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6章 他怎麼全都不記得了?!

發佈時間: 2025-02-07 18: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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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鳶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隨即而來的就是一雙柔軟的脣,那觸感熟悉柔軟,南明鳶下意識的推搡。

男人的身體很燙,燙得嚇人,幾乎是急迫地渴求着她。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很熟悉的清淡香氣,南明鳶並不反感,不多時,兩人便坦誠相見。

纏綿悱惻的交吻與適當的輕咬,雙方的體驗感都絕佳,魚水之歡,抵死交合。

南明鳶的長髮披散下來微微顫動,被男人愛憐地窩在掌間輕嗅。

“南明鳶…南明鳶……”

薄辭深輕喚着南明鳶的名字,女人柔軟的身體緩解了他的灼熱難耐。

連日的思念都在此時得到釋放,在酒精的麻痹下,南明鳶也忘卻了一切煩擾,伸手勾住了男人寬厚的肩項。

月光潑灑下來,夜,還很長。

……

南明鳶不記得自己是幾時睡下的,醒來只覺得腰痠背痛,渾身被車輪碾過一樣。

天光乍破還有些刺眼,南明鳶艱難地翻了個身,才發覺不對勁。

誰的手臂被她枕在腦後?!

低頭一看,身上不止是痠疼,還密密麻麻地佈滿青紫吻痕與紅印。心中一股不詳的預感油然而生,僵僵轉過頭去,她的眼瞳驟然放大!

我靠?薄辭深怎麼在這?!

她慢慢掀開被子,發現兩人皆是赤身赤果果體,一男一女未着寸縷躺在一張牀上,還能發生些什麼?!

南明鳶的大腦差點宕機,昨天自己是怎麼和薄辭深糾纏在一起的,她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趁着薄辭深還沒醒,她撿起散亂一地的衣物,迅速穿上,拎着手提包以最快的速度逃離現場。

只希望薄辭深酒後斷片,完全不記得發生了什麼。

沒成想南明鳶竟然一語成讖,她走後約莫半個鐘頭,薄辭深才被頭痛喚醒:“嘶……”

宿醉後腦袋還有些不清醒,薄辭深看着牀上和自己身上的抓痕,約莫猜到自己昨晚當是做了些什麼,思及此,他臉上瞬間陰沉下來。

壓制住心底的怒火,他很快撥通了電話:“林深,來Vivian酒店接我。”

回到公司,林深給他準備了一碗醒酒湯,看着薄辭深低頭時脊背不經意露出的劃痕欲言又止。

總裁這是上哪玩兒去了啊?!

另一邊,酒店內。

司瞳悠悠然醒轉,雖然被男人折騰得有些累,但她心裏依舊無比滿足。

現在,她終於是辭深哥的人了。

牀邊雖已沒人,但撫摸着那件熟悉的外套,她心裏已然樂開了花。

“太好了……”

她掏出手機,給姑媽發去消息:“皇天不負苦心人,姑媽,咱們成功了!”

司玉茹在那邊大喜過望,險些掉下淚來。

“好,你爭氣,咱們的好日子就有指望了!”

司瞳簡單洗漱後,小心翼翼地將外套收進袋子裏,提着“物證”打車去了薄氏公司。

一路上她急不可耐,不斷催促司機:“我有急事,師父你快點呀。”

司機被催得不耐煩:“什麼急事那麼要緊?”

司瞳擡起下巴:“我給我男朋友送重要的東西,耽擱了你可賠不起!”

在她心裏,不說夫妻,薄辭深和她也是男女朋友關係。從前兩人感情就一直很好,只不過南明鳶那個踐人橫插一腳,才導致她這條路上荊棘遍佈、滿是坎坷。

現在好了,她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了!

司瞳向前臺通傳後,來到了寬闊敞亮的總裁辦公室。

薄辭深一見她,微有詫異:“你怎麼來了?不是讓你好好休息嗎。”

司瞳嬌怯一笑,將袋子遞過去:“辭深哥,你早上走得太急,外套都忘記拿了,我特意給你送來。”

薄辭深滿面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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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外套怎麼會在司瞳那裏?

司瞳沉浸在喜悅中,全然未顧及薄辭深的神情變化,自顧自道:“昨天聽說你去了酒會,我有點擔心,就跟過去看了看。誰知道你喝醉了,直接把我……”


她咬了咬嘴脣,臉上一片紅暈:“想來這也是我們的緣分。”

薄辭深的腦袋“嗡”地一下。

司瞳的話對他來說信息量太大,人一時沒反應過來。昨天他喝醉了,記憶斷片,只記得自己滿心滿眼都是南明鳶,但自己身上的種種痕跡確實表明自己做了什麼。

卻怎麼也想不到,那人會是司瞳!

頓時,薄辭深臉上的表情冷的就像是要凍死人一般。

想到一會還有一場會議,薄辭深不便多問,只好將司瞳先打發出去:“這事等我忙完再說。”

“總裁,總裁?”

林深的第三次呼喊終於把薄辭深拉回神:“這個方案您看可行嗎?”

薄辭深這次意識到自己竟有些不專注,這是對自己高要求的他不允許的。屈指並揉眉心,“可以,就這麼辦。”

林深看出了自家總裁的心不在焉,只當他還在爲與南明鳶賭氣煩心,便也不曾多想。

會議結束,薄辭深回到總裁辦公室,不成想司瞳壓根就沒走,亦步亦趨地跟了進來。

薄辭深微微詫異一瞬:“你還在這?”

司瞳一聽這話,眉心一斂,難掩委屈道:“辭深哥這是在趕我走嗎?”

眼見她泫然欲泣,薄辭深頭疼不已:“我沒有那個意思。”

他是真不記得昨晚的具體情形了,從前喝酒也不曾這樣過,真不知昨晚怎麼就……

“昨天的事,是我唐突了。”

薄辭深想不出別的解決法子,“我會好好補償你的,數目你定。算是我的賠禮。”

司瞳聞言眼眶通紅,彷彿大感受辱,聽見了什麼難以置信的話。

“辭深哥,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把我當什麼人了?”

她的脣瓣微微顫抖:“你把我當那種給錢就能打發的女人,原來……原來在你心裏就是這樣看待我的嗎?”

薄辭深無奈:“我沒有這個意思,你不要多想。”

眼下娶司瞳是斷斷不可能了,偏偏這事因他而起,司瞳最近又救了他。於情於理,他都無法對她冷下臉來。

司瞳暗暗掐了自己一把,眼淚便如斷了線的珍珠一般掉落。

她微微仰頭,這是姑媽教她的、看起來最楚楚可憐的角度:“辭深哥,我不要錢,身外之物我一概不要。我想要的,一直只有你。我是真心愛慕你的——”

這一聲如怨如訴的泣淚落到門外的薄珏凝耳朵裏,她的火“噌”一下就上來了。

她“砰”一下推開了門,衝上去反手就是一記重重的耳光,毫不客氣地罵道:“不要臉的東西,還敢在這裏糾纏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