放下了手頭的茶杯,白淑寧坐姿神情依舊優雅。
“我今天找你來不是想要出去,因爲我知道你不會同意讓我出去的,我只是想要問問你爲什麼要送李媽離開”
雖然之前因爲宋晚辰的緣故,白淑寧與李媽之間產生了很大的間隙,可自從李媽回了老宅之後,兩人之間的間隙也才漸漸的消散,李媽畢竟是跟在白淑寧身邊很多年的老人了,白淑寧的心裏頭多多少少對她還是有幾分感情的。
更何況李媽如今在老宅伺候得很好很周到,也從來沒有做過什麼錯事,穆清言突然將李媽送回了老家,這讓白淑寧心裏頭自然是不爽的。
李媽再怎麼說,也算是白淑寧的人,自己的人被莫名其妙送走,而白淑寧卻是最後一個知道的人,穆清言這麼做,豈不是明擺着不把白淑寧放在眼裏。
白淑寧自然是生氣的。
面對白淑寧的質問,穆清言卻只是笑了笑,眼底的情緒依舊冰冷。
“爲什麼送她離開我覺得這件事情你不應該問我,問問你自己纔是對的。”
白淑寧愣了愣,有些不解,“你這是什麼意思”
自從自己被穆清言給關在了老宅之後,白淑寧便在沒有做過其他的事情,李媽的突然離開,與她又有什麼關係
白淑寧很是茫然,可是從穆清言看向自己的眼神中白淑寧卻隱隱有些心虛,不知道爲什麼,她總覺得這件事情似乎是關係到自己的。
可是白淑寧卻又怎麼都想不起來,自己曾海做了什麼事情,是能夠讓李媽被穆清言送走的理由。
見白淑寧似乎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穆清言抿了抿嘴,沉默了許久這才輕聲開了口。
“送李媽離開的原因,是因爲她自己向我承認了,當年在宋晚辰喝的湯裏面,她下了一些不乾不淨的東西,這才導致了宋晚辰腹中的胎兒一開始就是一個死胎,生不下來的。”
穆清言說話的語氣很淡,彷彿那件事情就是別人身上發生的一般,男人的神情冷漠,倒是白淑寧的情緒有些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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