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左文君暗叫不妙,趕緊解釋道:“寧沫,你雯雯姐不是這個意思,她只是覺得你不應該隨便收陌生人的東西,沒有其他意思。”
向雯雯一聽連忙點了點頭:“對,我就是這個意思,可能我表述不好。”
鍾倩一臉焦急:“其實你們都誤會了……”
寧沫再次阻止鍾倩的話:“我什麼時候收了陌生人的東西?”
說到這個,向雯雯再次理直氣壯了起來:“就是剛剛,我可是看到了你放到了你的手包裏。”
“雯雯姐,飯可以亂喫,話可不能亂說,我可沒有收陌生人的東西。”
向雯雯看着面露着急的寧沫,她的嘴角微微上揚,臉上閃過一絲快意:“我說的是事實,不信的話大夥可以看你的包!”
“華國法第245條非法搜查他人身體,爲非法搜查罪,是要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向小姐是要明知故犯嗎?”一陣低沉陰冷的嗓音悠悠響起。
寧沫擡頭看向了聲音的來源,就看到了羅戰不知何時已經在她的斜對面,他那狹長的眼底盡是陰鬱。
向雯雯被那冰冷的話語嚇了一跳:“我……我可沒說要搜查,只是讓寧沫妹妹打開給我們看下而已,當然寧沫妹妹要是心虛不敢打開也無所謂。”
想不到向雯雯竟然用起了激將法,如果她沒有空間的話,那是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可誰讓她有空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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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沫眼神安撫斜對面的男人,表示自己能應付。
羅戰雖然擔心禮物被看,可看着寧沫那鎮定的眼眸,只好點了下頭。
寧沫很滿意羅戰的妥協,這纔看向了向雯雯:“雯雯姐,我這打開手包也可以,可如果裏面沒有所謂的禮物,你當如何?”
向雯雯只以爲寧沫在強行掙扎,畢竟她可是親眼所見,爲了讓寧沫出現洋相,她也就答應了下來:“如果你手包裏沒有禮物,那我跟你道歉?”
寧沫撲哧一聲:“道歉有用的話,還要公安幹什麼?或者我對外宣稱你已經不是黃花大閨女,再跟你道歉?”
“你纔不是黃花大閨女呢,我可是清白得很!”
“我只是打個比方而已,雯雯姐你幹嘛這麼激動?該不會……”
寧沫的話沒有說完,向雯雯已經怒火中燒:“寧沫你個踐人,你不要含血噴人!”
“嘖嘖,左姨,這就是您教的好女兒,可真是有‘教養’得很呀!我什麼都沒說,她就開始罵人了!”
“原來上流社會的教養就是這樣?我算是長了見識了。”寧沫看着一旁的左文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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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文君的臉青一陣白一陣,煞是難看,她想不到這鐘倩的女兒竟然這麼難纏,本來只是想鍾倩丟臉的,想不到卻讓自己的女兒遭此罪。
想着她苦口婆心道:“寧沫呀,你要是心虛不想拿出包裏的東西,我們也不會怪你,不用這麼顧左右而言他的。”
“左姨,你什麼意思?我只是覺得我平白無故受辱,想要點精神賠償而已,這也不行嗎?”
“我看雯雯姐你脖子上的項鍊挺好看的,要不就當賠償吧!可以的話那我就立馬開包檢查!”
還沒等左文君說話,向雯雯徑直開口,“好,我答應,開包吧!”
向雯雯壓根不知道這東西的價格,還以爲這透明得像玻璃的東西肯定沒幾個錢,因爲她媽媽讓她帶,她才勉爲其難帶的。
左文君想反對都來不及了,只能祈求寧沫包裏有禮物。
可最終的結果卻讓他們失望了,裏面不要說東西了,蝗蟲過境都沒這麼幹淨。
“這哪裏有東西,我就說嘛,安家的孫女雖然沒在安家長大,可骨子裏就是安家的人,她怎麼做出有辱安家的事實。”
“可不是,這向家閨女真是不學好,竟然信口雌黃!”
“不可能……”向雯雯不可置信地看着那包,甚至搶了過來,向下倒着,可哪裏有東西呀。
“雯雯姐,道歉還有項鍊!”寧沫滿心歡喜地提醒道。
左文君遲疑地看着一旁的鐘倩:“小倩,你看……”
可鍾倩卻是當作沒聽見般,去招呼並安撫其他人。
此時向雯雯的項鍊已經摘了下來,甩手就是往寧沫那就是一扔,“對不起!”
沒臉的她哪裏還敢再待下去,她說完直接跑出飯店了。
這項鍊上面的吊墜可是玻璃種,這一落地估計就是好幾千甚至上萬就沒了。
之前她之所以不讓羅戰開口就是因爲看中了這個,本來以爲還要費一番苦心,想不到向雯雯竟然不識貨。
等寧沫反應過來要撲了上去接的時候,已經晚了!
眼看那項鍊就要落地,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羅戰的腳一勾,那項鍊直接進了他的手中,而後遞給了寧沫。
寧沫拍了拍驚魂未定的心,這才伸手接過:“謝謝!”
“咱們之間永遠不用這麼客氣!”羅戰的嗓音就像那陳年醇酒,每個字音都帶着迷人的魅力。
寧沫的心顫動了下,而後再次逃離般離開了。
此時招呼完包間的人的安爺爺走了出來,就發現衆人的不對勁,一問才知道自己孫女差點蒙受不白之冤。
他看着衆人而後拿出了話筒字正腔圓道:“很高興大家能來參加我孫女安寧沫的認親宴……”
這名字是寧沫決定的,老爺子取了好多名字,可她壓根選不出來,而且這名字已經習慣了二十年,所以倒不如直接冠以安姓。
“同時我還要宣佈另一個消息——那就是以後她安寧沫就是我們安家第98代傳人,誰要是欺負她,那就是欺負我們安家,這樣的人終身都休想安家人給她看病。”
此話一出,大夥唏噓不已。
“安家不是還有個安子墨,聽說也是一位天才,這怎麼捨得把安家傳人這麼重要的位置交給一個黃毛丫頭?”
“可不是,這也才隨便了吧,還是說這是安家對她的補償?”
“如果說是補償,那也太兒戲了吧!我倒是覺得是安家對她的重視,估計安寧沫非池中之物。”
……
其實寧沫也嚇了一跳,這事情可沒事先說好,她偷瞄了下正在角落處和孫子豪說話的安子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