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你不覺得你和沈秦如的眉眼有點像?

發佈時間: 2025-02-17 14:4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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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嵐一想到和傅容廉離婚後,大女兒不親,小女兒也要被送往國外,她的生活更無望了,不由得悲從中來,坐在沙發上捂着臉大哭。

時綏沒有應付過這種情況,和林姨面面相覷,彼此都對這樣的場面束手無策。

周嵐哭了幾聲抹開眼淚,倏然站起身瞪向時綏,“我不管!你去和傅時聿說,不準讓文舒去國外。文舒從小沒離開過我們,她怎麼過得慣那種苦日子?”

時綏聽了簡直要笑。

去國外留學是苦日子的話,那普通老百姓的日子是地獄嗎?

而且周覽這種趾高氣揚的態度是求人辦事的態度嗎?

林姨都聽不下去了,

“二夫人,您這就是強人所難了。文舒小姐做錯了事,自然要受到懲罰,再說這也不是懲罰,少爺也是爲了小姐好,她還小不懂事,你們父母不教育,她哥哥幫着教育你們還要攔。”


林姨是傅家的老人,很多事都看在眼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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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老二這對夫妻平時都各過各的,子女在周嵐眼裏不過是鞏固地位的工具,傅容廉現在鐵了心要和她離婚,她自然是要抓住還算貼心的傅文舒,不然她是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她哪裏是真心疼愛傅文舒?

自傅文舒小時候起,她就沉迷於打麻將跳舞,什麼時候關心過她?後來傅時聿來了傅家,傅文舒纔算有了個伴,也正因爲傅時聿對她好,傅文舒纔算像正常的孩子那樣開心起來。

周嵐平日對傅文舒疏於管教,也只有要用到她時纔會關心兩句。

此刻聽到林姨這麼說,頓時惱羞成怒,“這裏哪有你說話的份?在傅家幹得久了,真以爲自己是主人了,敢這麼和我說話?”

囂張跋扈的語氣讓時綏皺了眉,她忍不住出聲,

“嬸嬸,這裏是南苑,輪不到您這麼說林姨。至於傅文舒的事,您自己去找傅時聿談好了,恕我幫不上忙。”

“如果我見得到他,還用你說?”周嵐氣不過,“再說這件事的根源在你身上,如果你不追究,就什麼事都沒了。”

時綏差點氣笑,也真的笑了出來。

周嵐鐵青着臉,“你笑什麼!”

時綏緩緩斂去臉上的笑意,一字一句道,

“我憑什麼不追究?傅文舒不是第一次針對我,以前就算了,這一次,她已經觸犯了法律。傅時聿只是讓她出國已經算是從輕處理了,換做是我,我一定讓她受到該有的教訓。”

當然這話時綏是往重了說。

她知道傅時聿沒有選擇告訴她真相,也是爲了不在傅文舒和她之間爲難,所以這話她也只是故意嚇嚇周嵐。

她做不到的,至少傅時聿不會允許。

她還沒有自信到認爲自己可以干擾傅時聿的決定。

只是周嵐聽了難以置信,“你就這麼冷血無情?”

時綏淡淡地看向她,沒有說話,但是態度溢於言表。

見她這副樣子,周嵐徹底懵了,這女人心真狠啊,她還想把文舒送進監獄?可轉念一想也想通了,傅時聿那麼疼愛文舒,他不會的。

可是文舒更不能走,她是自己保住婚姻的唯一籌碼,如果她一走,傅容廉鐵定要和她離婚。

不,她不能離婚。

她不能放棄傅家的一切給傅容廉和小三騰位子。

周嵐一改之前強勢的態度,撲地一聲往前跪倒在地,抱住時綏的腿,嚎啕大哭,“當我求你,文舒不能離開我啊。”

時綏被這猝不及防的舉動嚇了一跳,意外她變臉速度之快,林姨不禁咋舌,心想怪不得老二會被野花迷了眼,家裏有這樣的一位,哪個男人受得了?

時綏彎腰去扶她,“嬸嬸,有話你好好說,何必這樣?”

“你今天不幫我,我不起來了,反正文舒走了,我也不想活了。”

時綏一臉黑線。

手足無措之際,一道尖銳的聲音從門口響起來,“媽,你幹嘛跪她!”

傅文舒衝到時綏面前,試圖把周嵐拉起來,誰知周嵐卻反拉住她,“你和你嫂嫂認個錯,她會原諒你的,不然你就要被趕出國了。”

“我纔不認錯!”

傅文舒僵着臉,一臉的憤懣不吐不快,“我從來沒把她當成我嫂嫂,一個撈女賣身上位,別以爲我不知道她做過什麼?想要我求她,做夢!”

以前哥哥是她的,現在爲了這個女人哥哥要趕自己走,她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她恨不得時綏去死,怎麼可能向她道歉!

“文舒!”周嵐心裏急,這孩子一張嘴怎麼就像她了。

自己好歹能屈能伸,可她倒好,不僅倔,還看不清形式。

此時此刻,她纔有點後悔沒有好好教育她。

時綏好不容易把自己的腿從周嵐手裏扯出來出來,看着母女倆一個紅臉一個白臉,唱作俱佳,她一早上的好心情都沒了。

她淡淡地看着她們,脣瓣抿出一個無力的弧度,

“既然她認爲自己沒錯,嬸嬸你也不必強求了。林姨,送客吧。”

時綏已經沒了胃口,她朝林姨和保鏢示意了一下,轉身就往樓上走。

誰知傅文舒忽然陰測測地笑了起來,“你別得意,時綏。”

聽她話裏有話,時綏停下腳步,轉頭無聲地看着她。

“你也得意不了幾天了。”傅文舒扯了扯脣,滿臉嘲諷,“你知道我哥哥昨天下午是去哪裏了嗎?”

時綏依然沒說話,靜靜地等着。

傅文舒見她如此沉得住氣,脣邊的諷意蔓延開,“他爲了沈秦如在醫院裏和她老公打架呢,還揚言一定會讓沈秦如和許言鈞離婚。所以,你得意什麼呢?你這傅少奶奶的位置也做不了幾天了。”

時綏眉峯微微一簇。

然而除了這一閃而逝的習慣性動作,她臉上並沒有多餘的表情。

雖然乍然一聽,心裏依然有些發沉,但因爲心裏早有預感,所以不至於在別人面前失態。

她露出淡然的笑,“沈小姐和她丈夫的事我略有耳聞,你哥哥作爲她的朋友幫忙也是應該的。”

“是嗎?僅僅是朋友嗎?”

傅文舒得意的笑,

“那天我發給你的圖片看到了吧?爲什麼你沒在網上搜到呢?那天可是屠版了呢!是我哥怕沈秦如遭受非議,硬生生花了天價把緋聞都撤了。你說這關係僅僅是朋友?”

見時綏的臉漸漸地失去笑意,傅文舒心裏痛快極了,嘴上更是不饒人,“別給自己挽尊了,時綏,承認自己只是個替代品不好嗎?你不覺得你和沈秦如的眉眼有點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