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說的什麼舜安顏是不知道,他出來就被葉克書叫去了佟李氏的院子裏。
本來兒子大了肯定是要避諱這些姨娘的院子的,但葉克書是氣急了才讓人把他叫進來的。
“阿瑪。”
舜安顏語氣也不是很好,他剛從佟安氏那裏過來,額娘在阿瑪這裏受了委屈,他還沒有找葉克書,結果先先把他叫過來了。
“跪下!你這個敗壞門風的東西!”
葉克書手裏拿着雞毛撣子就要過去打人,被管家一把拉住道:“老爺,老爺不要激動,您還沒有問過少爺呢!”
後面佟李氏也是甩着帕子道:“是啊,老爺,您應該親自問問顏哥,若是拿起子奴婢信口雌黃混說的,您豈不是要冤枉了顏哥嗎?快別生氣,都是父子,血脈相連的……”
佟李氏絮絮叨叨的說,打的時候不見她去攔着,管家攔住了她就趕緊去裝好人了。
“這還用問嗎!前幾年的時候就有人傳他喜歡男色!我當時只當他是小,不懂事!現在呢!丫鬟們都在院子裏見他對黃公子拉拉扯扯的了!這還得了,若是傳出去,讓皇上知道,別說是尚主,治個罪也未可知!”
葉克書是氣壞了,他一來佟李氏的院子裏,兩人正濃情蜜意的時候有小丫鬟進來稟告,見着他支支吾吾,剛開始還不肯說,還是他罵了一頓,威脅這要發賣了小丫鬟才說的。
“是大少爺,奴婢看到他剛剛在園子裏和黃公子拉拉扯扯的,還親了那黃公子的手,說要娶他!奴婢嚇壞了,不敢去跟大夫人說,只能來告訴姨娘,求老爺饒命!”
小丫鬟看着就是嚇壞了,哆嗦着跪在地上不肯起來。
葉克書想起小丫鬟的話,雞毛撣子就往舜安顏身上去,被舜安顏一下子抓住道:“父親!且不說兒子是不是喜歡男子,您只聽一個丫鬟說就這樣動氣,難道不認真想一想嗎?”
葉克書梗着脖子道:“我要想什麼!別人親眼所見還能有假!”
舜安顏看了一眼佟李氏,冷笑一聲道:“那個說嘴的丫鬟在哪裏,我看這種奴婢慣於嚼舌根的,留着無用,還攪得家宅不寧,不如打死了。”
佟李氏立刻眼神閃了閃,對着葉克書道:“哎呀老爺,顏哥說的是,這小丫鬟的話不能全信,只是顏哥,光天化日的,那小丫鬟可能看錯,但外人若是看到了,你難道要打死所有看到的人嗎?不是姨娘說你,你要顧及道佟家顏面,榮哥從來都是顧及的,每次出門從不惹禍,更不會讓人說一星半點的,當然我可不是說你給佟家抹黑,只不過是提醒你做事要顧及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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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克書聽完佟李氏的話,氣的還要拿雞毛撣子去打舜安顏,就聽舜安顏道:“姨娘說的是,但姨娘還沒有問清楚始末就擅自定論說我好男色,實在是過於武斷了。榮哥若是也是這個性子,以後在官場也怕喫虧。阿瑪還是多教導榮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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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都要瘋了,這一個兩個的脾氣都這麼倔,他拿一份銀子還操這麼多心,容易嗎?
他勉強拉住葉克書,邊對着他道:“老爺息怒啊,您不能打顏哥,他現在是掌管這佟家的生意,出入都是這麼多人看着,老爺子若是知道您打了少爺也不好交代,您慢慢跟哥兒說,他總能聽進去,且我也覺得這小丫鬟說的不一定是真的,這尚主的事情近在眼前,您還要顧着大局。”
葉克書一口老血卡在嗓子眼,他最終是把雞毛撣子扔到了地上,指着舜安顏道:“你還是仔細你的行爲舉止,若是還這樣被人看到,佟家就毀在你手裏了!”
“阿瑪,您說的這話兒子不敢受,這佟家興旺了在您眼中沒有我多少功勞,怎麼毀了都是我的錯,我可不敢!”
“你你你!!簡直和你額娘一樣!都是氣死人不償命,你走!走!”
葉克書氣的快要說不出來話了,佟李氏趕緊上去用小手給葉克書順背,還急切的吩咐珊瑚道:“哎呀,趕緊的,拿茶過來,老爺您可別氣出個好歹來!”
舜安顏看着眼前的一團亂,也不停留,直接的出去了事,他是對阿瑪失望極了,即使分房,就他寵妻滅妾的樣子也長久不了。
他真想讓額娘和這樣的阿瑪和離,他有能力有錢,也不需要什麼好名聲,只要自己額娘能平平安安就成,雖然現在佟安氏手腕很硬還能壓住佟李氏,但隨着佟李氏孩子都長大了野心也大了,而佟安氏因爲不得葉克書歡心,已經心灰意冷了。
舜安顏打定主意,從佟李氏的院子裏出去,碰上小橙子一瘸一拐的過來。
“主子,你可坑死我了!老夫人不知道爲什麼,看到我一頓好打!”
舜安顏胸中憋着一口氣,想要發泄出來,他對着小橙子道:“你休息吧,我去善撲營一趟。”
舜安顏自從重生以來是第一次這麼憋屈,他有種有力氣沒有地方使的錯覺,他這輩子是不會納妾的,不會重蹈上一世的覆轍。
到了善撲營,舜安顏碰上了來陪着大皇子的策凌郡王。
“策凌,我們打一架吧。”
舜安顏看到策凌,氣不打一處來,若不是他,康熙帝已經把公主嫁給他了!
策凌也看舜安顏不順眼,何況還有當初被舜安顏贏了的恥辱,立刻道:“好呀,正好看看佟公子,這麼多年功夫進益沒有!”
大阿哥看熱鬧不嫌事大,立刻讓人搬來了凳子坐在邊喝茶邊看。
舜安顏和策凌兩個都是帶着氣的,下手根本就沒有留情,這根本不是摔跤,是照死裏打對方了。
兩個人都你來我往的掛了彩,最終都累的躺到地上動不了,舜安顏還壓着策凌問:“策凌郡王看來這幾年的優渥生活讓你的功夫退步了!”
“彼此彼此!”策凌翻身壓住舜安顏,兩人又打了起來。
最終兩人都青一塊紫一塊的躺在土裏喘氣,都很狼狽但嘴都很硬,被侍衛給拉開,各自送了回去。
舜安顏沒有覺得痛,只覺得痛快,心裏是好受一些,晚上他飛進宮裏,坐在紫禁城最高的屋頂上看着這裏,他不知道哪裏纔是溫憲的屋子,只知道她還在這裏。
但其實溫憲並不在,她趁夜出來去青樓做生意。
系統:主人,舜安顏給你刷了一個親密值,哎喲喲夜色無邊,你說他會不會忍不住偷喫?然後覺得愧疚,就給你一個親密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