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晚心之所以還對傅星州說這話,是認爲剛纔在那麼多人面前,他想給她留個面子。
而現在沒有其他人了,他想取消婚約的話,她也同意。
傅星洲直直看着,雙手按住她的肩道:“晚心,只要你說沒有和霍行錚做對不起我的事,我就相信你。”
葉晚心覺得他這話有些奇怪,雖然他們有婚約,可明明拒絕了他,沒有同意結婚。
他這樣說,好像她和他有了感情,而她背叛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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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沒做過那些事。”爲了自己的清譽,葉晚心還是要說清楚。
傅星洲深深注視她:“那就好,我相信你。”他話落將她抱進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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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晚心微怔,繼而掙脫他的懷抱:“你真不取消婚約?”
傅星洲十分堅定的樣子:“爲什麼取消?你沒有對不起我。”
葉晚心實在看不懂他的心思,如果換做是她,沒有辦法像他這樣完全信任對方。
蘇蔓兒躲在宴會大廳一角,看到了屏幕上面的相片。
剛纔霍行錚說的那些話,她也聽到了。
她是偷偷跟在霍行錚後面來的。
看了鋼琴表演後,他說有酒會要出席,不能送她回家,她便識趣的說司機送她就行。
她沒有回家,而是跟了過來。
她很慶幸自己跟過來,不然不會看到那些相片!
沒想到葉晚心回帝都後就和霍行錚勾搭在一起!
她有了未婚夫,她還要糾纏行錚!
傅星洲這個愚蠢的東西,居然無條件相信葉晚心!
她纔不會相信葉晚心!
霍行錚已經答應下個月和她訂婚,那麼重要的時刻,她不能讓葉晚心毀了!
既然如此,那就先讓她把葉晚心毀掉!
葉晚心這一天到城東拍舊城的相片,這些都是要收集起來,方便改造的時候做圖紙。
這裏都是老舊的街區住宅樓,電線拉得密密麻麻。
葉晚心帶着人走在小巷子裏,吩咐帶相機的人抓準角度拍攝。
前面沒有路了,他們原路返回。
樓上響起了奇怪的聲音,旁邊的人突然大喝:“小心!”
葉晚心被推開,接着一個花盆從樓上砸下來。
破碎的花盆砸在她腳旁邊,她的小腿被劃開一道血口。
她立即擡頭看,頂樓有一道身影一閃而過,看不清楚是誰。
隨行的人連忙過來扶她,察看她的傷口:“大小姐沒事吧?”
“你們上去一個人看看。”葉晚心知道那人已經跑了,現在上去不可能抓到,但終會留下蛛絲馬跡。
傅星洲是和她一起來的,不過和她分頭工作。
聽到動靜後跑過來,看到她受傷立刻着急起來。
“怎麼會被花盆砸?”他看到她的小腿在流血。
“不知道,也許是無意也有可能是蓄意。”葉晚心給不了正確回答。
傅星洲不再多問,彎下身抱她起來:“先去醫院。”
司機很快把車開到醫院。
葉晚心可以自己走,但傅星洲一定要抱她進去。
她奈何不了,只能由着他了。
看過醫生後,不是什麼太嚴重的傷口,就是被花盆劃開的傷。
護士幫她處理包紮好沒什麼大礙。
傅星州不無擔憂的看着她:“我們拿下這個項目,肯定引起帝都很多公司的嫉妒,接下來還會有人針對我們做這種事,你就不要去察看現場了,在公司做舊改方案吧。”
葉晚心認爲他說的沒錯,於是點點頭:“好,我聽你安排。”
“你這傷不嚴重,但在腿上也不方便行走,接下來幾天我照顧你?”傅星洲對她還是很溫柔。
葉晚心沒多想就拒絕了:“不用,一點小傷而已,我走路也沒問題。”
爲了驗證自己的話沒錯,她立即起來走兩步。
孰料腳上的傷被牽扯,痛得她一下子摔到醫院的走廊上。
傅星洲正要扶她起來,一雙光亮的皮鞋出現她眼前。
男人戲謔的話語從頭頂落下來:“知道我來也不用給我行那麼大的禮。”
葉晚心擡頭,看到霍行錚那張人神共憤的俊臉。
怎麼又是他?
來醫院都能碰上?
傅星洲這會把她扶起來,兩人都是冷眼看着霍行錚。
霍行錚看到葉晚心的小腿包紮着,不知道怎麼受的傷。
“看來舊城改造的項目不好做,這還沒開始你就光榮受傷?”霍行錚不冷不熱道。
這話在葉晚心聽起來完全就是嘲諷,她眸子一眯,狐疑打量他:“霍行錚,不會是你吧?”
霍行錚沒聽懂:“我怎麼了?”
“你讓人在樓上推花盆砸我!”葉晚心第一個懷疑的對象就是他。
霍行錚神情一斂:“葉晚心,飯可以亂喫,話不能亂說,這是犯罪,我不可能做。”
葉晚心冷笑:“在帝都橫着走的你,有什麼不敢做?”
“就算我敢,我也沒想要你的命,我說了,你現在是我的玩物,在我玩夠之前,你不能死。”霍行錚道。
他說話還是那麼氣人!
傅星洲把她拉進懷裏,冷睨霍行錚道:“你等着,是不是你做的都會有痕跡,只要你犯了法,監獄的大門隨時爲你敞開。”
說話間,蘇蔓兒從婦科走出來,把手裏的一張檢查報告遞給霍行錚。
“行錚你看,我做了檢查,醫生說我身體狀況不錯,我們婚後可以直接要孩子。”蘇蔓兒高興道。
葉晚心聞言才明白,爲什麼在這裏碰到他們。
霍行錚陪蘇蔓兒來孕檢!
他們準備在婚後就要孩子?
這麼說他們很快結婚了?
蘇蔓兒一轉頭看到了葉晚心,隨即對她笑了笑:“你們也來醫院?不會也來孕檢的吧?”
她後知後覺那樣看到葉晚心腳上的傷,故作關心道:“呀,你的腳怎麼了?看起來傷得不輕,不會變成瘸子吧?”
葉晚心:“放心,你瘸了我還沒瘸。”
蘇蔓兒並不生氣她這樣的說話態度,反倒對他們發出邀請:“我和行錚下個月訂婚,你有空過來喝一杯喜酒。”她說完從包包裏拿出一張請帖遞過去。
葉晚心看着那張請帖,遲疑了一會,身邊的傅星洲就接下了請帖。
“行,要是我們有空就喝喜酒。”傅星洲那樣子看不出來是不是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