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老師,如果沒有什麼事情,你就出去吧!”高校長直接下起了逐客令。
而後呂輔導員對着寧瑾露出了愛莫能助的表情,這才退了出去。
此時的寧瑾已經顧不上自己的戀情了,她心急如焚了起來,她自己考得怎麼樣,自己清楚,一半的題都沒有做。
果然不到一刻鐘,兩位校長就宣佈都改好了。
爲了公平起見,這批改的卷子還叫了住校的比較權威的幾位老師一起審閱。
半個小時後已經快10點了,高校長這清了下嗓子,嚴肅地看着寧瑾:“好了,這卷子也改好了,寧瑾同學你還有什麼話說的?”
寧瑾佯裝鎮定:“我……家裏的事情太多了,所以發揮得不好?”
高校長直接把手上的卷子耍到了地上:“你這叫發揮得不好?你這是壓根沒有發揮吶,沒有一科是合格的,現在已經很明顯了,你竟然還要狡辯?”
“可不是,這樣的成績你上一年的成績怎麼過關的,看來也得好好查一查了?”副校長也是一臉的義憤填膺。
“這樣的行爲,不只是妨礙我們京都大學的風氣,這要是畢業了,醫死人了,到時咱們的名譽受損那,我覺得應該報公安!”教務處主任不掩情面道。
聞言寧瑾的面露惶恐,手都抖成了篩子:“校長,主任,我……知道錯了,你可不能把我送公安呀!”
教務處主任絲毫不留情面:“這種行爲決不能姑息,這毀的不只是一個人的人生,還有我們學校的聲譽,如果每一個頂替他人的人都這樣不了了之,那還得了!”
於是隨着教務處主任的話,校長就要讓助理去報公安了。
寧瑾“撲通”一聲直接跪了下來,甚至還磕起了頭來:“不要了,我錯了,我真的不敢了!求求你們不要報公安!”
呂輔導員幫腔道:“要不還是算了,這寧瑾同學一向不錯的……”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聽教務主任說道:“呂老師你不說話還好,這說話就讓我想起了一件事,這寧瑾這樣的成績,怎麼可能上一年沒有掛科,你是不是應該交代一下呀?”
“我……主任,您說的什麼呀,這寧瑾沒有掛科怎麼還跟我有關係了呢,或許是寧瑾當時超常發揮了!”
教務處主任冷哼一聲:“是嗎?剛剛我可是問了諸葛老教授,他可是清楚地記得當時有那麼一兩個考得非常差。”
“其中就有一位是寧瑾,他把成績單給你的時候,還跟你反映了這兩人,讓你給做思想工作的,怎麼到了開學到變成了她沒掛科了。”
“這問題就是出在你的身上吧,還是說我要找來諸葛教授跟你對對峙?”教務處主任緊盯着呂輔導員。
這呂輔導員已經是冷汗直冒了:“我……我當時就是覺得寧瑾太可憐了,當時要照顧生病的媽媽,所以才掛科的,她承諾我以後一定好好補上的,我就是一時心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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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務處主任眉頭緊鎖:“看看,這都是什麼事,這成績三番兩次作假,等畢業了咱們可是放了一個危險出去了,這件事一定得嚴懲,小李,你去請公安的吧!”
寧瑾看着沒有半分商量餘地的主任,只好轉向寧沫:“姐姐,你一貫都讓着我,疼我的,你幫我這一回吧,以後我讓爸媽好好愛你?”
寧沫呲笑一聲:“你以爲我現在還稀罕嗎?雖然現在沒有證據證明我不是寧家的女兒,可這已經是事實,我總會找到證據的。”
看着無動於衷的寧沫,寧瑾轉到了安子墨:“子墨哥哥,你幫我求求情,我知道錯了?”她淚眼婆娑着,讓人好不憐惜。
安子墨卻是置若罔聞,一臉冷然:“做錯事就要敢於承擔結果的勇氣!”
而後寧瑾就被公安帶走了,至於呂輔導員則直接被開除了。
至於寧沫,考慮到她一年沒有學習的關係,學校的意思是要讓其從大一開始學習的。
可寧沫想早點畢業,於是承諾一個半月的期末考試,如果考不合格了,那就從大一開始。
高校長也是惜才的,本來就同情寧沫的遭遇,現在看一年半沒上學,她的成績竟然跟安子墨不相上下。
於是他也做出了一步,到時讓諸葛教授單獨出一份大一的知識,如果合格了,那就留在大二。
因爲寧學習進度的原因,所以特別允許她在家自學,只是一個半月後再回來考試就成。
這可是大大緩解了寧沫的壓力,本來這四十多天她要學習三個學期的內容,如今只要學習大一的一整年的內容就可以了。
走出校門,寧沫就俏皮道:“子墨哥,你的筆記可就要奉獻了,明天上學的時候你記得帶來哈,中午我過來拿。”
安子墨忍俊不禁:“你就篤定我一定會借給你?”
寧沫挑了挑眉:“那當然了!”
其實寧沫也不知道爲什麼在安子墨的面前這麼放鬆和肆無忌憚,好像他都會包容她一樣,這種感覺簡直是莫名其妙。
“那我還是不借了,除非你……”
他的話還沒說完,寧沫就着急問道:“除非什麼?”
“除非你再親自下廚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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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成績高校長沒有宣佈兩人的成績,只說了兩人不相伯仲,所以他們之前的賭局就作廢了。
此時安子墨的感覺也很奇妙,其實不用她說,他都會借,甚至還想給她補習下。
和寧沫分開兩個月,這段時間他總是想起她,可他確定他對她是沒有男女之情的。
昨天聽到寧瑾的冒名頂替的事情,他就猜測她來了。
本來和寧沫成績相仿的還有另一位同學,是他毛遂自薦來的,只因爲他想確定寧沫是否來了。
“當然,本來就是要請你的,只不過巧婦難爲無米之炊呀,我現在可是沒有做飯的地方。”寧沫攤了攤手錶示無奈。
可不是,她現在是房子都沒有的人,正打算找個賓館住呢。
安子墨淡笑着:“你沒有地方,我有!要不去我家吧。”
看着寧沫詫異的眼睛安子墨連忙解釋道:“你別誤會,我媽也在家呢,這不是我妹出國留學了,我媽想念得緊,你和我們一樣大,或許可以慰藉我媽思女之苦。”
“你有妹妹?”寧沫有點詫異。
安子墨點了點頭:“嗯嗯,龍鳳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