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卻是爺爺和媽媽讓她帶着兩個孩子去看看羅家的兩位老人的。
在孫子和孫媳婦中,他們毫不遲疑站在他們的女兒(孫女)身後,就這點就值得安家人的尊重。
他們的這提議剛剛好正中寧沫的下懷,她本來是打算初二去的。
既然他們都讓初一去,那提前一天也未嘗不可。
寧沫的回答並沒有滿足羅戰的期望,可想到這是一個良好的開端,於是羅戰臉上還是綻放出了燦爛的笑容,露出了那標準的八顆牙齒。
這時,開門的吳媽立刻對着屋內大聲呼喊:“首長,夫人,阿戰帶着媳婦和孩子們來看望你們啦!“
“什麼?“
“寧沫和兩個孩子來了!“
緊接着,一陣噼裏啪啦的聲響傳來,隨後便看見兩位精神矍鑠的老人家腳步輕快地飛奔而出,嘴裏還急切地念叨着:“在哪呢?“
說話間,他們便已經看到了兩個一模一樣的白白嫩嫩的糰子。
“沫兒,你辛苦你了!“兩位老人向着寧沫微笑着點了點頭,表示歉意和感激。
“不會,爺爺奶奶,過年好!“
而後兩位老人便默契十足地一同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接過了兩個孩子。
羅奶奶抱的是珩珩,老爺子抱的是宸宸。
兩位老人在沙發上坐定後,老爺子手上的宸宸又開始摸摸這摸摸那,眼神中充滿了好奇,那滴溜溜的眼睛無一不顯示着機靈。
珩珩就老老實實坐着,聽着羅奶奶和寧沫聊着家常。
沒過多久,羅戰的父親和那所謂的後媽顧菊之就來了。
或許是女兒坐牢流言蜚語的關係,她一臉憔悴,就是臉上那厚厚的粉底也遮不住她臉上的滄桑。
看到寧沫的時候,她眼中的恨意一閃而過,之後都表現得進退有度。
飯後,兩位老人都有午睡的情況,就回房午睡。
他們一走,“羅戰,你跟我來一下!”顧家良的聲音響起。
“沒空!我要陪沫兒。”羅戰頭也不回地道。
“你……”顧家良有些生氣,但看到一旁的寧沫,他還是強壓下了怒火。
寧沫擔心兩人爭吵會影響到正在午睡的兩位老人,於是連忙勸說道:“阿戰,你去吧!”
羅戰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跟着顧家良去了書房。
他們一走,顧菊之也不再掩飾自己的真實想法,她冷冷地看着寧沫,開口道:“安小姐好像和阿戰離婚了吧,這時候來我們羅家似乎不太合適吧!”
“這有什麼不合適的,重孫看望太爺爺太奶奶有什麼不對?”寧沫嘴角微揚,似笑非笑地反問道,“總比某些人,小姨子爬上姐夫的牀要好得多吧!”
“你……”顧菊之氣得臉色發青,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半晌之後,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然後用一種尖銳的語氣說道:“重孫?誰知道是不是我們羅家的骨肉呢?說不定是哪個不知名的野種!畢竟那兩個孩子和羅家沒有半分相似之處。”
聽到這話,寧沫的眼神猛地眯了起來,眸中的光芒變得越發深沉。
她不動聲色地從空間裏取出了一根細細的銀針,手指輕輕摩挲着針尖,彷彿在思考着什麼。
之後趁其不備扎進了顧菊之的啞門穴。
既然嘴巴那麼臭,那就閉上嘴吧!
被深深刺痛的顧菊之心有不甘,想要破口大罵,然而發出的卻只有“啊啊啊啊……”的聲音。
她的瞳孔瞬間放大,裏面充斥着無盡的恐懼。
當羅家良走下樓時,她急忙迎上前去,打算向他告發寧沫的所作所爲。
然而,她依舊只能發出“啊啊啊……”的聲音。
羅家良疑惑地看着寧沫,目光中帶着詢問。
寧沫則若無其事地雙手一攤:“羅首長,真是抱歉,您的二婚夫人言辭污穢,我也是迫不得已才讓她無法開口說話的。希望您不要介意哦。”
“你……”羅家良剛想說些什麼,但只說了一個字便被羅戰打斷。
“你管不了自己的姘頭,沫兒管有什麼不可以?還是你希望我管?要是我管的話,你知道我的手段的。”羅戰說着意味深長地看了羅家良一眼。
聞言羅家良的嘴巴閉住了。
之後兩人就步伐匆匆地走了,目的地——醫院。
寧沫也沒攔着,現在學中醫的屈指可數,會鍼灸的更是少之又少,她就不相信沒個幾天,這啞門穴能解開。
他們一走,羅戰就問了緣由。
聞言,他的眸子漆黑一片,就算不待見兩個小傢伙,可他羅戰的孩子也不能任意辱罵,
他就要追出去,被寧沫攔住了,而後她對羅戰耳語了一番。
雖然不知道寧沫要幹嘛,羅戰還是點頭應允了。
一個月之後的某天,寧沫收到了海外的來信,揭開信件,就看到了那一連串的y文報告。
當她翻到最後一頁時,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在她的嘴角輕輕揚起,果然不出所料,一切都如她所預期的那樣。
她毫不猶豫地將手中的信件遞給了羅戰,只見羅戰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至極,彷彿被一層烏雲籠罩。
“沫兒,我覺得我需要回趟家。“羅戰的聲音帶着一絲壓抑和憤怒。
寧沫微微點頭,表示理解:“我陪你!“她心中暗自竊喜,對於即將要目睹的場景充滿期待。
隨後,他們向鍾倩打了個招呼,便一同離開了安家別墅,徑直前往羅家良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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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一打開,就看到顧菊之也不裝了,她的嘴脣緊閉,嘴角微微向下撇,臉上寫滿了憤怒。
“你竟然還有臉回來!“顧菊之的語氣充滿了怨怒與憤恨。
這一個月以來,她可謂受盡折磨。
起初,她以爲自己只是遇到一些小毛病,但去醫院檢查後發現聲帶並無異常。
醫生推斷可能是心理問題導致的。她能有什麼心理問題,而羅家良也沒有太多時間陪她四處求醫問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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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心的她開始盲目尋求各種治療方法,錢花了不少,可仍舊不會說話,周圍鄰居都是看她笑話的。
直到前幾天,她終於找到一位中醫師,經過鍼灸後才能開口說話的。
現在始作俑者竟然主動找上門來,她怎麼可能有好臉色?
寧沫莞爾一笑:“我怎麼沒有臉來,至少我可是生了兩個羅家的子嗣,不像某人——鳩佔鵲巢不說,甚至指鹿爲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