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易陽話一出,周圍人又是一陣敬佩之色。
大師到底是大師,明明是兩個沒禮貌擋住大師去路的女人,大師非但不生氣,還主動關心她們。
“大師可真是菩薩心腸,隨便一個陌生人都會關心。”
“兩位小姐你們要是有什麼需要就說吧,江大師可不是隨隨便便能請到的,今天你們可真是運氣好了。”
江易陽心裏的緊張感被這麼一恭維,沖淡了不少,整個人都有些飄飄然了,眉眼間的自傲感又回來了不少。
可葉曉和陳曼雅兩人卻一個也沒回答他們,只是站在原地,眼睛眨也不眨的直勾勾看着江易陽,表情木然。
江易陽被她們倆這表情弄得心裏沒底。
這兩人忽然莫名其妙出現在他面前,卻又什麼話都不說,這太奇怪了……
難不成是他的手下沒有給夠小費,所以她們來要錢的?
真是頭髮長見識短的女人,她們要是伺候的好,以後這樣的機會多的是,小費肯定不會少,鬧出來她們有什麼好處!
他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絲惱怒和慌亂。
江易陽輕咳一聲,維持着表面的從容鎮定。
“是不是我們太多人堵在門口,擋住兩位小姐的路了?”
他說罷,自己先讓開,然後招了下手,對衆人說:“剛纔聊得忘情,現在還請大家讓一下,不要妨礙兩位小姐出門,我們進宴會廳再聊吧!”
衆人還沒接話,站在一邊一言不發的葉曉忽然開口,滿臉嘲諷道:“江易陽,早知道你不行,我今天都不會來!”
陳曼雅立即接着道:“就是,浪費我們倆時間,還好意思說自己是醫學大師,連自己的功能障礙都治不好,丟不丟人啊?!”
江易陽的臉瞬間綠了,頭皮發麻的像是要炸開一樣。
“兩位不要血口噴人!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們!你們在這胡說八道什麼?!”
江大師不行!!!!
周圍人面面相覷,一時都被這個消息弄得有些懵。
“她們在說什麼?!是說大師……那方面有問題嗎?”
“好像是這意思,可是真沒想到啊……江大師竟然不能人道嗎,可是兩個人都這麼說,難道她們都跟江大師,那個過?”
“這兩人看樣子剛剛就在酒店裏,難怪江大師這麼久纔出現,原來剛纔是快活去了……”
“堂堂江大師,居然連自己的隱疾都治不好,嘖嘖嘖……”
江易陽的臉色在窸窸窣窣的議論聲中越來越僵硬,額頭青筋暴起,太陽穴突突突跳個不停。
他用盡全身的力氣,才忍住了沒把這兩個女人直接殺了的衝動。
“大家別聽她們胡說!”
江易陽的呼吸都帶着羞憤和惱怒,“我看這兩位小姐是病糊塗了,精神出了問題!”
他說着上前就一把抓住兩人的手腕,眼神兇狠的盯着二人,“此處不方便診治,兩位小姐不如跟我上樓去,我替你們好好治病!”
葉曉和陳曼雅卻像是根本沒聽見他的話,對周圍人的反應也不大。
只是猛地掙開了江易陽抓着她們的手,後退了一步。
陳曼雅雙手抱胸,一臉嫌棄地說:“江易陽你還裝作不認識我們,剛剛在牀上叫小寶貝兒的不是你了?你是不好意思被別人知道你不行吧!”
葉曉也跟着道:“沒錯,做之前說什麼讓我們下不來牀,做之後自己差點馬上風,關鍵中間就兩分鐘,真是笑死人了!”
江易陽臉上都快被突然升上來的熱度給燒透了,他面色發紅,氣得手指頭都在抖。
“你們……你們一派胡言!你們究竟是從哪裏冒出來的?爲什麼要如此污衊我?!”
衆人在兩個女人的聲聲控訴中,有些已經忍不住開始發笑。
一個穿得珠光寶氣的女人捂着嘴朝江易陽道:“江大師,這個事情……我們可不是故意要聽的,您也看見了,今天這,屬實是意外。”
“是啊,這與我們無關的,而且這是真是假,不能光聽她們一面之詞,不如您拿點證據出來看看?”
旁邊一箇中年男人忽然冷笑一聲道:“拿什麼證據,兩分鐘的證據?”
“我看,沒哪個女人,願意拿自己的清白來特地污衊人吧,而且這兩位小姐,我從來沒見過,應該不是世家的人吧……”
他話中的意思,大家都明白。
今天這場宴會是白家替江易陽辦的接風宴,除了白家自己的人,就只是和白家關係比較密切的人有資格進來。
這兩個莫名其妙出現在這裏的女人,在座的沒有一個人認識,既然不是白家的,也不是其他世家的。
那麼爲什麼出現在酒店裏,不難猜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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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有人把目光移到了人羣中站着的白寒霜身上,看着她的眼神再也沒有之前的欣賞和奉承,只剩下滿滿的諷刺。
“你們說這白大小姐,可是江大師唯一的徒弟,爲什麼江大師會收她爲徒,恐怕,不止是因爲她悟性高吧……”
離白寒霜最近的一個女人瞟了白寒霜一眼,面帶鄙夷,“誰知道呢,說不準是白天教徒弟,晚上徒弟叫。”
“呵呵,那不就是自己有問題不方便,所以才收個徒弟解決需求吧。”
衆人的嘲笑讓白寒霜臉上紅白交錯。
她死死握着拳,咬着牙道:“你們亂說什麼呢?!沒有根據的事情,誰準你們在這造謠生事的?!都活膩了是吧?!”
“這明顯就是有人故意誣陷,你們別聽風就是雨的,有沒有腦子啊?!”
白家大小姐的身份還是有一點威懾力在的,她這麼怒氣衝衝的一吼,旁邊的聲音也小下去不少,不敢再明目張膽地說了。
而與此同時,江易陽一直在觀察着葉曉和陳曼雅的神情。
他本想否認,再想辦法把她們兩個弄走,最好找個地方解決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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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越看這兩人狀態越不對。
無論他怎麼辯駁,這兩人都像是對他的話完全沒反應一樣。
翻來覆去一直重複的,就是辱罵他能力不行。
而且對周圍人的指責和猜疑,好像也一點不在意。
彷彿她們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在衆人面前一直嘲笑他,讓他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