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又不是沒睡過,還害羞嗎?

發佈時間: 2025-02-14 03:1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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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秋獵,因刺客一事草草收場。

大部隊早就回了京城。

沈清墨以及父兄三人,以及朱太醫等人皆是因爲柳雲成傷勢,所以陪着在獵場營帳中養傷。

這幾日。

沈清墨就像個丫鬟,和侍劍守着柳雲成的營帳伺候着。

按照沈淵、沈宗禹的話說,多相處,能增進感情。

朱太醫又來看了柳雲成的傷勢,望聞問切之後說道:“傷口恢復得不錯,明日就可以拔營回京了。”

柳雲成似笑非笑,眼神無光的眨了眨:“多謝朱大夫,咳咳……”

纔不過說句話,就咳了咳。

心口就跟被人揪着,稍不注意就會炸了一樣。

“快喝點熱水。”

沈清墨照顧他,已經照顧出經驗了,只要看他咳嗽,喝點溫開水就會好很多。

柳雲成就着少女的手喝了兩口,喉嚨才舒服不少。

朱大夫看着這一對,還別說,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並不多停留。

“柳雲成,你可有什麼想喫的?”沈清墨詢問道。

柳雲成搖頭。

這幾日,和墨兒這般相處,他挺開心的,只是,一想到墨兒拒絕了和他成親。

他的五臟六腑都會難受。

“要不,我讓侍劍給你刷一套劍法?”沈清墨繼續提議。

也是今日,他清醒的時間多一些。

再者,這幾日柳雲成似乎都悶悶不樂的,想讓他開心一下。

一旁的侍劍聞言,皺眉撓頭的,“大小姐,屬下耍得不好,還是別了。”

人家柳雲成受了傷,以後動武是一件很難的事情,她還讓他給柳少將軍耍劍?

這不是戳人家的心窩子嗎?

柳雲成笑道:“要不墨兒舞劍給我看?”

沈清墨眉頭微擰,當即就拿了侍劍的長劍來,就在柳雲成牀前舞了起來。

營帳很狹小,動作也很受限。

但,柳雲成看得十分的入神。


他多想時間就停留在這一刻就好了,誰也搶不走他的墨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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揮舞了幾下,沈清墨道:“你快點好起來,以後我們去郊外,去校場比試不是更好?”

“我……”柳雲成流露出一點感傷。

她尷尬的笑了下,“朱太醫說你以後從武困難,但並不是說你再也拿不得劍。”

“墨兒說的不錯。”

沈清墨把長劍還給了侍劍。

一直到傍晚,伺候柳雲成喫過晚飯後,她纔回到了自己的營帳。

只是一進去,就察覺到一股熟悉的氣息。

迅速的點燃燭臺後,沈清墨看到牀上躺着個人,“蕭承璟?”

她小聲的喊了聲。

牀上玄色要衣服的男人睜開了眼,看到沈清墨後,眼中毫無波瀾,“我送你的短匕呢?”

沈清墨一愣,然後朝他身後看了一眼。

蕭承璟回頭找了找,果然找到了,他放在枕頭上,“以後貼身帶着吧。”

他還是特意露出自己腰間別着的短匕,意思非常明顯,看他都貼身帶着的。

沈清墨‘哦’了一聲,並不以爲然,搞的這東西像是他們的定情信物似的。

“過來說話。”男人拍了拍身側的牀板,示意她過去。

“就,就這麼說吧。”

他還真是自來熟,進她房間如入無人之境一樣,真不要臉!

“你不是已經回京城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而且,大部隊已經回京城了,蕭承璟再這樣闖入,真的很容易被父兄他們察覺。

想着,沈清墨這心就緊張得亂跳。

“你父兄似乎鐵了心,要把你嫁給柳雲成啊。”他說的漫不經心。

實際上心裏很不舒服。

他已經去找過朱太醫,那柳雲成傷了心脈,往後怕都是靠高檔的藥材吊着。

所以,他真挺擔心,真要沈清墨去沖喜可怎麼辦?

沈清墨不知道他想了那麼多,只道:“是,不過我拒絕了。”

“是因爲答應過我麼?”

“不然呢?”

第一次知道她和柳雲成的婚事時,她的確想過,等一切塵埃落定之後,若柳雲成遇到那個商女之後,還堅持娶她的話,她的確是願意嫁的。

蕭承璟苦笑了下。

看他不說話,沈清墨又道,“我答應你的事,我會遵守,但是你能不能不要隨時亂闖別人的房間?”

“要是讓我爹爹,哥哥看到,或是旁人看見,你叫我怎麼過?”

“原來沈小姐還在乎名聲啊。”

“廢話,誰不在乎啊!”

蕭承璟站了起來,走向沈清墨,說着,“最好的辦法,不就是你嫁給我,這樣,你找我,我進你房間不是方便許多?”

“纔不要!”

別說她自己都不想嫁,就算她想嫁蕭承璟,父親、哥哥那一關可都不好過。

想着昨日她對爹爹、哥哥說的話,沈清墨問道:“你真想娶我?”

“是。”

“你若是能讓我父兄鬆口,我便答應你。”說完,沈清墨還是不太放心,補充道:“不得傷害我父兄,否則我就是死,也不可能會嫁給你。”

“你在跟我談條件?還是在威脅我?沈小姐就這麼自信我會答應麼?”

“隨你便!”

或許是因爲躺在一張牀上過,她覺得蕭承璟並非想象中的那麼恐怖。

蕭承璟笑笑,“挺好的。”

她似乎沒有之前那麼懼怕他了,也許熟絡起來後,她的眼裏,心裏也會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呢?

應付了蕭承璟一兩個時辰。

他還是不走。

直到周圍的營帳都滅了燭火。

沈清墨也不得不滅了燭火,萬一爹爹、哥哥前來,她豈不是死定了。

“還乾站着麼?”

男人說着,她聽見了腳步聲。

藉着營帳外的火把,她隱約能看到男人朝她走來。

她轉身想逃離營帳。

但,男人的速度以及武力直接碾壓了她。

“又不是沒睡過,還害羞嗎?”

流氓!

沈清墨咬牙切齒。

然後和衣同男人躺在了一張牀上,良人之間隔着拳頭大小的距離。

“其實,我特別想問你,你爲什麼突然改變了心意,還那麼相信我?”

夜的寂靜,蟲鳴鳥叫格外明顯,連他們的呼吸聲也十分悅耳。

爲什麼?

還不是前世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回憶總是像尖刀,刺入她心臟,痛得她四肢八骸都麻木。

良久,沈清墨問道:“我和哥哥的談話,你聽見了?”

“嗯。”

“我做了一個很長也很悲劇的夢。”

做夢?

蕭承璟扭頭看向少女,示意她繼續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