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他搶婚,受了傷

發佈時間: 2025-02-17 14:4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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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庭眼中閃過一絲複雜,點點頭,“三少目前有些棘手的事,要晚幾天回來。”

容聆蹙眉,“他有沒有危險?”

“沒有。”

容聆剛鬆一口氣,卻又覺得不對,“他爲什麼不聯繫我?我也給他打了電話發了消息。”

邵庭垂着眸,一臉爲難。

憋了會兒才說,“他怕你擔心,其實他受了點小傷,但是沒有大礙。”

前後矛盾的話讓容聆不由地擰眉。

“你和他說昨天的事了嗎?

“說了,他已經給老爺子打過電話,讓他不要爲難您,他會回來處理。”

他聯繫了爺爺,也聯繫了邵庭。

偏偏不聯繫她。

是不是相信了談曜則在她房間,所以生她的氣?

心口有些窒悶,但這話她也沒辦法問邵庭,她點點頭,給孩子們做了早餐,送他們上學後就去了醫院。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她拿出手機,還是沒有他的任何消息。

一口氣憋在心口,她又撥了過去。

依然是長長的等待音。

沒有掛斷,也沒有接聽。

容聆看着手機屏幕上他的名字,按滅,拿起包正準備要走,手機這時卻響了起來。

容聆重新拿起,看到屏幕上他的名字,心跳一下子加速,像是怕他下一秒就掛斷似的,連忙接起。


“談津墨,你爲什麼一直不接我電話?”

那邊是短暫的停頓,繼而響起一道細細柔柔的聲音,“不好意思,他受了傷,現在不方便接電話,你找他有事嗎?我可以轉告。”

容聆按電梯的手頓住。

她忽然感覺嗓子口像被堵住了似得,連發個聲都困難。

“喂,容小姐?請問還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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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聆啞聲問,“你是?”

“哦,我叫蕭窈,是他的妹妹,你是哪位?”

容聆眼前一晃,腦袋有片刻的眩暈。

他竟然從沒在蕭窈面前提起過她。

像是賭氣般,她沉聲道,“我是他妻子,他現在受了什麼傷,連接電話的力氣都沒有?”

那邊反而是一愣。

好像輕輕地說了一句,“原來他真的結婚了。”

對方像是笑了下,甚至有幾分刻意的親近,耐心解釋,“原來是嫂子。哥哥爲了救我手受傷了,正在掛水,手機落在了車裏,我正要幫他拿上去。”

容聆心裏說不出的滋味,但又不能在電話裏沖人發火。

她每一句話都很得體,也沒有任何的挑釁。

這讓容聆滿肚子的火與委屈都無處發泄。

容聆低低道,“我知道了,麻煩你幫我轉告。”

“好的。那我要進電梯了,嫂子,我先掛了?”

“好。”

容聆掛了電話,人靠在欄杆上,整個人眩暈的厲害。

她的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緊緊捏着,讓她幾乎喘不過氣。

一起存在於幻想中的蕭窈,如今容聆才感受到,那是真真實實存在的人,並不是談津墨口中,以後可能再也無法見面的人。

“你怎麼了?”

身側一道熟悉的聲音打斷她混亂的思緒。

容聆即使不擡頭也知道是誰,但她置若罔聞,扭頭就走。

沈西渡上前一步,抓住她的胳膊,厲聲問,“你臉色很差,到底發生什麼事?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容齡從他手中抽出自己的胳膊,冷着臉道,“沒有,請收回你多餘的關心。”

這時電梯門正好打開。

她擡腿走進去,沈西渡也跟着她進電梯。

電梯裏還有很多人,兩人也就沒說話,然而一出電梯,沈西渡就拉着她往人少的地方走。

容齡掙脫不開,心裏又煩,忍不住捶打他的胳膊,“放開我。”

直到拽着她走到空無一人的角落,沈西渡才放開她,眼神沉寂審視她的臉,“我知道你把工作看得很重,但是你還要照顧兩個孩子,能不能顧着點身體?”

“我身體很好,不用你關心。”

“不是身體原因,那就是出了什麼事?”沈西渡眯着眼猜,“和談津墨吵架了?”

容聆表情一僵,避開他就走。

沈西渡卻以爲自己猜中,攔在她面前,“看吧,無論是和誰結婚,都免不了吵架,免不了冷戰,你可以忍他,爲什麼不能忍忍我?”

容聆終於忍無可忍,“你腦子是不是有毛病?我們已經離婚,你也馬上要結婚,現在來說這種話有什麼意義?我和他再吵架,他也不會把我孩子送給別的女人。”

又被揭傷疤,沈西渡心裏一痛,到底忍了下來,“至少我希望你不要重蹈覆撤。”

“不用你操心,管好你自己。”

沈西渡咬緊腮幫,“你什麼時候態度能對我好一點?”

容聆覺得好笑至極,但又不想和他掰扯,於是反問,“你來醫院做什麼?”

沈西渡面色僵了僵,“南月產檢。”

容聆撩脣,“至少現在是個稱職的父親了。沈西渡,管好你自己。”

“你就不能把我當成你的朋友?如果你有事,我會幫忙。”

容聆冷漠,“謝謝你,但不需要。”

說完,她扭頭離開。

沈西渡眉頭緊鎖,看着她背影消失,纔給談曜成打了個電話。

回到別墅,剛踏進門,就見沙發上坐了個不速之客。

容聆沒心情理會,徑自準備上樓,卻被楚意先一步擋住。

“楚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

楚意的眼神落在她身上良久,脣角勾起諷刺,“我不明白你有什麼好?引得二少都爲你側目。”

昨晚的事,明眼人都知道她被算計了。

但那又如何?

能讓談曜則算計的,說明他上了幾分心思。

就是這幾分心思,老爺子也不會允許她存在,免得引起兄弟不和。

老爺子不可能對兄弟倆做什麼,那出局的就只能是她了。

她心情本就煩躁,沒心情和楚意爭風喫醋。

她繞開她,跨上臺階。

楚意沒攔她,只是撥了撥美甲,帶有三分得意問,“你不想知道三少去m國是幹什麼了?”

容聆心一緊,停下腳步。

幾秒後,她轉身,“難道你知道?”

主動權回到手上,楚意抱臂走回沙發上坐下。

容聆即便知道她是故意吊自己胃口,卻還是不得不跟上。

她想知道談津墨到底這幾天在那邊發生了什麼,可現在談津墨聯繫不上,邵庭明顯也是只是其一不知其二。

她在楚意對面坐下,“你有話就說,不必故意賣弄玄虛。”

“我不這麼做,你願意和我說話?也不知道容小姐憑什麼清高,就說談宅裏這些,從顧靜瑤,到宋子妤,再不濟如我,哪個不比你這個帶着拖油瓶二婚的條件好?”

容聆捏着掌心,“看來你只是想諷刺我,你也並不知道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

楚意要吊她胃口不是嗎?

那她就裝作不在意。

容聆起身,毫不猶豫離開。

楚意急了,站起身,大聲道,“蕭窈訂婚,她的未婚夫有黑背景,談津墨搶婚,受了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