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的奴才都只敢低着頭,不敢去亂看。
別說梁九功把個人說成貓,就是把貓說成人!
他們也不覺得奇怪。
只要做個裝聾作啞的瞎子,把本身的事情做好,就能活的好。
錦欣就這樣被送進了玄燁的暖轎裏。
等玄燁的鑾駕一過,從一道門裏出來兩個身影。
“那個奴婢跑哪去了?”
兩人你看我我看你,因比錦欣慢了一會,竟沒看到她跑哪去了。
“我哪知道?你可看清楚剛剛是皇上的鑾駕嗎?”
“肯定是皇上鑾駕!宮裏能用鑾駕的可不是皇上?那奴婢應該不敢往這裏跑,若是跑過來衝撞了鑾駕,梁公公肯定會直接讓人給她亂棍打死!走吧,估計還在花園哪裏!”
“也真是見鬼!明明是一直追着跑的,她還中了藥,怎麼就突然跑這麼快!”
“好了走吧走吧,鄭嬤嬤那個婆子不是好相與的,在她手裏接了錢若是把事情辦砸了,肯定沒好果子喫!趕緊去找人要緊!”
兩個小太監說着就往慈寧花園那個方向去了。
他們是完全沒敢往玄燁把錦欣帶走這方面想。
暖轎裏。
錦欣身子微微顫抖着縮在角落裏,玄燁看着她。
眼中帶着審視。
“你中藥了?”
他最終確定。
錦欣確實中藥了,還是下三流的藥。
若不是她跑的快就要被兩個小太監給凌辱了。
果然人不能太善良了!
人無傷虎意,虎有害人心!
錦欣現在腦子很亂,只覺得周身又冷又熱。
她艱難的擡起頭,揚起水霧一樣的眸子對上玄燁冰涼的眸子。
兩者一個是火,一個是水。
“皇上,救救奴婢……”
錦欣沒有否認她中藥了,她如同貓咪撒嬌一樣的呢喃讓玄燁眸光微微的危險幾分。
“讓朕怎麼救你?”
玄燁居高臨下,低頭看着角落裏的錦欣,他甚至好心的伸手托起錦欣的下巴,好讓她有力氣跟他對視。
不知道爲什麼,玄燁竟然覺得此刻的錦欣有種,魅惑之感。
她眼眸有層水霧,看着很好欺負,連平日裏看着不是很好的皮膚此刻也意外的摸着滑膩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
她中了藥,臉上透着不自然的粉色,呼吸很重,隨着呼吸帶動的地方,風景佑人。
玄燁託着錦欣下巴的手接觸到滾燙的皮膚,不禁覺得手上溫度灼人。
錦欣咬了咬脣,眼中帶着渴望。
她可是正常人,那個宮女也是夠狠的,讓她換衣服,在殿裏的香爐裏放了足量的合歡散。
若不是系統提醒身體異常,錦欣毫不懷疑,今日是出不了那個殿了。
她都能想到有多慘,肯定是被人發現她和兩個小太監在太皇太后的壽宴上穢亂後宮。
而她又是被玄燁寵幸過的女人。
此事一出,她就只有一死,甚至烏雅氏都要跟着倒黴!
太狠了!
她果然就不能心軟,別人的生死和她有什麼關係?看吧,現世報了吧?
她對那個宮女心軟,那個宮女卻利用她,還想弄死她。
因此她憑藉着還算清醒的意識,用了系統的那個驚喜符。
果然在小太監進門之前,她成功的用花瓶砸暈了小宮女,還從突然開了的窗戶那裏跑出去,好巧不巧,偏偏撞上了康熙的鑾駕。
還真是夠驚喜的,工具人不用白不用啊。
錦欣伸手去抓玄燁的衣角,軟弱無力的靠着玄燁的腿道:“皇上……”
她眼中的渴望更甚了。
玄燁看着此刻的錦欣,只覺得喉頭髮緊。
他也不是沒見過漂亮女人,但如錦欣這般,清醒時謹小慎微,而此刻又這麼欲語還休的勾飲人的。
還真沒有。
玄燁掀起轎簾,對着梁九功吩咐道:“回乾清宮。”
“嗻。”梁九功說完了就對着儀仗隊的人喊道:“擺駕乾清宮!”
他甩了一下拂塵,儀仗隊立刻往乾清宮去。
誰也沒敢問前面的一衆臣子怎麼辦。
魏珠的冷汗都下來了。
這要是讓太皇太后知道了,肯定要問,問了怎麼說?
是說還是不說呢?
等到了乾清宮,玄燁直接把錦欣用披風裹了抱進寢室去了。
梁九功對着伺候的奴才吩咐道:“都離得遠點!還有就是把嘴都給咱家閉緊了,誰要是嘴欠的,那就是不想活的。咱家只救精的,不救傻的,蠢的。”
他眼中帶着銳利,一衆的奴才趕緊的彎腰應是。
誰敢觸黴頭?梁九功都這麼說了,那就和皇上親自說的也差不多。
這梁九功就是皇上肚子裏的蛔蟲!
玄燁是根本不怕消息往外走的,若是乾清宮都不是安全的地方,那他直接不用幹這個皇帝了!
到了寢室裏,玄燁把錦欣從披風裏剝出來。
天不算熱,甚至說有些冷的。
錦欣的外裳脫了沒穿,本來要換,但哪裏有衣裳給她換?
玄燁把人放到被子上,錦欣整個人就纏上來。
急切而又有點兇。
對,是兇,她毫無章法的吻着玄燁的喉結,甚至因爲急切還咬疼了玄燁。
玄燁:……
他第一次被個女人給咬了,輕嘶了口氣,伸手按住不安分的錦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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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聲佑惑的問:“告訴朕,你現在抱着的人是誰?”
錦欣已經被折磨的快崩潰了,系統不斷系統她指數超標。
錦欣伸出修長的胳膊勾住玄燁的脖子,把人拉下來吻住脣。
玄燁很少吻女人的脣。
但意外的沒有排斥錦欣的主動。
他只覺得這個女人明明這麼普通,怎麼就,這麼撩人!
玄燁在這單純的欲望裏,甚至有一刻是忘了他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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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覺得應該征服這個女人。
讓她哭,讓她臣服。
錦欣也確實哭了。
但心裏服不服不是玄燁說了算的。
魏珠在屋外一臉的無語,他都不認識主子了。
梁九功用拂塵甩了魏珠一下,魏珠才捂着腰叫道:“師傅,疼,您老就不能下手輕點?”
梁九功見魏珠齜牙咧嘴的樣子,嘿嘿笑了兩聲,才道:“疼就對了,疼了就能記住師傅跟你說的話,小魏子你可要記住,你是皇上的人,不是太皇太后的人,記不住這點的,皇上遲早換了你。”
魏珠聽了這話,冷汗立刻從頭上落下來。
他上前把梁九功請到一個小凳子上,梁九功今日站的久了,腳腿都是酸的,就順勢坐下了。
魏珠立刻勤謹的給梁九功捏肩捶腿。
他雖然年輕,但還是會看眼色,見梁九功神情放鬆了一些。
纔敢問道:“師傅,您老人家疼我,那要是太皇太后問,我怎麼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