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沫!你……可惡!”不滿的聲音從羅琴的口中喊了出來,她說着就爬了起來,想和寧沫廝巴。
可寧沫纔沒空再搭理她了,她疾步向着病房走了去。
此時病房已經有幾位醫生,都是之前見過的,還有羅家良以及顧菊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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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奶奶怎麼不在?看來這事情就有點棘手了。
至於羅戰在寧沫鍼灸第二天的時候就出任務去了。
“副院長,陳醫生,爺爺現在是什麼情況?”寧沫邊說邊走到了牀上。
看着臉上沒有一絲血色的羅爺爺,寧沫臉上更加嚴峻了,她伸手就要給羅爺爺把脈,就被人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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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家妹子,事實證明你的醫療方案是不行的,所以你也不用再賣弄你的學問了。”說話的就是那齊文。
“我……”
“是呀,安寧沫,雖然你這鍼灸確實有療效,可這副作用也太大了,我建議暫停你的治療!”陳醫生也贊同道。
“我也贊同!我始終不贊成中醫治療腫瘤,現在看來還是西醫比較好……”
聞言寧沫眉頭緊鎖了起來,不是因爲不能治療羅爺爺,而是因爲他們不贊同西醫。
“停,你們能不能讓我把話講完!”寧沫大喝了起來,果然讓喋喋不休的聲音停止了。
“首先,現在還沒查明羅爺爺身體的具體原因,你們憑什麼認爲是我鍼灸的副作用。所謂抓賊抓贓,捉人捉雙。判定一個人有罪,可是需要證據的,難道你們還能凌駕法律之上?”
“其次就是中西醫的事情,西醫確實見效快,可是羅爺爺的身體壓根不能做手術,現在我用中醫,他顱內腫瘤差不多消失,還不能證明問題嗎?”
“呃……確實是消失了,可是……這羅首長現在的身體狀況怎麼解釋?”陳醫生就事論事着。
“所以就需要咱們找出原因,陳醫生,敢問你們給羅爺爺做了什麼檢查嗎?是發現腫瘤變大還是有什麼變異嗎?”
“呃……”陳醫生遲疑地看向了齊文,“齊醫生……剛剛初步診斷了應該是腫瘤細胞壓迫中樞神經所致。”
寧沫聲色俱厲道:“初步診斷?也就是說你們還沒全面檢查?你們這是不是太兒戲了?”
被寧沫的一連串反問,陳醫生的頓時臉都紅了,確實他們是有點引以爲然了,應該做個全面檢查的。
齊文不滿着:“這還要全面檢查嗎?就算不是顱內腫瘤引起的,也是因爲你治療的副作用引起的。”
“你學醫的也知道,頻繁地做顱內ct不好,還是說你想置老首長的身體於不顧?”
顧菊之也搭腔着:“寧沫,我覺得那些對身體不利的檢查就別做了,現在主要的是讓爸醒過來,你說是不是?”
“雖然你醫術不錯,可你年輕是事實,難免會犯一些細小的錯誤,我們也就不追究了,只是讓你終止對爸的治療,這不過分吧!”
顧菊之說着還拉了拉羅家良的胳膊,後者爲難地看着寧沫,可看得出來他也是不贊同寧沫治療的,可因爲羅戰的關係,沒好意思開口。
寧沫啞然失笑,這是讓她打碎牙齒往肚子裏咽呀!
怎麼可能,她的醫學還沒開始,怎麼可能止步於此。
重活一世,她纔不會這麼輕易地被人家拿捏。
想着寧沫也就開口:“行,我曉得你們的意思了,既然覺得顱內ct不好頻繁做,那我把個脈總可以吧?”
顧菊之臉色微變:“寧沫,看來你還是沒懂我的意思!我就明說吧,你的醫術我們壓根不相信,你又何必自取其辱呢!”
寧沫不看那顧菊之,反而看向一旁一直沒說話的羅家良:“爸,您也是這個意思嗎?”
“被公安抓還有申訴的機會,你們是一個自證清白的機會都不給我吧,讓我頂着治療不當的罪名?”
“我……”羅家良臉上有着鬆動。
“不行……”跟隨寧沫進來的羅琴脫口而出。
“爲什麼不行,我自證清白怎麼了?還是說你們這有什麼貓膩,害怕我查出來?”寧沫說着意有所指地看着齊文和羅琴。
今天的事情太匪夷所思了,特別是齊文、顧菊之和羅琴的話,就因爲怕ct有輻射而不想查明病發的原因?
這些都是她鍼灸的副作用?這也太搞笑了。
要出的話第一天也就出了,怎麼還會等到七天以後,而且還是在羅奶奶和羅戰不在的時候。
就是不知道是齊文所爲還是顧菊之羅琴所爲,更甚者是三人合謀。
寧沫正想着就聽到了羅琴故作鎮定的聲音:“我只是覺得沒必要浪費時間,既然齊文醫生已經診斷過了,那多半就是事實了。”
她說着看向了一旁的齊文:“我聽說齊文醫生可是齊家的翹楚,大學的時候也是被人津津樂道,前一陣子副院長還誇獎來着,所以他的診斷我們放心!”
聞言寧沫更加深了自己的猜測,所以這是齊文和羅琴所爲。
那顧菊之呢?她扮演的是什麼角色。
寧沫沒有再看他們,而是看向了羅家良:“爸,您說呢?”
雖然兩世幾次的見面,雖然所看到的是兩父子的不和,可她還是覺得這羅家良是愛羅戰的。
愛屋及烏,她不相信他會捨得讓自己兒子的女人揹負一個庸醫的罪名。
果然就聽到羅家良開口了:“那你給把脈一下吧!”
“爸!”
羅琴的不滿,羅家良視若無睹。
果然她賭對了,寧沫對着羅家良投以一記感激的笑容,這才轉向了病牀上的羅老爺子。
她的手指頭搭上了羅老爺子的脈搏上,良久之後就看到了她的眉頭緊鎖了。
這脈相怎麼這麼古怪,像中毒,可又不是。
“安寧沫,你不會就別浪費時間了,齊文醫生已經調劑好藥劑了,打上點滴就好了!”
寧沫失笑:“羅琴,這還沒查出什麼具體什麼原因呢,你怎麼就知道這藥劑打上了,爺爺就能醒?”
顧菊之連忙幫腔着:“當然是我們信任齊醫生的醫術了,人家可是行醫資格證的,不像你是無證行醫。”
這話一出,直接提醒了衆人,寧沫還是沒有畢業的大學生,壓根沒有行醫資格,頓時病房裏喧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