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衆人好奇的目光之下。
莫語打開了最後一個箱子。
只是這個箱子裏的物件,倒不像是前三個箱子裏物件。
莫語隨手拿起了一個物件,遞給了江挽清。
那是一個木偶娃娃,是手工木雕。
而箱子裏,還有一些孩子玩的小物件兒。
江挽清瞧着手中的木雕。
不禁呢喃着:“這…總不會是他親手所雕刻的吧?”
【這個木偶娃娃很像孃親誒!】
江挽清聽到了小小的心聲,下意識地看向了玩偶。
愣了愣。
這…
不說還真的沒有察覺出來。
他爲何要雕刻自己?
不等江挽清細想。
便又聽見了小小的心聲傳來。
【孃親!箱子裏還有一個小木偶!那個是小小嗎?】
江挽清下意識地看向了木箱中。
果然還有一個小木偶娃娃。
江挽清示意了莫語一眼。
莫語上前一步,將箱子裏的小木偶娃娃也拿來,遞給了江挽清。
而後,江挽清才吩咐着:“這些東西放在這裏,還是過於招搖了一些,你將這些物件,都放在我的庫房中吧,替小小存着。”
頓了頓,江挽清看向了最後那一箱子。
便又說道:“那箱東西,便帶回興昌侯爵府吧。”
莫語沉聲應道:“是,夫人。”
離開了宅院之後,
江挽清並沒有急着回興昌侯爵府。
而是向着停雲山莊的方向去了。
風行止早已經回來多時。
一回來,便是忙着手中耽擱的事情。
江挽清倒也體諒,沒有當下便去找風行止,而是又隔了幾日。
江挽清一行人才出現在停雲山莊,便已經有小廝來爲衆人帶着路了。
還是從前的包廂,風行止已經在裏頭等候着了。
見着江挽清的到來,風行止連忙站了起來。
朝着江挽清行了一禮:“江夫人。”
江挽清揮了揮手,抱着小小坐在了風行止對面的位置。
莫語同蘇嬤嬤守在了門口。
江挽清朝着風行止笑了笑,開口道:“風家主,一切可還順利吧?”
風行止點了點頭,一臉嚴肅:“江夫人放心,這一路上,除了幾個水匪,倒也沒有別的事情了,那些個水匪,也已經被夫人的人處理了。”
江挽清鬆了一口氣。
邊城之戰大勝,後期糧草的補給,是很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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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江挽清來這裏,卻不是問這件事。
她想要問的,卻是另有其事。
江挽清便開口道:“你回來的這一路上,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吧?”
“不對勁的地方?”
眯着眸子,沉思了一會兒,便搖了搖頭。
江挽清正要鬆了一口氣,卻見風行止又唰的一下,擡起了頭。
沉聲說道:“若是說有不對勁的,還是有一些不對的。”
江挽清看向了風行止,眼眸微眯:“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只聽風行止緩緩解釋道:“按理來說。邊城打了勝仗,那應該不會有流民逃亡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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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來的這一路上,卻總是能見到逃亡的流民。若是因爲怕邊城之戰輸了,所以想要逃亡,倒也能理解。
可是,我回京城之時,邊城大勝的消息,也查不到傳了過來,那些流民不回去,反而還繼續往京城涌了過來。
可是一夜之間,那些流民卻突然好像又全都不見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回邊城了。”
聽到這裏,江挽清嗅出了一絲危機。
而江挽清懷中,原本困頓的小小,也頓時間精神了起來。
她用力的拽着江挽清的衣袖,嘴裏吱吱呀呀地想要說着什麼。
【孃親,上輩子,邊城戰役輸了之後,瘟疫便是流民帶進來,所以給了大周重創之後又添重創,所以聖上纔會對鎮國公府大怒。】
【可是現在,祖父都已經贏了,爲什麼還是有流民出現…又爲什麼會出現!】
【壞爹爹又想憋着什麼壞呢!】
江挽清聽聞,沉思着,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
那些流民,已經出現在了京城,卻又突然消失。
如果說,他們身上已經藏着瘟疫。
如今不出現,難不成,還想等着江家軍班師回朝纔出現嗎?
難不成,還想將瘟疫一事,誣陷到江家頭上?
一想到這裏,江挽清皺起了眉頭,眼中帶着一絲不悅。
既然,這些人想要玩!
那就好好玩兒纔是!
風行止瞧着江挽清的臉色,越發的難看了起來。
不禁有些擔憂起來:“怎麼了?難道那些流民,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江挽清點了點頭。
擡起頭,面向風行止:“現在,不惜一切人力,也要暗中找到那一批流民,記着,不要打草驚蛇!”
風行止雖然不解這用意,卻應道:“我這就讓手下人去安排,查探那些人的蹤跡,若是有消息,我第一時間將消息傳入你府上。”
江挽清點了點頭。
而她懷裏的小小,卻也鬆了一口氣。
【孃親察覺到那些流民的不對勁,也應該會察覺到,那些流民身上帶着瘟疫的吧?】
【原本還擔心着孃親不知道瘟疫之事,怎麼如今看來,我擔憂的什麼事情,孃親都可以解決。】
小小擡頭看着江挽清,眼中充斥着一絲疑惑。
風行止又同江挽清說着,最近拿了的江挽清錢,做了一些什麼生意。
與此同時。
不遠處荷花塘邊上,周子柒正同楚天祥在走廊之上散着步。
周子柒溫順地立於楚天祥的身側,時不時地哄上幾句話,惹得楚天祥開懷大笑。
楚天祥停下了腳步,捏着周子柒的下巴處。
帶着一絲玩味兒的語氣:“你說說你,若是早些這般,又何必受了先前的那些苦。”
周子柒面色一閃而過的難堪。
下一秒,就恢復了獻妹的笑意:“世子爺說的是,我們早就該是一家人了。先前的那些不是,都怪有心人的挑唆。”
楚天祥一愣,便問道:“有心人又是誰?”
周子柒下意識地回道:“自然是我那好嫂嫂了呀。”
楚天祥一愣腦海中忽而想起了,先前同自己爭執,要爲周子柒討要名分的那個女子。
那是個明妹張揚的女子,只可惜,已經成爲了旁人的夫人。
楚天祥遲疑了片刻:“她挑唆?她不是挺爲你着想的嗎?”
若是不爲周子柒着想,又怎麼會殺到他面前,爲周子柒要名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