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被記者圍堵住

發佈時間: 2025-02-17 15:0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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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綏很少出現在公衆場合,即使之前她和傅時聿結婚的消息衝上熱搜,但由於傅時聿的保護,媒體上並沒有出現過有關她的照片。

知道傅夫人是她也只是傅時聿圈子裏的一部分人。

而今天的這個記者卻可以僅憑一個回眸就認出了她,不得不讓人多想。

可時綏來不及深思,因爲這個記者的突兀開口,讓所有記者的話筒和相機都對準了她。

焦點似乎立刻被轉移。

“時小姐,請問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你是得到消息特意來捉人的嗎?”

“請問你現在是什麼心情?”

“傅總出軌沈小姐,你會和傅總離婚嗎?”

那些記者像狼看到羊一般團團把時綏圍住,非得從她身上咬下一塊肉來才肯甘心。

時綏腦子一片空白,她不是公衆人物,也沒有應對這種情況的反應能力。即使上一次發生在她身上時,也都是傅時聿掌控一切,把她護在懷裏,甚至都沒讓記者拍到她的臉。

她擡起頭,看向房間裏的男人,此時沈秦如已經重新把衣服穿整齊,低眉順眼地站在離傅時聿幾步遠的地方。

就在時綏已經被記者們逼到連轉身的空間都沒有,凌成周突然擠開人羣,想要把時綏帶出來。

記者怎麼肯輕易放過時綏,即使不敢去拽她,但也利用人多優勢逼着他們無法離開。

就在現場一片混亂之際。

傅容禮和沈蓁聞訊趕來,一起來的還有沈山海和季允致。

“怎麼回事?”

傅容禮沉着臉,看着亂糟糟的場面,氣不打一處來。

願意爲他結婚後收心了,結果一點變化都沒有,還沒接個月就搞出這種事來。

沈蓁站在一旁,雙手交叉抱臂,一副看好戲的樣子,脣角含着譏誚的笑,“你不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嗎?”

傅容禮皺着眉,自然也是想起了幾個月前的一幕。


他下意識看向站在凌成周身邊的時綏,眉頭皺得更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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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出出的沒個消停。

他雙目沉沉地看向表情依舊懶散的傅時聿,沒好氣道,“你給我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

傅時聿整了整袖子,淡淡的道,

“沒什麼事。”

他無所謂的表情立即勾起了傅容禮的心火,但考慮到記者們都在,他又強行把怒氣憋了回去,“你以爲就這麼輕飄飄一句話就結束了?不出一小時,傅家的醜聞又要上熱搜了。”

“什麼醜聞?”傅時聿眼神掃過凌成周和時綏,眼神暗了一分,卻還是淡腔淡調道,“我上來找我老婆,走錯了房間,至於沈小姐爲什麼會在,這要問她。”

一直站在旁邊沉默不語的沈秦如被提到名字,慢吞吞地走出來,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沈山海喝了一聲,“這到底怎麼回事?你不是準備去推蛋糕,怎麼會到上面來?”

沈秦如已經重新整理一番,頭髮也梳得整整齊齊,沒了剛纔的狼狽。

其實時綏不太明白,剛纔就算有記者敲門,她也完全可以整理好儀容儀表再開門,就好像是故意讓人誤會似的。

正是因爲這一幕太過相似,以至於時綏想不懷疑都難。

如果說剛纔見到傅時聿和沈秦如在房間裏的初一瞬間,她確實不痛快了,但隨着一幕幕重新呈現,她的理智也慢慢地回來了。

“我剛纔確實要去後面準備推蛋糕進場的,但是臨時被告知時聿找我有事,所以我就上來了,可一進房間我就不省人事了,醒來後就……”

就是剛纔大家看到的那一幕。

聽着這話,傅時聿低低地笑了一下。

傅容禮臉色難看極了,“你還笑?”

“我當然要笑。笑東施效顰,笑不自量力。”

這裏面的意思在場的人大概除了沈山海和季允致,包含記者們,可能也都懂。

沈秦如臉色白了幾分。

到這一步精明如沈山海心裏也有點數了,但這種情況他其實也樂見其成,不去拆穿沈秦如。

畢竟無論哪種結果,對他來說都沒任何影響。

如果因此沈秦如能嫁入傅家那是最好不過,如若不能,她如今也不過是沈家一枚棋子罷了,沒有傅家,找次一點的也不虧。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沈秦如咬着脣道,“但是我們確實……”

她沒說出後面的話,但是意義不大,大家都知道她的意思。

他們確實上牀了。

沈山海適時插話,“時聿,這件事你總該給個交代,不然讓秦如以後怎麼做人?”

沈蓁立刻接話,“沈總,這件事關乎我們兩家顏面,我們一定會給交代。”

傅容禮也是點頭,“山海,你別急,現在不方便,等宴會結束,我們找個時間兩家人坐下來慢慢談。”

見兩人發話,沈山海表情才漸漸緩下來。

所有人都等着傅時聿表態。

記者們此刻忽然集體失聲,也都在等待。

只有相機咔嚓咔嚓地響個不停,除此之外,便只有衆人的呼吸聲了。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傅時聿捏着外套,推開傅容禮,走到時綏面前,彎腰拿起記者的話筒,一副懶洋洋的姿態,隨手指了一下傅容禮和沈蓁,“那一對要離婚,你們不報道,跑來抓我這捕風捉影的事兒。收了多少錢,嗯?”

越說到後面,傅時聿的臉色越冷,臉上漫不經心的情緒也瞬間散去,

“你們要是報道今晚的一個字,我就讓你們全部進大牢,別以爲神不知鬼不覺,沒人通知你們,你們敢上來?”

“以爲我妥協了一次,還會妥協第二次?把我當冤大頭?既然敢做局套新聞,就要做好準備蹲監獄的心理準備。”

有資歷老的記者並不怕嚇,但是仍忍不住回了句,

“和我們有什麼關係?我們也只是得了消息來報道,怎麼就成做局了?傅總,知道您有權勢有地位,但也不能血口噴人欺負我們這些底層人民。”

傅時聿脣邊勾起嘲諷的笑,不僅如此,連眼底都蕩起深沉的諷刺,

“你們是底層人民?你們動一動嘴,動一動筆,也不管真相如何,就能把一個人逼死。還敢這麼貶低自己?”

“別和我扯什麼有權有勢,既然知道我有權有勢,就知道只要付錢就能很快得到今晚的真相,如果你們參與其中,一個也跑不了。”

以前傅時聿即使再被報道成花花公子,也從未有過一次和媒體交惡。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

記者們大概是心虛了,面面相覷,不再緊逼。

傅時聿把話筒又塞回那個記者的懷裏,還撣了撣他肩上的衣服,好像那裏有什麼灰塵,語氣又恢復成之前懶散的腔調,“都散了吧。”

說着,他朝時綏看了一眼,淡淡道,“還不走?”

時綏抿了抿脣,這人,明明是他被捉間,搞得全世界都是錯,就他對似的。

見她愣着不動,傅時聿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從人羣裏拽了出來,拉着她就要離開。

沈秦如尖銳的聲音從後面傳出來,“你就這麼走了?”

傅時聿腳步頓了下,背對着他們面無表情道,“不是說了事後再談麼?怎麼,你要在所有人面前扒開事情真相?”

沈秦如瞳孔一震。

她之前賭的不過是他對她僅剩的情誼,以及不得不承擔的責任。

憑什麼時綏當初能成功,她卻不能。

她不甘心。

看着眼前兩個既相配的身影,沈秦如握緊了拳頭。