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東戰想起傅楠曉常掛在嘴邊的那句話,笑道。
“要是我真被踢出公司了,那我就提前退休,靠你這個富婆養好了。”
沫沫被傅東戰逗笑了,笑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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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得倒美,就你年紀又不夠小,長得又不夠鮮肉,誰要包.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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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還嫌棄上了,現在不是流行成熟穩重的大叔嗎?
你之前有篇小說男主好像就是我這種類型的。”
傅東戰捏着沫沫的下巴,輕笑着問。
“老實說,你是不是暗戀我很久,還將我寫進小說了。”
沫沫一手拍掉傅東戰捏着她下巴的手,別過臉不看傅東戰,嬌哼了聲。
“你少臭美。
那不是讀者說想看,讓我寫我才寫的好嗎?!”
“真的?”傅東戰眸中含笑,側頭去看沫沫。
沫沫卻又別開臉,還一手推開傅東戰湊上來的臉龐,“當然!”
“但你的臉好像有點紅。”傅東戰輕笑。
“纔沒有!”沫沫都要惱羞成怒了,“傅東戰,你好煩啊!”
說罷就推開他,蹬蹬蹬的跑上二樓了。
傅東戰一看,她竟然連鞋都沒有穿,光着腳就跑了。
無奈的失笑搖頭。
晚上到點了,傅東戰又要送沫沫回秦家。
兩人沒結婚,雲沁就堅決不允許沫沫隨便在外面過夜。
剛上車的時候,沫沫還不肯理會傅東戰,氣鼓鼓的扭頭向着車窗。
傅東戰脣角帶笑的將人整個抱在膝上,親了親她微嘟的紅脣。
“好了,不跟你開玩笑了,快笑一個。”
“哼,你走開。”沫沫掙扎着要推開他。
但小雞仔似的的力道,絲毫撼動不了傅東戰分毫。
傅東戰只笑着去吻她。
兩人廝纏了一會,沫沫突然想到什麼,說。
“之前許笙用芒果汁害小點點的事情,我可一直記着呢!
小點點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我可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你讓許家把許笙嫁了就完事了,捨不得動她,我可是絕不會對她客氣的!”
其實剛纔她就想跟傅東戰說這個了。
但最後兩人聊着聊着給他帶跑偏了,所以這會沫沫才又撿起這個話題說。
“小點點是我兒子,我怎麼可能會讓人就這麼欺負完他就算了。
現在許家如日中天,不好出手。
只是許天這個敗家子拖垮許家,是遲早的事。
到時候許笙犯法了,就該接受法律的制裁。”傅東戰說。
沫沫雖然不太滿意這個做法,但最後沒再說什麼。
只是冤家路窄。
過了兩天,沫沫跟傅東戰去馬場騎馬的時候,卻碰見了許笙跟她的未婚夫,李榕青。
許笙穿着一身騎馬裝,騎在馬上。
而李榕青則牽着繮繩,站在馬旁。
沫沫和傅東戰是兩人一起騎在馬背上,傅東戰從後抱着沫沫。
李榕青朝傅東戰微微頷首致意。
而許笙則死死盯着抱在一起的傅東戰和沫沫。
她的視線毫不忌諱。
有對沫沫不加掩飾的憎恨厭惡。
有對傅東戰赤果果的愛慕之意,還有恨意。
沫沫原本跟傅東戰玩的很開心的。
現在什麼心情都沒有了。
更是被許笙的不知廉恥噁心到了,未婚夫都在身旁,還不知道收斂一點。
“我們走吧,我不太舒服,有點反胃噁心。”沫沫對傅東戰說。
然而許笙卻從馬上跳了下來,怒氣衝衝的攔在他們面前。
“姓秦的,你說誰噁心!”
“我說我不太舒服,反胃噁心,怎麼許小姐就認爲我是在罵你。
許小姐不是有臆想症吧。
還是你也知道自己噁心。
自己的未婚夫還站在一旁,就眼巴巴的望着別人的男人。
真是不要臉。”
沫沫嘲諷道。
“你,你纔不要臉,本來東戰哥哥都要跟我訂婚了,是你不要臉勾飲他的!”
許笙話一出,一旁的李榕青臉色十分難看。
也不管許笙,直接丟下她就走了。
許笙見李榕青敢丟下她,憤怒的朝李榕青大喊。
“李榕青,你敢走?!
你敢走我讓我爺爺將你爸爸校長的職位撤掉!”
然而李榕青依舊是頭也不回的走了。
許笙氣得要命。
傅東戰跟沫沫也不理會她,直接騎着馬離開。
許笙看着他們兩人相擁離去,眼底的嫉妒與怨恨,不斷的翻涌着。
傅東戰和沫沫兩人下了馬。
傅東戰手機響了,他走到一旁接電話。
沫沫就拿着蘿蔔興致勃勃的喂傅東戰那匹馬。
就在這時候,聽見有人大喊危險。
沫沫擡頭,就看見許笙瘋了一般,騎着馬朝她衝來。
許笙臉上都是瘋狂的恨意,赤紅的眼底,全是惡毒。
沫沫臉色發白,連忙拔腿就跑。
然而她哪裏跑得過一匹馬。
而在另一邊打電話的傅東戰見狀,頓時臉色大變。
他飛快向他那匹馬跑去,一邊跑一邊朝許笙大喊。
“許笙,停下!停下!”
然而許笙已然瘋了一般,根本聽不進任何話。
傅東戰飛快的翻身上馬,去追許笙。
然而卻已經來不及,沫沫不知道是不是踩到石頭,一下子摔倒在地。
眼看着許笙騎着馬要踩踏到沫沫身上,傅東戰連呼吸都停止了。
他驚恐的大喊,“不要!”
就在這時,只聽‘砰’的一聲,原本飛快奔跑的馬匹突然停了下來,痛苦的仰天嘶鳴。
許笙被馬從馬背上甩了下來。
狠狠摔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十分狼狽。
傅東戰騎着馬,飛快的來到沫沫身邊。
然而他還沒跳下馬。
沫沫便被一個人緊緊抱進了懷裏。
竟是範御城。
而沫沫驚魂未定,臉色蒼白如紙,一下子被範御城抱住都反應不過來。
“沫沫,沫沫……”
範御城緊緊抱着沫沫,他臉色也蒼白如紙,什麼都說不出來。
嘴裏只一直喃喃着沫沫的名字。
這會傅東戰才趕到,他飛快的跳下馬,用力推開了範御城。
見沫沫已經被嚇壞了。
他也是驚魂未定。
最後十分心疼的將她整個人抱進懷裏,不斷的輕聲安慰着她。
讓她不要害怕,已經沒事了。
安慰了她幾句,便將她整個人打橫抱起。
轉身離開的時候,傅東戰看見範御城身邊丟着一把射擊場那邊的橡膠氣槍。
經過他的馬匹時,傅東戰黑眸閃過一絲狠戾。
然後一腳狠狠踢在馬腿上。
馬喫痛,便跑了起來,最後從許笙的手臂上踏了過去。
身後頓時傳來許笙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一旁的範御城仿若未聞。
只盯着傅東戰抱着沫沫離開的背影,久久沒有收回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