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
江傲江令儀同時看向了江挽清。
便是異口同聲的問道:“什麼藥?”
江挽清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便說道:“我怕太醫院的人檢查不出來什麼,所以…給爹下了毒藥。”
江令儀江傲二人一時語塞。
過了許久,江令儀才說道:“我還以爲…母親先前衝着我點頭,是所有事情都準備好了,我想到了賄賂太醫,也是沒想到,你們真的給爹下藥…”
柳茵茵適時地說:“可是江郎,你也看到了,來了那麼多的太醫,怎麼可能一個一個地去賄賂呢?”
江傲衝着江挽清舉起了大拇指:“不愧是我妹妹!”
江挽清呵呵笑着,這也不知道是誇獎的意思,還是嘲諷的意思。
江挽清便又看向國公夫人:“娘,你放心,我給爹這就餵了解藥便好了。”
說罷,江挽清瞥了莫語一眼。
莫語從懷裏掏出了一個小瓷瓶來,遞給了江挽清。
江令儀見是莫語給的藥,便一切都明白了,
莫語先前還是自己給江挽清的。
莫語除了武力值高,醫術也是不錯的。
江挽清接過了小瓷瓶,走到了牀榻邊。
從小瓷瓶裏面取出了一粒藥丸,直接喂進了國公大人的口中。
不一會兒,國公大人的臉色,果然好看了一些。
國公大人努力地扯出了一個笑容來:“好了,夫人,你看我是不是已經好很多了?你先去廚房讓人準備菜餚吧,這裏有孩子們呢。”
國公夫人點了點頭。
正準備離開,便又讓江挽清喊停了下來。
柳茵茵攙扶着國公夫人,便看向了江挽清:“妹妹還有什麼事情?”
江挽清將懷裏的小小遞向了國公夫人:“娘,小小便交給你抱會兒吧。”
【孃親又要丟下我!】
【哼!到底有什麼祕密不想讓小小知道的嘛!】
江挽清看着懷裏的小小,露出了一絲愧疚的眼神來。
若是小小留在這裏,待會兒自己同大哥二哥說起表姐的事情來,小小可不就會知道,自己的心聲被偷聽了。
國公夫人倒是開開心心地接過了小小:“好,我一定照顧好小小。”
江挽清知道,水韻蘇嬤嬤還在門外,若是知道小小離開,定然會護在其身後,所以江挽清但也能放心小小短暫地離開自己的視線。
等國公夫人同柳茵茵離開之後,他們的丫鬟也跟隨在其後。
如今,屋子裏只剩下鎮國公同江挽清,還有江令儀江傲和莫語了。
沒有了旁人,門也被莫語關上了。
下一秒,江挽清一行人連忙上前了幾步,圍在了鎮國公面前。
江挽清將國公大人扶起,直接伸手,便是想要扒去對方的衣裳。
這給國公大人嚇的,立馬紅了耳朵。
呵斥了一聲:“挽清!雖然說將你放在邊城養了幾年,讓你沾了那邊的習性,可你也不能扒你老爹的衣服啊!你要知道,你是女子,我是男子!”
江挽清紅了眼睛,便問道:“爹,你還想隱瞞什麼啊!莫不是,真的想要原地去世不成!”
國公大人狐疑地看了江傲一眼。
江傲深深吸了一口氣,便說道:“爹,大哥和小妹已經知道了,不必隱藏着了。”
說着,江傲便是將江挽清拉去了一旁,自己動手幫着鎮國公褪下衣服。
鎮國公瞪了江傲一眼:“你同你大哥小妹都胡說了一些什麼!”
江傲一臉委屈:“爹您說的,以後家裏我們都要聽大哥的話,大哥是家裏的主心骨,那那些事情,就自然不能瞞着大哥啊。”
不等國公大人回話,一旁的江挽清冷哼了一聲:“爹又何必瞞着我們?有什麼事情,我們家子一起面對便是!”
國公大人垂下了腦袋:“我只是不想你娘擔心。她啊…可難哄了。嘶!能不能輕點!”
國公大人瞪了江傲一眼。
江傲抿了抿脣,沒有回話,只是臉色有些難看起來,眼中還夾雜着一絲擔憂。
鎮國公府的後背上,包裹着的厚厚紗布,已經被鮮血染紅了。
遠遠地聞着,便是有濃重的血腥味。
江挽清臉色亦是不太好看:“傷口又滲血了,得打開在重新包紮。”
說罷,江挽清又看向了莫語:“你這裏還有沒有止血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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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語點了點頭,從懷裏又掏出了一個小瓷瓶來。
江令儀也從一旁取來了剪刀。
江傲接過剪刀,將鎮國公身上的衣服剪開來,又小心翼翼地剪開了紅色繃布。
原本的白色繃布,已經被鮮血全部浸染了。
而那繃布之下,一條三十公分長的刀痕,幾乎劃傷了鎮國公的整個後背來。
傷口也很深,隱約快要看到肉下的骨頭了。
江挽清紅了眼:“我定然要那些讓父親受傷之人,千倍百倍地償還!”
江令儀好看的眉頭亦是蹙了起來,他也沒有想到,父親的傷勢,竟然會這麼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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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又從一旁取來了新的醫藥箱子來。
鎮國公是武將,受傷也是難免的。
所以屋子裏,都已經習慣準備上一個醫藥箱了。
等江傲清理好了之後,江挽清將手中瓷瓶裏的止血粉,都倒在了傷口之上。
好在莫語的藥,還是十分的有效果的。
白色粉末才倒了上去,那血便至極止住了。
江令儀又從醫藥箱裏,取來了乾淨的白色繃布,正準備包裹起來。
一旁的莫語見此,連忙打斷道:“大公子不可!”
衆人都看向了莫語。
只聽莫語解釋着:“這個傷口太深了,若是直接用白色繃布纏上,怕是也容易崩壞傷口。”
江挽清便問道:“要如何?”
莫語上前了一步。
從醫藥箱裏取出了針線來。
看着衆人,便開口道:“得先縫住傷口。”
江挽清看向江令儀:“莫語好歹是學過一些醫術的。”
江令儀聽聞,便將自己的位置讓給了莫語。
莫語又取來了一些麻沸散,給鎮國公用上。
等藥效上來,她便開始一針一線地縫合傷口了。
而後,又熟練地替鎮國公包紮。
江挽清此時,才又看向了江傲,便問道:“我不是同你囑咐過了麼,也給爹安排了一些暗衛,爲何爹還中招了?”
不過,比起上輩子死在那場戰役中,這輩子能活着,江挽清已經是覺得萬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