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裏,京城的大街小巷都留下了白辰楓和楊無雙的歡聲笑語。
清晨的陽光灑在京城的石板路上,白辰楓早早地來到楊無雙的住處,接上她開始了一天的遊玩。
他們手牽着手,漫步在繁華的街市。
街邊的小販們吆喝着,各種新奇的玩意兒和美味的小喫琳琅滿目。
楊無雙的眼睛裏閃爍着好奇和喜悅的光芒,白辰楓則寵溺地看着她,時不時地爲她買下喜歡的小物件。
他們來到一家熱鬧的酒樓,坐在靠窗的位置,品嚐着京城特有的美食。
白辰楓細心地爲楊無雙夾菜,講述着每道菜的來歷和特色。
楊無雙聽得津津有味,嘴角沾滿了食物的殘渣,白辰楓輕輕地爲她拭去。
兩人相視一笑,空氣中都瀰漫着甜蜜的味道。
午後,他們租了一輛馬車,前往郊外。
郊外的景色如詩如畫,青山綠水間,野花綻放,蝴蝶在花叢中翩翩起舞。
白辰楓和楊無雙漫步在草地上,感受着微風的輕撫。
他們來到一條清澈的小溪邊,蹲下身子,伸手觸摸着清涼的溪水,看着水中的魚兒歡快地游來游去。
“辰楓,這裏真美。”楊無雙感嘆道,她的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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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喜歡,以後我經常帶你來。”白辰楓溫柔地說道。
他們在溪邊坐下,白辰楓從懷裏拿出一塊手帕,鋪在地上,然後拿出一些糕點和水果。
兩人一邊享受着美食,一邊欣賞着周圍的美景,彷彿整個世界都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傍晚時分,夕陽的餘暉將天空染成了橙紅色。
白辰楓和楊無雙坐在馬車上,緩緩地駛向京城。
楊無雙靠在白辰楓的肩膀上,閉上眼睛,回味着這一天的美好時光。
白辰楓輕輕地摟着她,心中充滿了幸福和滿足。
就在他們盡情享受着甜蜜時光的時候,塵王府收到了從東林海來的信。
白芊芊拿到信的那一刻,立刻激動了起來。
她的手微微顫抖着,迫不及待地把信拆開。
信中的字跡熟悉而親切,果然是樓憶霜寫的。
白芊芊認真地讀着信,臉上的表情不斷變化。
當看到樓憶霜請自己幫忙尋找和照顧楊無雙的內容時,她滿意地點了點頭。
朋友之間就是這樣,相互扶持,相互幫助。
然而,當她看到樓憶霜要把楊無雙嫁給郝仁的事時,心中涌起一股不滿。
她立刻坐到書桌前,拿起筆,奮筆疾書。
她在信中毫不客氣地罵着樓憶霜,指責她不該不顧楊無雙的想法,怎麼能隨意決定她的婚事,更不應該不把楊無雙嫁給一個值得託付的男人。
接着,她詳細地講述了楊無雙來京城後與自己相認的經過,以及楊無雙和白辰楓之間的感情。
她還提到了白辰楓的父母對兩人的事情非常贊同,字裏行間都透露出對這門親事的期待。
最後,她熱情地邀請樓憶霜兩口子回京城商量兩個孩子的婚事。
寫完信後,白芊芊仔細地檢查了一遍,然後遞給了青青。
“青青,你用塵王府的渠道,儘快把這封信送到東林海樓憶霜的手裏,千萬不能耽誤。”
青青接過信,點了點頭,“小姐放心,我一定會盡快把信送到的。”
說完,她便匆匆離去。
白芊芊站在窗前,望着遠方,心中期待着樓憶霜的回信。
她希望樓憶霜能夠理解她的想法,同意楊無雙和白辰楓的婚事。
畢竟,她是真心希望楊無雙能夠幸福。
在京城的皇宮深處,朝堂之上最近掀起了一陣不小的波瀾。
皇上一直對皇子們的動向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尤其是在權力爭鬥日益激烈的局勢下。
近日,皇上通過自己的眼線和密探,查出了二皇子暗中與幾個大臣來往密切這一驚人的事實。
而更爲關鍵的是,這些大臣皆與二皇子的外祖溫大人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
他們要麼是溫大人的親傳學子,要麼就是其學子的至交好友。
這種關係網的存在,讓皇上心中的警鐘大作。
在一個陰沉的日子裏,皇上龍顏大怒,立即下令將二皇子、溫大人以及那五六個官員傳喚至御書房。
御書房內的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皇上坐在龍椅上,臉色鐵青,眼中噴射着怒火。
二皇子戰戰兢兢地站在下方,他小小的身軀微微顫抖着,眼神中透露出恐懼和不安。
溫大人和其他官員則低着頭,不敢正視皇上的目光。
皇上開始嚴厲地斥責他們,聲音如雷霆般在御書房內迴盪。
“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在朕的眼皮底下結黨營私!”
皇上的話語如利箭般刺向他們。
二皇子嚇得臉色蒼白,他從未見過父皇如此憤怒的樣子。
他想要辯解,但在皇上的威嚴下,卻連話都說不出來。
皇上繼續痛斥道:“朕一直對你們寄予厚望,希望你們能夠忠心耿耿地爲朝廷效力,爲百姓謀福祉。可你們卻揹着朕搞這些小動作,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
溫大人和其他官員紛紛跪地,不停地磕頭求饒。
他們深知皇上的脾氣,此時任何的辯解都可能會讓事情變得更加糟糕。
皇上並沒有因爲他們的求饒而心軟,他繼續嚴厲地警告二皇子:“你若再敢結黨營私,朕就剝去你皇子的身份!你應該知道,沒有了皇子的身份,你將一無所有。你拿什麼跟太子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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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他的心意從來就沒有變過。
太子是唯一的繼承人。
二皇子聽到這話,心中充滿了恐懼和怨恨。
他雖然只有十歲,但在皇宮這個複雜的環境中成長,他早已明白了權力的重要性。
他不甘心就這樣失去與太子競爭的機會,但此刻他也只能乖巧地應下來。
“兒臣知錯了,父皇息怒。兒臣以後一定改過自新,絕不再犯。”二皇子顫抖着聲音說道。
皇上看着他那可憐兮兮的樣子,心中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一些。
他知道,二皇子畢竟還只是個孩子,但他不能容忍這種結黨營私的行爲在宮中蔓延。
最後,皇上鬆了口氣,擺了擺手,示意他們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