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說着就把那塊玉佩遞了過去,溫憲沒有接,只看着她道:“太子哥哥,平妃娘娘在我心裏就夠了,這件東西雖然是她送我的,但我轉送給太子哥哥當個念想,希望你不會太傷心。”
胤礽把遞出去的玉佩又收了回來,道:“謝謝你小五,你的好意孤記在心裏了,你也一定會平安順遂的。”
胤礽說完就拿着玉佩往裏面去了,溫憲看着胤礽的背影,眼淚酸澀。
系統道:主人,胤礽親密值+5,他這是給你一個保證嗎?
溫憲並未回答系統的話,她想的是或許能讓太子不加入九子奪嫡之中,自願退出,但不管怎樣,胤礽對自己的承諾,也會是以後的一個籌碼。
但以後在宮中再也沒有一個人,會和自己一起喫喝玩樂,聽牆角,笑話嬪妃爭寵了,現代也沒什麼朋友的溫憲心中淒涼,但她確實比平妃好很多,她有疼愛自己的皇瑪嬤,還有胤禛,德妃,小十四……
所以她要努力的活着,完成任務,到時候就能回去了,但此刻溫憲卻懷疑,自己走的時候真的可以做到心中一定留戀也無嗎?
儲秀宮也和翊坤宮一樣都讓內務府好好的封了的,曾經都繁華過的宮殿,如今,宮殿還在,只不過繁華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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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帝是五月班師回朝,噶爾丹十一月遣使乞降,最終沒有達成協議,次年二月(1697年)康熙帝再次親征噶爾丹於寧夏,閏三月十三日噶爾丹仰藥死,康熙帝統一路蒙古各部,四月康熙帝迴鑾,十一月和碩恪靖公主下嫁喀爾喀郡王敦布多爾濟。
慈寧宮裏,皇太后正和蔣嬤嬤還有鄭嬤嬤說話,溫憲由夏芍和秋菊陪着去上書房了。
“三公主已經都準備妥當了,只等着送親的軍隊明日一起啓程。”
宮裏現在位份最高的就是妃位,這種大事自然是不會讓她們處理,就落到了皇太后這裏。
皇太后有些憂心地道:“小五今年也十三了,眼看着就要及笄,或許下一個和親的就是她了!”
鄭嬤嬤立刻勸慰道:“總還有佟家這一層保障在,若是及笄了您大可以賜婚。”
蔣嬤嬤也跟着道:“是啊,主子,四阿哥近幾年也得到了皇上的重視,估計年後就該封爵位了,到時候公主身份就更尊貴,皇上也不一定要讓公主和親的。”
太子自從平妃去了以後就更是縱情聲色之中,規矩也越來越不成體統,已經被康熙帝申斥了幾次,大阿哥和三阿哥他們動作頻繁,朝堂上已經有奏請康熙帝另立太子的摺子,康熙帝看了大怒,打了幾個上摺子的大臣,但這種摺子隨着胤礽荒唐的程度日益增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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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要命的是太子妃被太子推倒在地,石氏的孩子就這樣沒了,康熙帝讓魏珠帶着棍子親自監督去打了胤礽30棍子纔算完。
溫憲是不管這些,她想着做彩妝這一塊,和一些賣胭脂水粉的合作,她作爲現代人,是學過化妝的,他們公司有個專門檢查儀容儀表的部門,有個施經理天天的拿着表格挨個的檢查人的妝容,特別是女人的,因此溫憲對於化妝術也是頗有研究,卷王溫憲是拿過公司儀容儀表第一的。
所以看着現在化妝的技術,她覺得這塊頗有前途,況且現在的水粉胭脂很多都加了極重的鉛,那跟他們宣傳一些環保的化妝品簡直是太有必要了,但這塊她不能獨自做,因此最近都在各大胭脂水粉鋪子裏轉悠,想找合夥人。
她今日依然穿着男裝,身後跟着桑落和夏芍,秋菊這個小會計又被派去盤賬了,秋菊手下也養了幾個會盤賬的,但今日去的是佟家,因此還是要秋菊親自過去看。
掌櫃的本來以爲要來生意了,結果進來的是個脣紅齒白的小公子,但看着衣着富貴,因此還是客氣的打招呼道:“這位小公子是來看胭脂嗎?”
“不來買胭脂來你這胭脂鋪子做什麼?”
溫憲好笑的問,完全沒有進錯店的自覺。
掌櫃的生的一副賊眉鼠眼的,他眼光毒辣,一眼就看到溫憲耳朵上的三個耳孔,又見着小公子皮膚白嫩,是和男人截然不同的,心中瞭然。
“那小公子您隨便看看,若是有喜歡的,儘管告訴我給你包上,今日給您打個折。”
掌櫃不僅看出溫憲不是小公子,還看出是有錢人家的女兒,心中不免計較了一番。
等溫憲看東西的時候他就藉口有事去了後院一趟。
夏芍奇怪道:“怎麼回事?這店鋪也不小,就只一個掌櫃的,連個照應的夥計都沒有?”
桑落也是皺眉看了看那後院,溫憲卻不以爲意地道:“有的掌櫃就是摳門,不足爲奇,且這個店鋪本來就偏僻的很,他都不怕我們拿了東西走,你管他作甚?”
夏芍一想確實是這麼回事,於是就開心的跟溫憲看起胭脂水粉。
等那掌櫃的從屋裏回來的時候,就見着他手裏拿了一個香之類的過來,見着溫憲就道:“這位公子一看就是識貨的,我這裏有些從塞外來的香薰,您要不要?”
他獻寶一般的把東西呈到溫憲面前,溫憲拿到鼻尖聞了聞道:“這也聞不出什麼味道啊?”
掌櫃的爲難地道:“這香就是金貴在這裏了,聞不到味道,但是若是點燃就能聞到,論根買的,我的存貨是很少,公子您要不要?”
溫憲瞥了一眼掌櫃,見他眼底都是算計,知道肯定另有文章,但她知道桑落的功夫,也不怕掌櫃想什麼花樣,就道:“銀子不是問題,主要是不知道這香味道怎樣,若是小爺花了重金買回去後發現不是我想要的味道,豈不是虧了,到時候你包退換嗎?”
掌櫃的咬了咬牙道:“這樣吧,看您誠心要買,我就點一根讓您品一品,不過您放心,聞過這香的人,都願意買。”
溫憲看着那黝黑的香,奇道:“這麼神奇?倒是引起了小爺的興致,你點吧,若是好,這根我也要了。”
掌櫃的果然眼中精光乍現,他就覺得溫憲是個有錢人家出來的,看看這口氣,定然是手裏有不少銀子的。
他也不猶豫,立刻把東西點了,放在香爐裏,遞到溫憲幾人的面前道:“幾位客官暫且聞一聞,看看這香之中到底加了什麼金貴東西?”
溫憲和夏芍聞不出個所以然來,但桑落聞了一會立刻把溫憲和夏芍拉着離的遠了,他把腰間的刀拔出來道:“卑鄙,主子,這是迷香!”
溫憲,夏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