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陳耀就等不及似的,把蘇念壓住,去扒她的衣服。
男人的熱息噴在臉上,讓蘇唸的胃一陣痙攣,差點噁心得吐出來。
她不遺餘力地大喊大叫,終於引來了旁人的注意,包括陳嬌和陸景行。
當陸景行看到陳耀趴在那欲做苟且的動作時,一張俊臉瞬時沉黑下去。
陳嬌看到陸景行的臉色,立馬拉着陸景行的手臂,把臉別過去叫道:“哥哥,你怎麼在這就做起來了!”
隨後,她又吩咐保安,“還不把哥哥拉起來,真是猴急,到底是什麼女人呀,這麼不知廉恥跟哥哥在這裏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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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嬌一句話,就把輿論轉向下面的女人身上。
周圍人也議論紛紛,陳耀的花名衆所周知,但她們依舊譴責同爲女性的蘇念不知羞恥。
等陳耀被拉開後,看到周圍站滿了人,酒才醒了一些。
他慢條斯理的理了理褲帶,順着陳嬌的話道:“哎,不好意思,着急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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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語之間暗指兩人是你情我願的意思。
陸景行看着蘇念身上凌亂的衣衫,還有胸前的紅票子,狹長沉黑的眸,瞬時就被無邊的血紅所覆蓋。
他低聲吩咐安保:“先把人都請過去。”
安保立即把看熱鬧的人都請到前面的舞臺去,那邊請了兩個三線明星在唱歌,大家都聚集過去。
等周邊清淨後,陸景行對着衣不蔽體的蘇念,脫口而出道:“蘇念,你還能再踐點嗎!”
這話,讓蘇念臉上火辣辣的,比扇巴掌更疼。
疼過之後,蘇念覺得好笑。
面前是聲名狼藉的陳耀,而他卻覺得是她下踐!
可除了他陸景行,她再沒有過第二個男人。
她比他們在場的每一個人都乾淨,憑什麼說她下踐。
陳耀聽出話音,原來自己妹夫認識這女人,他諂妹笑道:“妹夫,原來你認識啊,那不正好,我帶下去用了。”
隨即,陳耀就去拉蘇唸的胳膊,蘇念狠狠甩開道:“別碰我!我不認識你!”
陳耀被甩出火來,顛倒黑白道:“不是你剛剛說陪我睡的,這會又反悔,老子告訴你,我陳耀看上的就沒跑掉過,今個你不睡也得睡!”
蘇念臉色漲紅,“你胡說八道!”
陳嬌也呵斥道:“哥哥,你說話文明點,這位蘇小姐可是蘇氏集團的千金,不是你隨便能碰的人。”
陳嬌把蘇唸的底細都給兜出來了。
她太瞭解陳耀了,女人只要入他眼,刀山火海他也要弄到手。
越是難弄的,他到手後就越要狠狠折磨。
上次,死了的那個,不就是例子。
果然,陳耀把陳嬌的提醒聽進去了,知道今天恐怕是弄不了了。
他邪笑道:“呵呵,這不是誤會嗎,冒犯蘇小姐了。”
蘇念看着他,眼神警惕。
陳耀道:“下次,我給蘇小姐賠罪!”
他眼底像是養了無數條陰毒的小蛇一樣,滲人的很。
過幾天,一定要弄到這個妞。
隨即,他就搖搖晃晃去甲板重新拉一個女人去泄|火。
陸景行看了眼蘇念,冷聲吩咐道:“丟出去!”
兩個安保立即動手。
蘇念卻先一步抓住陸景行的褲腳,哀求道:“陸總,五分鐘,給我五分鐘就行。”
陸景行一腳踢開她,看都不想看她一眼,怒道:“還不拎出去!”
兩個安保立馬攥緊蘇唸的胳膊,準備將她丟出去。
陳嬌突然妖妖嬈嬈說了句,“蘇小姐,求人可得擺出誠意。”
陳嬌看着蘇念身下的甲板,像是在提醒她。
瞬間,蘇念眼睫抑制不住的抖了抖,但並沒有很多思考的餘地。
“撲通——”
蘇念跪下來。
這輩子除去父母,陸景行是蘇念跪的第一個人。
她抑制不住屈辱的淚水,一滴追着一滴落下。
醞釀許久,才緩緩壓下情緒,求他,“陸總,求您,放過蘇氏。”
陸景行轉頭,看着曾經萬丈光芒的蘇大小姐,屈膝跪在自己身前,眉心忍不住狠狠一跳。
他以爲自己應該是開心的,爽快的。
這個女人曾經背叛他,欺騙他,他明明應該很厭惡她。
可心底爲什麼像被鈍刀割據一樣的疼,怎麼都遏制不住。
那彎着的雙膝如同被染了毒,多看一眼,他都覺得雙眼澀痛。
爲什麼?
這到底是爲什麼?
陸景行對自己說,肯定是因爲還不夠狠,不夠痛快。
所以他纔會沒有快|感,而那持續的鈍痛只是因爲這個女人慣會在自己面前演戲裝可憐。
他不僅不能在意,還要儘快把這感覺拋之腦外。
陸景行的臉色瞬間趨於平靜,漆黑的眼眸又恢復了之前的冰冷無情。
蘇念低頭,“盛世和華西關聯的單子都出了問題,陸總,這關係到蘇氏的生死存亡,求您手下留情。”
陸景行當然知道這事。
這可是他親自安排的一步棋,蘇念會來求他,他也是預料到的。
所以,他纔不見她。
陸景行視線涼薄如刃,“哦,聽說那是你千杯不醉得來的單子,這麼快就出問題了?”
他這麼說,蘇念更加確定這事跟他有關。
畢竟,這幾筆單子都是她揹着他,偷偷求來的。
蘇念喉頭髮澀,哀求道:“陸總,你想怎麼折磨我都可以,但不要拿蘇氏開玩笑,蘇氏還有幾百名員工在堅守,我不能對不起他們。”
陸景行涼涼一笑,“那跟我有什麼關係。”
蘇唸的指尖幾不可見地顫了顫。
她明白了,他就是故意的。
可即便他是故意的,她也毫無辦法。
現在唯一能救蘇家的,只有面前這個毀了蘇家的人。
隨即,她沒有猶豫,腦袋重重磕在地上。
“咚咚咚——”
一下接着一下。
每磕一下,她就念一遍:“陸總,我求您,求您放過蘇氏……”
直到白皙的腦門上磕出斑斑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