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別煽情,這個人怎麼處理?”玉尋歡的聲音傳來。
擡頭看去,只見他一襲紅衣,腳踏在蕭景鈺的胸口,摺扇的劍尖則抵在前來搭救的青提脖子上。
沈清墨看了過去,怒道:“把他閹了!”
玉尋歡:“???”
蕭承璟:“???”
包括蕭景鈺在內的所有人,都用不可思議的表情看向沈清墨,她一個小姑娘,怎麼說得出這種惡毒的話?
蕭景鈺道:“沈清墨,你別胡說,大不了我跟你道歉,你要多少金銀,我都給!”
“誰要你的金銀!”沈清墨身子發顫,越發的無力,她自己都沒注意,她整個人已經快掛在蕭承璟的身上了。
而某個被掛着的杆子耳廓都染上了層層紅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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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心愛的女人這樣親密貼貼,任誰也受不住這佑惑吧?
蕭承璟,心臟撲通撲通的狂跳,倒也沒客氣,與她坐在一處,攔着少女柔軟的腰肢,心裏越發的狂熱。
“真要閹了他麼?”蕭承璟淡淡的問。
沈清墨點頭,“對閹了他,這樣他就再也沒有辦法跟你爭太子之位了。”
蕭承璟:“……”
不是,她這麼作惡,是爲了他?
玉尋歡皺着眉頭,“不是,這活兒我來做真的好嗎?”他有些不確定的看向沈清墨,還有蕭承璟?
蕭承璟看着少女紅得像蘋果一樣的臉,滾燙到微微發顫的身子,才覺得不對勁,問道:“你,你怎麼了?”
沈清墨喘着粗氣,貼着男人道:“他,給我下了藥,我不知道是幹什麼的,我現在好難受,渾身無力,痠軟又癢癢的,我,我好想你打我一頓。”
蕭承璟:“……”
玉尋歡:天吶,他聽見了什麼虎狼之詞?
堂堂鎮國公府的大小姐,竟然說出好想男人打她一頓的話,但看蕭承璟一臉黑沉,好像沒有領會其中意思?
玉尋歡揚聲道:“她這是被蕭景鈺下了合歡散,她想被你寵愛,和你入洞房!”
沈清墨:“!!!”
不不不,她不是這個意思!
可是,她怎麼掛在蕭承璟的身上,手好像有了自己的思想,竟然去摸他的臉,他的胸口,是不是還想把他的衣服給撕了?
恐怖!
“你竟然給她下藥!”蕭承璟看向蕭景鈺,眸中皆是怒氣。
蕭景鈺眉頭微沉,“今天落在你們手裏算我倒黴,二哥,大不了我明日把十萬銀子送你府上去!”
“銀子!”蕭承璟覷笑一聲,眼裏殺意涌現。
“尋歡,這個人交給你,按照沈小姐說的辦!”說罷,抱起沈清墨,又上了蕭景鈺的馬車。
“你們敢,我可是鈺王,蕭承璟,你若敢讓他碰我分毫,父皇、母妃,我們都不會放過你的!”
“誰能證明是我乾的?”
蕭景鈺:“不,二哥,沈清墨,沈清墨!”
玉尋歡嘖嘖兩聲,揚聲喊道:“她中的合歡散,可沒有解藥,不解毒是會七孔流血,爆體而亡的!”
沈清墨:“……”不是吧!
她要死了!
還是一種慘絕人寰的死法!
蕭承璟嘴角微微一勾,隨即把懷裏的少女放在馬車上,“我不會不救你的。”
沈清墨:“……”
要要怎麼救她啊!
“鬆手,這裏不方便。”
蕭承璟輕柔的摸了摸少女的發頂,然後強制的把她纏着自己的手腳給拿開。
沈清墨羞愧得要死,神智也越發的不清醒了。
“駕!”
蕭承璟駕着馬車,狂奔起來,他們朝着密林中狂奔去,馬車兩頭通風,沈清墨都要被癲下馬車一般。
馬蹄聲遠去,風聲呼嘯,捲起殘葉漫天的飛物着。
蕭景鈺一直在馬車之中,而侍衛青提則駕着馬車,只聽見後邊馬蹄噠噠聲,以爲是他們的侍衛。
誰知道,其實那些侍衛,一路上已經叫玉尋歡和蕭承璟解決完了。
“尋歡公子對吧,我這裏還有很多美人,只要你今日放過我,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玉尋歡皺着眉頭,“我是喜歡美人,但只是遠觀,並不近看。”
“那你要什麼,我啊!!!”
慘叫聲震天動地!
蕭景鈺捂着下體,疼的臉色發白,憤怒的看向玉尋歡時,已經疼得暈厥過去。
青提見狀,不顧生命危險也要爲主子復仇,只可惜,並不是玉尋歡的對手。
“想不到你如此忠心,”他眼珠子一轉,有了主意,“那就陪你主子一起,免得日後他嫉妒你有鳥玩兒!”
不過半招,青提敗下陣來,他眼睜睜的看到玉尋歡手中的摺扇擲出一個優美的幅度,分明是衝着他面門去的摺扇忽然轉了彎,直奔他下邊……
“啊!!!”
衣料被割破,鮮血流了一地。
青提痛不欲生,面上的青筋都吐露出來,他也如蕭景鈺一樣,疼暈了過去。
玉尋歡吹了吹口哨,遠處噠噠噠的跑來一匹馬。
玉尋歡翻身上馬,臨走之前,他掏出火摺子將那污穢不堪的摺扇焚燬。
這種證據還是消滅乾淨比較好。
山風最是瘋狂。
吹得樹木沙沙,似要將馬車中的聲音比對下去一樣。
啪啪啪……
如鼓掌般的聲音將林子裏的飛鳥都驚飛了。
從午後,直到傍晚,本就破爛不堪的馬車終於靜止了,但山風還在繼續。
沈清墨眼角,臉上的淚花已經幹了。
她整個人沒臉的埋在蕭承璟的懷裏,恨不得鑽土,也恨不得找個地方去自縊。
“好了嗎?”
蕭承璟問道。
沈清墨深呼吸一口氣,看着玉體上,青紅交接的愛痕,真的有種遁土的窘迫感。
偏偏,剛剛是她讓蕭承璟使勁揍她的。
只有他越兇猛的揍,纔會讓身心得到滿足!
這世上怎麼會有如此孟浪,令人神魂縹緲的藥物!
“好多了。”少女幽幽開口,還帶着幾分羞赧。
蕭承璟嘴角的呃笑已經壓不住了。
他摟着少女,親吻她額頭,還拿一些碎布掩蓋了彼此私密的位置,“你得對我負責啊。”
沈清墨:“……”
不是,到底誰對誰負責啊?
她正羞於開口,男人繼續說道:“沈清墨,我不要鎮國公府,也不要金銀,你說要嫁只嫁蕭承璟,可不能食言,食言的人要吞一千根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