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沫拉過被子蓋了起來,只不過被窩的玉手正拍了拍自己驚魂不定的心。
她惱羞成怒是真,不知道怎麼面對他也是真,所以她才先發制人,這感覺不是一般的好,小白兔也有雄起的時候。
想到羅戰剛剛戰戰兢兢的樣子,寧沫就覺得好笑。
小樣,你也有這麼一天!
正想着房門就被打開了,不用說肯定是羅戰了。
而後她的被子就被掀開了,就聽到羅戰柔聲說道:“媳婦兒,你先起來,頭髮吹乾了再睡,不然容易着涼,頭還會疼,嗯?”
“……”所以他剛剛出去就是給她拿吹風機了?只因爲怕她着涼頭疼?
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被他拉了起來,而後被迫坐在了椅子上。
等到吹風機的響聲響起,寧沫這才如夢初醒:“呃……我自己來吧!”
“就當作我賠罪,嗯?”
一股熱氣往頭上涌來,他的指尖輕輕拂過她的髮絲,舒適而又溫暖,寧沫的心裏竟然有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一刻鐘後,“轟隆隆”的聲音終於結束了。
“謝謝!”
“爲媳婦兒效勞,天經地義。”羅戰深情款款。
寧沫的心裏再次觸動了下,彷彿有什麼不一樣了,又或者還是一樣。
獨自躺在牀上,聽着浴室裏的水聲,寧沫的腦中一片混亂。
直到水聲停了,她急忙側過身,背對着即將要出來的羅戰,此時的她已經有了少女般的嬌羞了。
羅戰從浴室走了出來,就看着背對着自己寧沫,羅戰靠了過去,手自然而然地摟了她的小蠻腰。
寧沫瞬間像觸了電般輕顫了一下,那手掌很熱,彷彿在灼燒着她的肌膚。
“媳婦兒!”羅戰低喃着,開始只是輕觸寧沫的頭髮,嗅着她它散發的芬芳,而後頭不由得埋進了寧沫的頸窩。
惹得寧沫顫意連連:“別,很癢!”
寧沫的反應卻讓羅戰的動作更大了,他肆意啃咬着那如雪的肌膚。
“啊……羅戰……別……癢”
這嬌喘聲對於羅戰來說,無意中盛情地邀請,他翻身覆在了她的身上,單手支撐着牀懸空着,嘴脣直接銜上了那嬌豔欲滴的小嘴。
良久之後,羅戰的喘息不穩了起來,他手指緊握,迫使自己離開那讓人難以自拔的嬌脣。
“媳婦兒,你真是個妖精!”羅戰自我暗罵了聲,這才直接回了浴室,裏面的水聲再次響了起來。
寧沫此時的臉堪比桃花,好像確實不一樣了。
羅戰再次出來時,已經不敢挑戰自己的忍耐力了,真的是抱着寧沫純睡覺,只不過小羅戰不聽使喚了。
翌日清早,寧沫神采奕奕,羅戰則無精打采。
一大早寧沫就提議道:“咱們要不換個地方住吧?”
“昨晚睡得不舒服?”
“……”寧沫神情尷尬,只因爲她昨天又做起了那該死的春夢,而主角就是眼下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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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的,這不是你睡得不好嘛,這黑青的,一晚上沒睡吧!再說這錢屬實太貴了,有這錢還不如攢下來買房呢。”
“你喜歡房子?”
寧沫點了點頭,豪言壯語道:“嗯嗯,我希望有朝一日,我待過的每一座城市都能有我自己的房子!”
對她來說,房子就代表根,有了房子,她不再是四處漂泊的浮萍了,而是不管她去哪裏,哪裏就有她的根。
聽了寧沫的話,羅戰若有所思。
“行,那就換賓館吧!”羅戰說着就從牀上起了來。
寧沫瞬間閉上了雙眼,直到窸窸窣窣的穿衣服聲停止了,良久之後這才睜開了雙眼。
才發現某人已經近在咫尺了,而他的襯衣是穿了,可釦子卻沒扣,表露在寧沫眼前就是那古銅色強勁有力的胸肌。
而他的眼睛正不懷好意地看着她,寧沫驚呼一聲,雙眼再次閉上了:“流氓!”
“咱們是夫妻,你要習慣。或許是我露得太少了,你還不太適應,以後我會改進的。”
“……”
看着半天還不敢睜眼的寧沫,羅戰嘴裏盪漾着笑,柔聲道:“好了,不逗你,我穿好了。”
寧沫這才從牀上起了來,洗漱後,兩人就退房了,找了一家飯店準備喫早點。
飯桌上,寧沫遲疑着:“那個……羅戰,一會兒我想去辦點事……”
寧沫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羅戰打斷了:“我陪你?”
“別,我自己可以的!這是女孩子的事情,你去不大方便!”
聽着寧沫那沒有絲毫遲疑的拒絕,羅戰意味深長地看着寧沫,最終還是妥協了:“行,那你自己小心!”
“嗯嗯!”就見寧沫嘴裏咧開了。
於是兩人約好晚上18點還在這家店見面。
和羅戰離開,寧沫就從空間裏拿出了冼信的地址,是南南路,那地方離這還挺遠的,寧沫坐了一個小時的無軌電車,中途轉了兩站纔到達。
寧沫找到了一個偏僻卻寬敞的地方,觀察了許久,見周圍確實是沒有人了,這才從空間裏拿出了冼信的車、
按照羅戰所教的,踩離合,掛擋……車就被她慢悠悠地開了起來。
其實她心裏挺膽戰的,所幸因爲上班的關係,街上的人少,車也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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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地址中那條路,這好像都是別墅區,一座座雅緻而壯觀的小洋房拔地而起。
寧沫把車開到了地址中的地址停下,而後按響了小洋房的門鈴。
開門的是一個50多歲的保姆打扮的婦人,就見她上下掃視了寧沫一眼:“你找誰?”
“請問下齊正壘先生在嗎?”寧沫大方又有禮道。
那保姆警惕地看了寧沫一眼:“我們少爺不在,你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言外之意就是沒有重要的事情就請回吧,寧沫聽懂了,聲音也冷淡了下來:“你們少爺買的車到了,我是來送車的。”
保姆一臉狐疑,哪裏有女同志會開車的,可看着門口停着一輛新車,還是點了點頭:“稍等!”
幾分鐘後就見一個女人走了出來,格子裙外面披着白絨絨的披肩,脖子戴着珍珠項鍊,再加上小白高跟鞋。
這面容,可不就是舊識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