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爹爹要回來?
小小的眼中,充斥着不解。
卻見下一秒,江挽清就將小小遞給了莫語。
而後,又換了一身黑色錦衣。
才呼喚一聲:“水韻!”
水韻從窗外翻了進來。
垂眸應道:“主子。”
江挽清瞧了莫語一眼:“在家守好小小。”
莫語抱着小小,點了點頭。
江挽清這才同水韻一道離開了。
二人來到了後門處,門口已然有一輛馬車在等候着了。
水韻接過車伕手中的繮繩。
江挽清也已經闖進了馬車,便是見着馬車裏,風行止已經坐在那處了。
風行止朝着江挽清俯首作揖:“委屈夫人與我同乘一輛馬車了。”
江挽清倒是揮了揮手,不以爲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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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沒想到,你今日這麼快就查到了那些流民。”
這也間接地讓江挽清明白了,怕是京城裏,風行止的眼線,也並不少。
風行止略微謙虛道:“早該就查到了,只是今日不知怎麼回事,我的身後總有跟着的尾巴,甩開他們,花費了一些時間。”
“跟着你的尾巴?怎麼回事?”江挽清眼眸微眯,心不由地提了起來。
總不會是,楚天祥那個傢伙,回去同承安王殿下說了什麼,所以承安王來查風行止了吧?
風行止搖了搖頭。
便解釋着:“倒也不是,說來也是巧合,前來跟蹤的人,似乎也不是個專業的,後面我的人發現,他們有回興昌侯爵府。”
風行止面色不變。
雖然那些跟蹤的人,是回了興昌侯爵府。
可是,他倒也沒有覺得,那些派來跟蹤自己的人,會是江挽清安排的。
想來江挽清也不會安排那種手下。
聽風行止這麼一說,江挽清頓時間便反應了過來,這是怎麼一回事。
想來,這些都是周老夫人恩手筆了。
當下,便又江挽清說道:“或許,是我的婆母派人跟蹤你,她懷疑我紅杏出牆,有人同她說了,我與你見面之事。”
“什麼?”風行止張了張嘴,眉頭微蹙,面上有着些許的無奈:“你我怎會是那種關係呢…”
江挽清嗤笑了一聲:“無礙,不用管她。”
風行止繼續說道:“我尋了一位同我身形外貌差不多的人,想來,他們已經跟上那位替身了,以爲那位替身才是我。”
聽到這裏,江挽清倒也鬆了一口氣。
馬車繼續行駛着。
終於,馬車停在了城北的破廟處。
水韻扶着江挽清下了馬車。
看着面前有些眼熟的地方,江挽清後知後覺,纔回想了起來。
這處破廟,可不就是當初張承晟所慘死的地方麼。
風行止亦是跟在江挽清身後下了馬車。
江挽清瞧着面前的破廟,並沒有什麼異常。
便轉過頭看向了風行止。
開口問道:“這些人,是自願呆在了這裏?”
破廟門口並沒有什麼人把守。
而這些流民,這麼巧合的,都留在了這裏。
那麼,就只能說明一個問題了。
這些人,是統一受了訓練的。
點了點頭,面色頗爲複雜:“是,我的人查過了,這些人來到了京城之後,便是統一呆在了這裏,說來也是奇怪,明明邊城之戰勝利的消息都已經傳了過來,可這些人,還依舊選擇呆在這城北的破廟中。”
饒是風行止,也嗅出了一絲不正常來。
江挽清眼眸微眯,嗤笑了一聲:“到底奇怪在哪裏,等下就知道了。”
“水韻。”
江挽清側眸,低呵一聲。
水韻點了點頭,而後伸手拍了拍。
突然,黑夜之中,從天而降出許許多多的黑衣人來。
風行止瞳孔微縮,忍不住後退了一步。
看向江挽清:“這些人是?”
江挽清沒有急着回話。
而是看向了水韻:“記住,每個人都蒙好面巾,不要直接接觸到那些人,將他們全給我捆了送去無相子那處。”
話音落下,那些人便直接衝向了破廟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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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這一切,風行止的目光閃爍着,看着江挽清越發的疑惑起來。風行止
他不明白,江挽清想要做什麼。
“江夫人,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江挽清收回了看向破廟那處的視線。
而後看向了風行止。
緩緩開口道:“等下,你便會知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如今我們已經是一條船上的人了。風家主,你沒有後退路了。”
最後的話,江挽清帶着一絲威脅的語氣。
如今,她已經將自己的一些籌碼,暴露在了風行止的面前。
若是風行止敢做出背主之事。
後果,怕是風行止所承受不住的。
風行止是個生意人,自然也是一個人精。
江挽清的話,雖然是點到爲止,可她也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他笑了笑:“我以爲,經過了從前的那些事情,我們已經是自己人了。夫人放心,我既然是應下了爲你所用,那自然,不會有二主。
我們都有同一個目標,所以,我願意追隨您,爲那個遠大的理想抱負而爲之努力,哪怕付出一切。”
風行止的話中有話。
便也在這時,破廟之中,一個個被捆綁起來的流民,口中塞着布條,被黑衣人擡上了門口已經準備着的馬車中。
水韻也走出了破廟,來到了江挽清的面前。
“主子,人已經都帶出來了,我們現在去神醫那處。”
江挽清點了點頭,看了風行止一眼,便走向了馬車。
風行止帶着困惑,跟隨在其後。
長夜漫漫。
街道上,只有幾輛馬車出現。
格外的冷清。
神醫無相子被人抓出了被窩的那一刻,還在罵罵咧咧着。
“你們到底想要做什麼!”
“把我抓來,什麼事情都不讓我做,也不讓我離開!”
“現在連睡覺,也不讓我睡了嗎!”
“至少讓我穿好衣服吧!”
沒人管無相子的罵罵咧咧。
他只是身着一身裏衣,便是被拎着脖子,提了出去。
無相子好不容易在江挽清面前穩住了身形,擡頭一看,是江挽清。
頓時間雙手擋在了身前,一臉防備。
面上帶着一絲難色,哀嚎着:“這都是什麼破事啊?難道我這一生,註定晚節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