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沫也沒多想,以爲劉大江只是單純的好奇。
“她呀因爲一些事情被我辭退了。”
她不是嘴碎的人,也不是一個狠心的人。
這個時候勾飲男人就是犯了流氓罪,前不久報紙上還出現了一女的,就因爲和不同的男人跳舞被槍斃的,雖然可能還有其他原因。
沒承想她的話音剛落,劉大江就驚呼了起來:“什麼錯誤不能原諒,直接就把人辭退了,人家做了這麼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怎麼這麼狠心……”
他的話沒說完就被李大濤打斷了:“大江,你說什麼呢?”
“我說得不對嘛,原本我還以爲你寧沫是心善的人,想不到也不過如此。”
劉大濤大喝一聲:“劉大江!”
劉大江被劉大濤這麼一喊,直接甩手走人了。
看着離開的劉大江,劉大濤不好意思:“寧沫,對不住了,我這弟弟心直口快,我給你道歉。”
寧沫擺擺手,這劉大濤是個好的,出言不遜的人也不是他,不需要他來買單。
只是她想不通這劉大江的反應怎麼這麼大?他們頂多也就是見過幾面而已,還是真覺得她寧沫不近人情?
想着劉大濤也不是嘴碎的人,她也就悄聲解釋道:“其實是那李嫂子覬覦了不該覬覦的人,所以我給辭退的。”
那劉大濤瞬間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寧沫,直到寧沫點頭,他仍是覺得不可思議。
走的時候還有點恍惚呢,連昨天的空筐都忘記拿了。
寧沫現在買的小龍蝦都是倒進池塘的,所以第二天就能把空出來的筐給劉大濤了。
說到這個池塘,還是無意中成的,她本來是尋一塊空地,想挖個池塘的,可想不到的是她只是想着,那個池塘就自己挖好了。
也就在那個時候,她才發現空間的東西,她只要意念就可以操作。
比如給池塘裝滿水,或者再次把那些小龍蝦再次裝筐,只要意念就可以完成的。隨着那小龍蝦的增多,她還可以用意念把池塘擴充呢。
就是不知道在裏面的小龍蝦會不會繁衍?
如果會繁衍的話,那就是無本的買賣了。
寧沫不得不感嘆,這空間真是神奇的存在!
至於洗好的小龍蝦,仍然還是放在筐子裏,否則進入泥裏又要重新洗了。
看着這夜幕即將落下,寧沫對着曉梅招呼道:“曉梅,這時候也不早了,你也別忙活了,我給你洗的小龍蝦稱重下,你也好回去!”
“哎!”
寧沫這纔給曉梅洗好的小龍蝦稱重起來,一共是22斤,寧沫在一個本子上把斤數記了下來,還讓曉梅簽下了自己的名字,一式兩份。
看着手上的單子,曉梅喜笑顏開了起來:“也就是說我今天半天賺了4毛4了!噢耶,我真的能賺錢了。”她說着還親了下手上的單據。
“我要去給奶奶分享這則好消息!寧姐姐,再見,不,明天見!”曉梅說着就拖着那有點問題的腳疾步了起來。
“等等,我也過去。”
寧沫說着佯裝回屋拿了自己的包,其實是鍼灸的針,
因爲已經是練了大半天針法,所以寧沫現在有了底氣,
等寧沫到了張老太太的家的時候,就看到一個身材臃腫的婦女正對着張老太太破口大罵:“你這老不死的,天天咳天天咳,怎麼不直接去死。”
“你死了,我們也不用每個月給你養老錢,那5塊錢都夠我買一件衣服了。”
所以這長得肥頭大耳的婦女就是老太太的兒媳婦了?現在的社會
寧沫正想着就聽到曉婷走了進去說道:“後媽,你要罵就罵我吧,不要罵奶奶,奶奶咳嗽也是自己控制不了呀。”
張曉婷的話讓那婦人的怒火轉移了:“你個踐丫頭,現在長大了,膽子也肥了,敢在我面前叫囂了哈,昂!”
婦人說着拿着雞毛撣子就要打曉婷,卻沒想到張老太太眼疾手快,把曉婷護在了身下,而婦人的那一雞毛撣子也順勢打在了老人的身上。
“啊!”老人悶哼了一聲。
寧沫反應慢了半拍,她是真想不到那女人連老人也打,剛剛曉婷的那句稱呼也讓寧沫知道了這女人的身份。
所以這是兒媳婦打了婆婆呀!
寧沫拿着一旁的臉盆就敲了起來:“大夥快來看看呀,兒媳婦毆打婆婆啦。”
“想不到如今的社會還有兒媳婦打婆婆的,大夥快來瞧一瞧到底是誰呦!”
這個時候的盆都是搪瓷的,敲得那個響了,附近的鄰居都在探頭了。
那婦人氣得眉毛豎了起來,眼珠子也瞪得像銅鈴一樣:“你這哪裏來的騷貨,我家的事情要你管,這是我家,給我滾!”
那婦人說着就拿着掃把就要轟寧沫,可卻被張老太太拽住了掃把:“春燕,使不得,咳咳……使不得呀!”
那婦人哪裏肯讓步,就拽緊了那掃把,直接就是一拉,老太太哪裏是她的對手就跌了,旁邊的寧扶了一下,也沒扶住,自己也跌倒在地了,可見那女人的力道之大。
也是,肉都比她們多了一倍了。
此時的門口已經聚集了不少人,寧沫叫嚷了起來:“大夥都看到了,兒媳婦把婆婆推倒在地呀,這樣不孝的兒媳婦應該上報社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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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我們都看到了,老張家的,你確實過分了,平時你對嬸子不管不顧,也就算了,如今還動起手來了,實在是不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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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平時你就沒少罵張嬸子,這回你怎麼還動起手來了呢。”
“蔡春燕,我早就想說你了,有你這麼當兒媳的嗎?嫁進來第二天就鬧分家,你就給她們祖孫留了這麼一間小屋和這麼狹小的過道,現在還動手了。”
……
蔡春燕把掃把依着自己,兩手叉腰,怒目圓瞪:“有你們什麼事,喫飽了撐着呀,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給我滾,我家不歡迎你們!”那蔡春燕說着,就拿掃把掃在場的人。
把掃的人紛紛後退着:“你……蔡春燕……就是個潑婦!”
“可不是,老張家作孽呀,怎麼找了個這樣的兒媳婦呀!”
此時寧沫已經扶着老太太起來了,就見她嘴角上揚:“聽街坊的意思是你們已經分家了吧,那我們所在的地方就不是你蔡春燕的家吧?”
被趕的那些人這才恍然大悟,紛紛停止了腳下的步伐:“對呀,我們在的是張嬸子家,你憑什麼趕我們。”
“可不是,張嬸子都沒有趕我們的,你憑什麼趕我們?”
寧沫看着張老太太問道:“張奶奶,您要趕我們嗎?”如果她要趕的話,那她也沒必要多管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