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清莞藉助空間移動功能,從永壽宮內逃了出來。
她想找個人去救太后。
然而魏清莞才走出永壽宮,就被一羣人圍了起來。
魏清莞詫異地看着來人。
爲首之人身穿華貴的蟒袍,袍子上繡着一條金色的龍紋,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他腰間佩着一把明晃晃的利劍,陽光照在他身上,反射出金光閃閃的光澤,給人一種尊貴威嚴的感覺。
夜少荀雙眸微眯,深邃的目光,落在了魏清莞的身上。
即便是在這種緊要關頭,她依然鎮定自若,毫無懼色。
“好久不見!”夜少荀面帶笑意,朝着魏清莞打了聲招呼,彷彿久別重逢的老友。
魏清莞見他帶人把自己圍起來,美眸微揚,心裏已經有了答案。
今日之事是個局。
事實上,太后並沒有召見她,一切都是夜少荀安排的。
夜少荀握着劍,看着她的眼神,充滿了玩味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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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你的命,還真夠硬的。我等這個機會,等了許久了!”
他說的話模棱兩可,甚至有些莫名其妙,但魏清莞卻從他的話裏聽出了別的意思,心裏咯噔了一下。
夜少荀騙她進宮,讓她撞見王后與太后兩人之間的祕密。
他爲什麼要這樣做?
不管是王皇后,還是太后,對夜少衍來說,都是重要的人。
她們兩人之間的祕密,她們不允許任何人知道。
現在魏清莞知道了她們的祕密,她們一定會殺了她,以絕後患。
如果夜少衍知道太后和王皇后要殺她,一定與她們反目。
現在夜少衍已經失去了兵權,再跟太后撕破臉皮,那他的處境該是何等的難!
夜少荀打的好算盤。
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魏清莞竟然能夠活下來,即便是活下來了,他也不會讓她活着。
夜少荀做了兩個打算,如果她不死的話,他會將她擊殺!
他似笑非笑地看了魏清莞一眼,像是看着一只被關在籠子裏的獵物。
看着他臉上的得意,魏清莞忍不住笑出聲來。
“你的如意算盤,估計要落空了!”
夜少荀眸光一暗,看向魏清莞的目光帶着幾分戒備,唯恐她跑了。
可是他記得魏清莞不會武功,現在被他帶人圍住,她逃不掉的!
夜少荀託着下巴,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
“我倒要看看,你往哪裏逃!”
魏清莞抿了抿嘴脣,笑得很好看。
在陽光的照耀下,魏清莞就像是從天而降的仙子,美不勝收,令人挪不開眼眸。
夜少荀微微一愣,還未來得及回過神來,一股濃煙驟然間爆發,遮蔽了所有人的視線。
“小心她逃了!”陳延年臉色一變。
“快追,她逃不了多遠!”
“是!”衆人齊聲應。
魏清莞早已經躲進空間裏去了,連忙拍着胸口,真是好險啊!
如果不是她有萬能空間,她早就被夜少荀給幹掉了。
她怎麼也沒想到,這一次的奪嫡戰,居然會波及自己。
魏清莞想不明白,明明她已經遠離了夜少衍,爲什麼這些人還揪着自己不放!
她不由陷入沉思。
剎那間,她明白了。
這件事,似乎並不像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
魏清莞突然意識到,皇帝可能已經被夜少荀控制了。
她第一時間就想去救皇帝,這個人雖然可惡,但也只有他能對付夜少荀了。
魏清莞利用空間移動功能,來到御書房外。
御書房內外戒備森嚴。
四周無比靜謐,夜天瑞的怒吼聲從裏面傳了出來。
“好大的膽子!你們敢囚禁朕!”
徐公公顫顫巍巍地安慰着夜天瑞。
“陛下,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外面都是二皇子的人,您還是留在御書房,靜候消息吧!”
“這個逆子!”夜天瑞暴跳如雷,恨得直摔東西。
金盃落在地上,發出刺耳的聲響。
在魏清莞進入御書房之前,夜少荀已經帶着一隊人馬過來了。
在這種情況下,魏清莞唯一能做的就是隱藏自己,不讓夜少荀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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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夜少荀喊了一聲。
御書房內,夜天瑞雙目赤紅,咆哮道:“夜少荀,你好大的膽子,你膽敢囚禁朕!”
“哈哈哈!”夜少荀哈哈大笑,“兒臣怎麼敢囚禁您,明明是太醫診斷出父皇患有絕症,必須臥牀靜養!”
聽到這句話,夜天瑞眼眶一紅,迭聲道:“朕做夢也沒想到,朕竟是栽在你的手裏!”
他千防萬防,防着夜少衍。
這一世,他最怕的就是夜少衍那個野種坐上皇位。
這麼多年來,他處處針對夜少衍,處處刁難,爲的就是讓夜少衍心裏不痛快。
誰能想到,要殺他的人,竟然是他的愛子。
夜天瑞眼中閃過一絲懊悔,早知道這樣,還不如立夜少衍爲太子呢。
看着夜天瑞萬分懊惱的模樣,夜少荀忍不住笑出聲來。
“我的好父皇,您是不是等大哥來救駕?”
“他現在沒兵權,進不了宮門,又如何能救得了您,他只怕自身難保!”
“你!”夜天瑞怒不可遏,咬着牙,怒斥道。
“這麼多年來,朕從沒有虧待過你,可是你卻偏偏做出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來,這皇位早晚都是你的,你就這麼地迫不及待嗎?”
他無比失望,語氣裏充滿了不可置信。
防來防去,沒想到,防錯了人,原來自己最該防的是夜少荀。
夜少荀冷嗤道。
“在你的心裏,好像樣樣都給我最好的,而且出什麼事都給頂着,可是,沒有了我,你又怎麼可能放心地煉丹呢?”
夜天瑞負手而立,面色陰沉地盯着自己的愛子。
他怎麼也沒想到,平日裏乖順的夜少荀,竟然會有如此可怕的一面。
“這些年來,我們母子鞠躬盡瘁,拼死拼活地給你撈錢,爲的就是讓你能夠煉製出長生不死的丹藥。”
他的聲音忽然低沉下來。
“而你爲了錢,就廢了我母后,還要問責於我!”
說到這裏,他的眼中閃過一抹恨意,聲音也變得尖銳了起來。
“在你眼裏,我們的付出一文不值,錢對你來說,纔是最重要的!”
夜天瑞從一開始的暴怒,經過時間的緩衝,他已經冷靜下來,平靜地看着情緒激動的夜少荀。
“這就是你要造反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