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路跟隨她上樓的羅戰,“我這已經到了……不用送了!”
可羅戰卻沒有停下腳步:“我沒地方睡!”
“……”怎麼可能沒地方睡,他這幾天難道睡海灘,寧沫心裏嘀咕着。“我讓服務員再開一間。”
寧沫說着就要下樓,可她身後的男人卻不讓步。
這個時候的樓梯都比較小,羅戰的身材還高大,壓根沒有她經過的空間,除非從他的腋下過。
“我們可是堂堂正正的夫妻關係,”羅戰深沉地看着寧沫,“哪個房間?”
“啊?”寧沫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羅戰那有磁性的嗓音再次響起:“你住哪個房間?”
“呃……”寧沫遲疑了下,不過想到之前的那段時間確實是純粹睡覺,再加上他之前下身的傷,最終還是開了口,“205。”
“鑰匙?”羅戰直接伸出了手。
寧沫也沒給鑰匙,直接向着房間走去。
只是纔打開房門,她就被某人強有力的雙手推向了牆壁,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他的左胳膊肘撐着她後頭的牆壁,右腳更是順勢一踢。
“咚!”的一聲,門被關住了。
而他的右手攬着她的細長的脖頸,讓寧沫絲毫動彈不得,如懲罰般地啃咬着的她的嬌脣,恨不得把她吞入腹中。
寧沫雙手推着他那強有力的胸膛,試圖阻止他的肆虐。
可都是無用功,就見他把她兩手都高舉過頭了,只用一只左手就把其禁錮了,而後如暴雨般的吻再次降了下來。
寧沫慌亂地扭動的身子,可卻不承想被他擁得更緊了,兩人可謂是沒有任何的間隙。
“嗚嗚!”寧沫嗚咽着。
而羅戰趁着她嗚咽的功夫,靈舌溜了進去,而後就像國王一樣巡視着屬於他的領地。
……
良久之後,寧沫的雙手已經停止了掙扎,而羅戰那禁錮她雙手的手也不知何時轉移了陣地。
小腹上那陌生而又引人戰慄的觸感讓寧沫回過神來:“不要!”這人的身體,她確定已經康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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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羅戰才如夢初醒般,手中的動作停了下來,身體稍稍後仰,兩人之間那緊密無間的身體也有了縫隙。
看着羅戰波濤洶涌的眼眸,寧沫心底打怵着,就怕他再次化身爲狼,所幸這頭狼的理智正在慢慢回升。
就見羅戰垂下了眼瞼,下顎繃得緊緊的,像是在壓抑着什麼。
寧沫趁着他緩神的功夫,從她的胳膊下鑽了出來,本來想逃出門的,可某人離門太近了。
她只好往其他的地方疾步而去,離這邊最遠的地方莫過於牀了,可牀這個東西實在太璦昧了,她只得在牀附近站立着。
許久之後,羅戰的眼眸已經恢復了清明。
他邁着腳步向她走去,看着她像受驚的小兔般躲閃,他啞然失笑:“放心,暫時不碰你。”
見寧沫還是防備着他,他再次解釋道:“剛剛確實我失控了,可是錯不在我,誰叫你的滋味太好了。”
看着賊喊捉賊的羅戰,寧沫不想搭理,往後又退了幾步,直到退無可退。
羅戰嘴角噙着寵溺的笑:“好了,我的錯。你也不用再退了,我都說了暫時放過你,再說你覺得如果不是我願意,你能逃得了嗎?”
這話確實是事實,她這個小白兔哪裏是大灰狼的對手,寧沫想着也就鬆了口氣。
可看着再次靠近她的他,剛松的那口氣再次提了起來,身體也再次緊繃了。
結果羅戰只是把那紅紙暈染的嘴角擦了擦:“等回深市了,我給你買口紅。”
“不用,我不需要,而且要買我自己會去買。”
她只是覺得那東西太貴了,而且自己用得不多,要不是賣衣服,她都不會打扮的,所以也就不買了,反正紅紙也一樣。
寧沫的話卻讓羅戰的眉頭微聳:“寧沫,我們是夫妻!雖然當時未經過你同意強行打了結婚報告是我不對。”
羅戰的話讓寧沫眼前一亮:“你既然知道不對,那……就把這個錯誤改過來,咱們去離婚不就好了。”
“雖然離婚我喫虧了點,平白無故揹負一個二婚的名義,不過你同意離婚的話,我勉爲其難原諒你好了。”
……
她的話讓羅戰的氣壓越來越低了起來,他再次邁開了步伐,而後扣住了她的後腦勺,堵住了那說話一點也不讓他待見的小嘴。
寧沫的雙眼瞬間瞪大了:“嗚嗚!”你不是說過暫時不碰我的嗎?
羅戰把她雙眼捂住了,看着那雙眼睛,他都覺得自己罪惡無比。
良久,在寧沫喘不過氣來的時候,他才離開了她那飽滿而又紅潤的脣瓣。
寧沫深吸了口氣,氣呼呼道:“羅戰,虧你還是軍人,說話不算話不說,還強人所難,剛剛還說不碰我的,轉眼就打臉了。”
羅戰一點也沒有被罵得不痛快,眼眉反而溫和了,“我說的是暫時,而且是你說話不中聽,我纔沒忍住。”
“哪不中聽了?”寧沫一臉莫名。
“寧沫,離婚是不可能的,你也不要再提了,除非我死了,”一想到他死了,她就投入其他男人的懷抱,羅戰心裏就堵得慌,“不,我死了,你也離不了。”
“……”簡直不可理喻,他死了,她確實離不了,可是卻可以再婚。
寧沫冷不丁地打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她可真笨,之前怎麼沒想到,在他家的時候就應該讓他失血而死,只怪她太善良了。
可已經沒有後悔藥了,這人可是禍害遺千年呢,反正七年內他肯定是活着的,至於她坐牢後就不得而知了。
要是羅戰知道他無意中的話能讓寧沫聯想到他死,估計都能氣到吐血。
看着默不作聲的寧沫,羅戰心底升起了無奈感。
“幹嘛不說話?和我沒話說,跟那個冼信卻有話說,還有說跟那個安子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