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的車少,路上行人也少,所以沒到一會兒就到了京都大學了。
一進校長室,寧母就氣哄哄地向着寧沫走去,她揚起手就要給寧沫一巴掌:“好你個寧沫,竟然讓說話不算話,背後捅我們一刀。”
她的動作被寧父攔住了,就見他暗地裏白了她一臉,而後一臉歉意地看着在場的衆人。
“實在是抱歉,內子她是被氣到了,她想不到自己的女兒竟然買通這麼多人來造謠自己的妹妹。”
葛大嫂立馬跳腳了起來:“你放屁,我們什麼時候被買通了,就寧沫這樣,還有錢買通我們?”
“可不是,寧家的,你可不能這麼污衊人呀!我可沒收半分好處,不過是看你們做得不地道的。”
“是呀,偷換人家的女兒,從小蹂躪的長大就不說了,還搶人家辛辛苦苦考的大學,現在還把人家嫁給老男人,更是在人家上門求助,直接閉門不見……”
辦公室裏都是對着寧父討伐的聲音,寧父哪裏是這麼多張嘴的對手呀,直接敗下陣來,而寧母又加入了戰局。
短時嘈雜聲一片,堪比菜市場都不爲過。
不過也讓原本一頭霧水的高校長和諸位京都大學的高層聽出了頭緒。
“好了,這裏是京都大學,安靜!”高校長的助理喊道。
衆人這才歇息了下來,而寧母才發現角落裏的寧瑾,一臉擔心地向着她走了過去而後悄聲問道:“閨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昨晚不是……”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寧瑾打斷了,就聽她聲色俱厲:“媽!你剛剛做的不對,雖然姐姐做得不對,可你也不能打她呀,難怪她心懷恨意,對我也恨上了,現在還要搶我的大學名額!”
寧瑾的聲音不算太大,可因爲剛剛校長助理那一喊聲,校長室也寂靜下來,所以在場的所有人都聽見了,而後大家都反應不一了起來。
呂輔導員接茬道:“校長,諸位老師,你們聽一聽,這樣的一位時時爲姐姐着想的人,怎麼可能會搶別人的大學名額的人!”
寧沫心底發笑,什麼時候她也有寧瑾這白蓮花的段位呀,一句話直接扭轉了大夥對她的印象。
“其實要辨別誰這大學名額是誰的,很簡單。現場考考不就知道了。”寧沫提議道。
高校長立馬附和:“這確實是個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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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寧瑾打斷了:“不行!”
看着衆人錯愕的目光,她吞了下口水:“呃……我的意思是……您看這離高考都一年半了,我都學了一年半的大學知識,該忘的都忘了,不該忘也忘了,而寧沫閒着在家,萬一她自學了一年呢……”
寧瑾的話沒說完就被寧沫打斷了:“這好辦,找一個跟寧沫的高考成績不相上下的同學也一起考,他也學了一年半的大學知識,到時只要你跟他相差不了多少,那我就認輸。”
“好,就這樣,我這剛剛好有一份京都高校的模擬券,本來是人家讓我出的讓他們模擬考的,現在剛剛好給你們!”高校長直接拍板了。
而後他看向了自己的助理,“小李,你去查查他們班去年的錄取分數,再把那位同學叫過來。”
不到十分鐘,門就打開了,小李的後面跟着一位熟悉的身影。
就見寧瑾的眼睛都亮了,她疾步走了過去,面露嬌羞:“子墨哥哥,你是不是擔心我纔來的,其實我沒事的,一會兒就可以回……”
一旁的助理對着說道:“校長,這位安子墨同學就是當時和寧沫成績相仿的同學。”
考慮到考試時間的關係,街坊鄰居們就讓離開了,寧沫把他們都記了下來,別人對她投之以木桃,她自當報之以瓊瑤。
至於寧父寧母自然是捨不得走,可大家都走了,也只能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
於是爲期幾個小時的考試就開始了,其他老師包括呂輔導員都走了,而高校長和副校長則爲監考老師,兩人一邊下着棋,一邊看着他們。
每考完一個卷子都有一刻鐘的休息時間,是喫東西還是上廁所都行。
三人一直考到了晚上9點。
終於考完了,交完了卷子,寧沫做着扭脖運動呢,安子墨徑直走了過來:“寧沫,你考得怎麼樣?”
他的話卻讓一旁的寧瑾嫉妒了起來,手指甲都陷入了手掌裏了,臉上的表情有一點扭曲,不過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想不到她都把寧沫嫁出去了,這安子墨竟然對她還是不一樣。
寧沫!你竟然敢?
就見她露出了一抹微笑:“子墨哥哥,你還不知道吧!姐姐已經嫁人了,而且都嫁了大半年了,你和她還是保持距離,省得被人抓去坐牢了。”
安子墨沒有回覆而是耐心地等着寧沫的回答。
寧沫莞爾一笑:“還不錯,就是不知道咱們誰更勝一籌?”
“那咱們就拭目以待,誰輸了誰請客?我要你親手下廚!”安子墨意氣風發,信心十足。
“成,你輸了請我去全聚德喫!”
看着其樂融融的兩人,寧瑾的臉再次扭曲了,這寧沫什麼時候跟安子墨這麼熟悉了,踐人果然是踐人,無時無刻不在勾飲人。
“子墨哥哥,我也想去全聚德喫!”寧瑾嬌滴滴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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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以爲安子墨會答應的,畢竟他從來都是溫文爾雅風度翩翩,可沒承想卻聽到安子墨冷淡的聲音:“想喫的話找你爸媽買吧!”
此時校長室的門被推開了,進來就是那呂輔導員,就聽他說道:“兩位校長,你們辛苦了,我剛買了夜宵,你們嚐嚐,這批卷的活就交給我……”他說着就要接過校長手中的卷子。
可已經對他有所懷疑的高校長哪裏能給他:“不用了,我沒有喫夜宵的習慣,而且我們已經批得差不多了。”
他們考完一科,他和副校長就趁着他們做第二張試卷的時候開始批捲了,而同時他們的心裏已經有了一杆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