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她這幅黑醜的樣子玄燁也能看上,那不是對宮裏美人的諷刺嗎?
系統有一點不好的就是不能查看男主對她的數值,哎,果然系統就不是金手指,而是來看看她的抗壓指數的。
系統立刻機械反駁:主人,請放心,系統屬於您個人所有,就是開發到極致也僅能輻射一人。
跟在玄燁隊伍後面的錦欣腦子裏都是問號。
什麼輻射?什麼一人?
“錦欣姑娘你跟皇上進屋裏去拿東西吧。”
梁九功豈能看不出玄燁的心思,不過是想逗逗這個奴婢,他識相的就不往上湊。
乾清宮的一衆宮人都偷偷的打量了一下錦欣。
錦欣未多想,低着頭弓着腰,僅能看到玄燁的腳後跟,亦步亦趨跟在玄燁身後。
玄燁揹着手,用食指摩挲拇指上的扳指,他一直往裏走,錦欣漸漸的皺起眉頭。
就是不擡頭,看地毯也知道再往裏就是乾清宮的寢室了。
什麼東西要去寢室拿,錦欣猶豫了。
玄燁邁步進了寢室,聽到身後的腳步聲停了。
他轉身就見着錦欣恭候在寢室門外。
顯然是不打算進來。
玄燁好看的眉眼微揚,眼含笑意的道:“進來。”
錦欣還是沒動,玄燁見錦欣不動,顯然更來了興致。
他提步往寢室的牀榻上去,大馬金刀的往牀上一坐。
把衣襬理了理,對着錦欣招手道:“讓你進來。”
錦欣這才擡起頭看了玄燁一眼。
玄燁點指錦欣道:“對,朕說的就是你,烏雅錦欣。”
錦欣的心立刻提了起來。
皇上查了她的身世,這句烏雅錦欣說的很重,帶着三分的威脅。
錦欣想了想還是邁着小碎步往寢室去了。
這玄燁今日是喫錯了什麼東西,好好的,爲難她一個小奴婢做什麼?
莫不是承乾宮真妃給他受氣?
不該啊,真妃可是很喜歡玄燁的。
瞎眼的都能看出來。
來到玄燁面前三尺遠的地方站定,錦欣行了一禮。
“皇上,您若是賞賜貴重東西還是讓梁公公或者魏公公送的好,奴婢粗手笨腳的,怕把您的東西弄壞了,到時候奴婢的命都不夠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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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欣心裏苦,嘴上只能隱晦說明她不是很樂意幫玄燁帶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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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廢話嗎!
帶的一般的東西還好,若是貴重的,路上磕了碰了就是玄燁不修理她,真妃也要修理她。
因此錦欣就不太想蹚渾水。
她好好的來拿個月例銀子就讓她好去好回吧。
玄燁顯然不這麼想。
他冷聲道:“囉嗦什麼?朕指使你辦點事情你都推三阻四的,非要朕讓人去問過真妃你才願意?”
錦欣囁嚅道:“也,不是不行。”
玄燁:……
錦欣一陣心虛,完了,把內心吐槽的話說出來了。
這來兩年了她還是會偶爾的說起現代話來,誰來救救孩子。
玄燁見錦欣鵪鶉一樣,他脣角微提,若是錦欣擡頭就應該可以看到這位歷史上描寫的,儀表堂堂,身材高大,舉止不凡的帝王此刻正一臉的戲弄之意。
他顯然是很少如此,因此覺得新鮮。
“你去,到榻上找一找,朕要送你家真妃娘娘的是一枚同心結。”
他說着隨意的把腳踩到牀榻前的踏板上。
錦欣:……
“是。”
錦欣不情不願的應了。
這怎麼聽都是玄燁在刁難她。
錦欣湊到牀榻前,躬身往牀上去找。
牀上明黃色的被子羣龍盤踞,顯示着主人的身份。
錦欣不敢亂翻,但又不知道怎麼找。
一時有些爲難。
玄燁好整以暇的看着錦欣僵在那裏。
他耐心的催促道:“你怎麼不找?難道你這個小小奴婢只聽真妃的話,朕的話你並不放在眼裏?”
這可真是欲加之罪了,錦欣只能選擇奴才能承受的方式。
跪下請罪。
“皇上恕罪,奴婢不是不找,是,不知道如何找。這是龍牀,不是奴婢的炕,奴婢不敢放肆。”
滿宮裏你見哪個奴婢在龍牀上找東西的?
玄燁寬容的道:“朕許你的,你只管找就是了,找不到朕纔要治你的罪。朕勸你還是快點找,不然回了承乾宮可是說不清楚了……”
錦欣心裏罵娘,你他麼知道老子說不清楚還讓老子在這裏給你找錘子!
罵歸罵,錦欣應了是,起身去找。
她也知道不能耽擱太久的時間,若是那個燕靈回去了,她還沒回去,不免讓鈕祜祿氏拿着說理,萬一真妃惱羞成怒,肯定要責罰的。
錦欣跪到被子上,翻找玄燁說的同心結。
三面都找了,也不見什麼同心結。
錦欣都找的有心結了……
就差玄燁坐的那一面了。
“皇上,還請您移步。”
你他麼倒是動動,杵着不動讓我穿過去?
玄燁勾了勾脣,反倒是側躺到牀上看着錦欣,寬容道:“你找你的,不用管朕。”
錦欣:……
忍。
一定要忍住纔行,這是玄燁,是康熙帝,是那個九五之尊。
錦欣心裏默默唸了幾遍,臉上並無什麼表情,只應了是。
這要她從玄燁身上爬過去嗎?
玄燁是什麼意思?是想逗弄她還是想寵幸她?
錦欣突然判斷不出玄燁的目的了。
但她不能繼續耗時間,得趕緊的走,她想繞過玄燁去枕頭那邊找,但實在繞不過去。
“奴婢得罪了。”
錦欣告罪後,擡身從玄燁的身上往裏摸去。
隨着錦欣的靠近,玄燁只聞到一種很淡的玫瑰味,這味道他從未在哪一個嬪妃的身上聞到過。
不俗,不膩,倒是很雅緻。
第一次寵幸錦欣的時候玄燁就聞到了這個味道,很好聞,甜甜的。
讓人心馳神往,他不禁走了下神。
錦欣靠的近了,她的身子就貼着玄燁的腰身,在那裏稍微蹭了蹭。
錦欣發誓,她真不是故意的,實在是躲不過去,她身子本就不高大,腰腿都有限長。
玄燁的目光變得危險,他還是未動,仿若狩獵老虎,蟄伏靜待。
錦欣摸完了外面的枕頭,要去摸裏面的枕頭。
玄燁就完全沒有要動的跡象。
這,連嬪妃侍寢都是從腳那處爬進去的,她何德何能能從玄燁的身上爬過去?
從腰上過去已經是逾矩,從頭上……
錦欣想象了下畫面,還不如直接賜死她乾脆呢!
這種鈍刀子割肉的感覺是真不好。
“繼續。”
玄燁嗓音沉穩,仔細聽有些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